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甚好。”钟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站在魈的身边,双手抱胸,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魈吓了一跳,手里抱着的和璞鸢差点从望舒客栈顶上砸下去。
“帝君,”少年慌忙起身,似乎是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颓靡的模样。
“今日在层岩巨渊,多谢帝君相救。”
钟离目光淡淡一瞥:“如何谢?”
“啊?”魈有些惶惑,今日的帝君,似乎,不太一样?
钟离转身向着少年欺近一步,声音依旧温和:“我说,魈该如何谢我?”
月色下,他赤金色的眸光流转,带着艳丽的色泽,落在魈的胸口。
魈猛然想起听闻帝君仙去那日,自己在敌阵中杀红了眼,任由业障缠身。
是钟离抱着伤痕累累的他从魔神怨念中走出,身后天动万象,将魔神的怨念和残渣砸成齑粉。
魈的衣衫破碎,身上都是业障侵蚀留下的伤痕。
醒来的时候,正巧便撞上帝君的眼神落在自己胸口,那时低头,魈只看见自己胸口的衣衫被撕裂了一个口子,正好半隐半露出一个嫩红的ru尖儿,好似含苞待放的蓓蕾。
魈只觉得自己的耳根发烫,好像病了一般,当即挣扎着想要拢好自己的衣衫,在帝君面前怎可如此失态!
可那时候,他刚受伤,又遭受业障的侵蚀,浑身半分仙力也没有,哪里能以仙力修复破碎的衣衫。
后来还是钟离伸手覆上他的胸口,堪堪遮住那香艳的一幕,动用神力为他补了衣裳。
魈的整个耳朵都烧得通红起来,帝君掌心的温度凝聚在他的胸口,轻轻擦过,那处竟敏感地让他浑身不住颤抖。
钟离似乎看到了他的窘迫,当时只道了句“无妨”。
可是今天,钟离今天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胸口,很难不让魈想到那天的场景。
帝君,帝君是怎么了……
魈的手不自觉握紧了和璞鸢,想起那日帝君掌心的温度,他竟然不自觉感受到了一丝心神荡漾。
心头又很快涌上一抹茫然,自己这又是怎么了?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魈猝不及防被摁倒在房檐上,手里的和璞鸢“叮叮当当”就朝房檐下面滚去,很快便没了声息。
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钟离,一脸不可思议。
钟离慢斯条理摘下一只手套,指尖在魈的胸口轻轻划过,衣服就像被施了法般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那日看到的场景重现,魈左胸那点嫩如朱砂般的ru尖儿颤巍巍立在空气中,让人很想伸手去好好把玩蹂躏一番。
“帝君……”魈紧张极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今日,在层岩巨渊,魈是想要舍己身,救众人?”钟离眼尾殷红,隐隐现出一抹愠怒。
“刺啦”……另一边的右胸ru尖也暴露了出来,钟离只手捏上他的下巴。
“你可知,你此身此命,当属于谁?”
属于谁?数百年前,是帝君将他救出来,给了他姓名,与他定下百年契约。
此身此命,当属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岩之神,摩拉克斯。
男人仿佛能洞悉他的心声般,低低的笑了一声,长指抚上魈暴露在空气中的,嫣红敏感的ru尖儿。
“唔……”
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迅速从ru尖传遍全身,魈觉得自己既难受,又欢愉。
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是他的信仰之神,是岩王帝君,他难以理解这样太过于亲昵的举动,身体却又诚实地不想拒绝。
钟离的两只手分别捏上魈的左右两个ru尖,将小小的嫩红的ru尖夹在指尖细细玩弄,他一只手已经摘下了手套,带来的是温热的触感,另一只手却是手套冰凉,丝丝缕缕在魈的右ru环绕。
“魈,你且记得,你此身此命,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啊……哈……帝……帝君……”魈瞪大了眼睛,一双金眸中染上迷朦的神采,脖颈不自觉向后仰起,脖颈处露出的肌肤在月色下莹润如玉,泛着粉色。
双ru传来的快感几乎让他欲仙欲死,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未这样软过,这种感觉,比从前吞噬的美梦还要让人沉醉。
少年身体的某处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这让他感觉到无所适从。
钟离的双手滑到他的腿根,将他的腿折叠出从未有过的弧度,这姿势,既羞耻,又让人有所期待。
“啊——魈!!!”
一声尖叫划破长空,魈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翻身跃下客栈屋檐,拔出掉在地上的和璞鸢,飞跃到荻花洲不远处的一堆魔物中间。
被魔物围在中间,战至力竭之人,正是空,以及……他的飞行应急食品。
刚刚就是那个小家伙叫了魈的名字。
“靖妖傩舞!”
魈没有多说话,杀戮,正是他的强项。
可今日,又似乎有哪里分外不同,胸口衣衫没来得及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