阿桃身着素白丧服,乌黑长发低低盘在脑后,别着朵小巧的素色簪花。
她与叶远熙成婚还没多久,刚搬进这座陈家村,还没过俩月,叶远熙就因意外身亡。
阿桃直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自己男人淹死的事,她哭了又哭,可从前会把她抱在怀里柔声说话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只留她独自一人守在空荡荡的屋里。
她的远熙哥再也回不来了,沉在河底,连尸体都没能捞上来。
小寡妇垂下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蝶翼般微颤,轻轻一眨,晶莹泪珠就摔落下来,直直砸进她手里捏成一团的帕子里,再次洇出新的shi痕。
阿桃低着头,蜷缩在炕上哽咽,素白丧服也遮不住小姑娘俏丽的玲珑曲线。鼓鼓的小胸脯下是不盈一握的纤腰,露出来的皮肤又娇又嫩,像水豆腐似的,怕是碰的用力点就会浮出道红印。
小寡妇还在为她的亡夫伤心,却不知自己昨晚已经被野汉子给弄脏了。
平日里老实木讷的庄稼汉就跪在她脸上,手里握着狰狞的粗棒子往她的嘴里插,腥膻Jing水统统都射了进去。又浓又多的,小小的嘴巴根本装不下,白浊顺着小姑娘的脸蛋直往下淌,yIn乱的不像话。
小寡妇沉在梦里,乖乖张着嘴含吮乡野汉的脏玩意。
接着到了天亮,在深夜犯下混账事的畜生,就又会变成隔壁敦厚寡言的陈生。
那是在阿桃男人死后,说会好好照顾她的陈大哥。
阿桃,我给你摘了点野樱桃。陈生在院子里唤了一嗓子,得到阿桃回应后才走进屋里。
五官英挺的庄稼汉身板高大,他皮肤晒成深深的麦色,身上随意套了件汗褂,腹部肌rou大咧咧的露在外面,Jing悍紧实的古铜色,泌着热汗,看着就Jing力旺盛。
陈生手里拿着仔细包好的荷叶,他手指灵巧的解开草绳,露出里面红艳透熟的樱果。
他小心的捏起一颗递给阿桃,陈生知道小姑娘喜欢吃樱桃,来之前他特意用井里的冷水泡过,冰冰凉凉的最解暑。
要是阿桃吃过心情变好了,说不定还能对他露出个笑,想想就甜死了。
陈生心里打着小算盘,他偷偷用余光看了眼小寡妇的红润唇瓣昨晚被他插过蹭过,还让他逼着吞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脏东西,事后他做贼心虚的给阿桃漱过口,还好只是有点肿,没破皮受伤。
谢谢陈大哥。阿桃完全不知道面前的庄稼汉都在想些什么坏事。她勉强打起Jing神,因为哭的太多声音也像氲着春水,软软糯糯的,听的陈生心头发软,连脊椎骨都跟着一起酥麻。
小寡妇把果子慢吞吞的抿进嘴里,山里的野樱桃皮薄rou多,汁水也充足的很。
阿桃细白贝齿一咬,那小果实就猛地就在口中爆开,她连忙捂住嘴含糊的唔了声,却来不及阻止樱桃汁水溢出。
粉嫩的小舌头下意识就伸出来舔着唇rou,娇软饱满的唇瓣像是染上层口脂,看的陈生眼睛都直了,胯间那根东西又开始不安分的挺立起来。
昨晚他太慌了,都没能亲亲阿桃的嘴巴。
就像以前叶远熙亲阿桃一样,把舌头往小姑娘的嘴里伸,稍微吮吮肯定就能尝到甜滋滋的味儿。
陈生Yin郁的盯着小寡妇,像条没吃饱的恶狗。
他舌头顶了顶腮帮子,突然觉得口渴的很,嗓子里都快干的冒烟了。
真稀奇,他刚喝过两大瓢井水,咋就又渴了呢。
他喉结快速滚动了下,想着这日头可真长,咋还没到晚上呢。
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再摸黑闯进阿桃的屋子里。
伏在睡熟的小寡妇身上,捏开她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嘬那嫩嫩的小舌头。
用舌头搅搅,肯定能冒出很多甜水,比野樱桃要好吃的多。
然后他就会全都咽下去,一丁点都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