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阳春三月,李家外出游园,只留下年轻媳妇几个在家里Cao持家务。刘莹不爱热闹,便也乐得轻松。只是没想到, 那李留根看着高高大大,脑满肠肥,却弱不禁风。被那春风一吹,柳絮拂了脸,便疼痒难耐,只得提早打道回府。刘莹怕他死了,自己再次被发卖,便亲自迎接。
马车缓缓停在门口,只见马车上下来一个丰神俊朗的公子哥儿。身长八尺,脸若敷粉,顾盼神飞。正好与刘莹看了个满眼,把那刘莹看在眼里,那公子也忍不住心下一颤。美人儿水葱般的十指纤纤,握着一块兰色丝帕。肌理生香,形容绰约。
李留根在马车里一概不知,只骂道:弟弟,怎还不快快扶我下去!刘莹这才知道,原来这俊公子乃是李留根的弟弟,李留诚。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好没福气,同是一个爹生出的儿,怎么如此不同!一个鲜花一般的人物,一个却是泥猪癞狗!李留诚弯腰把李留根扶下马车,交到刘莹手上道:留诚见过嫂嫂,大哥身子不适,我提前护送大哥回家。
刘莹还未开口说上一句话,那苏香玉便急急忙忙跑来挽着李留诚胳膊,百般娇媚道:我的亲亲,你怎么才回来?李留诚眼里带笑,满脸宠溺道:香玉,大嫂在此,怎敢如此轻薄?苏香玉盈盈一笑道:是妾身来迟了,给大嫂赔个不是。刘莹顿时无地自容,方才自己心中春心荡漾,却还当着苏香玉的面,只得低了头,把心神不宁的李留根拉到身边道:无妨,无妨。苏姨娘先和叔叔到屋内安歇,我先伺候大少爷躺下。便匆匆和二人分手,带着小丫头子们回了屋。
李留根生来病弱,身体壮实乃是虚胖。一病不起好几天,刘莹也把和尤小莲约好的事儿忘在脑后,和尤小莲二人尽心尽力伺候李留根。李留根本身就是个痴儿,丝毫不懂感激,只知道整夜整夜哭嚎,说是身上疼痛,吵得刘莹不得安生。
这日方才熬好了药,尤小莲和张玉梅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痴儿扶起来,刘莹知道他脾气不好,把药汤吹了又吹,才敢喂他。
不料那李留根喝了一口,大手一挥,药汤洒了刘莹满裙都是,烫得刘莹一下子蹿得老高。李留根大骂:死yIn妇!这么烫的汤药,你是要喝死我么!又撒泼打滚,只说要妈妈,好不容易重新煎药来哄着他吃下又沉沉睡去,才算结束了这场闹剧。
刘莹浑身药汤气味,好不尴尬。张玉梅跪在地上替她细细上药,尤小莲道:二姐衣裳脏了,留在这里难免聒噪,难免大少爷又不开心了。不若跟我一道去我房内换身衣裳再吃茶可好么?刘莹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到了尤小莲屋内,和刘莹房间装潢完全不一样。处处透露着小女儿家的娇羞和情趣。书柜上放着几本讲画画的书本,又有一些好看的小玩偶。刘莹大字不识一个,只摸了摸那小玩偶,便被小丫头子引到侧间换衣裳去了。
尤小莲的衣裳都颜色娇俏,丫头特意找了一件端庄些的水蓝色衣裳来给刘莹换。质地不俗,款式温柔,刘莹很是满意。正要出去寻小莲,却听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呻yin。刘莹驻足倾听,迷迷蒙蒙,却有八九分像是尤小莲的声音。莺莺袅袅,娇喘如猫。
刘莹脸上透红,暗道:尤小莲虽是青楼女子出身,却不见得是个浪荡货色,莫不是真真背着李留根与人偷欢么?心中有意捉弄,便憋着声响,悄悄走过去。愈发走近,那声音愈发响亮,似乎完全不怕别个听见一般。
打开门蹑手蹑脚进去,只看榻上香被里一人蒙着脑袋。娇声浪气,牝中渍渍弄响,恰象与人交合的一般,再细细听时,被内虽则响动,却不象有人在床,便低声问道:小莲,你有什么妙法儿,也与俺杀一杀火,怎么独自取乐?一头说,一头伸手进去,向那小肚下,轻轻地捞了一大把,不觉一堆儿笑倒也。你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根煮熟的萝卜,约有八寸八长,溜滑温热,双手执了,向那嫩牝内一抽一提,正在爽快之处,不提防刘莹忽地伸身摸进,忍不住笑道:小一騷货!歪刺货儿!进来也不知道敲门。枉我疼你,带你进来换衣裳。反来与老娘厮混,想你听着我这厢弄得高兴,也有些熬不过了,快些趴上来,待老娘与你射一个快活的。你再与俺也慢慢的弄一会,可好么?刘莹也不回话,急忙钻进被内,便把两只脚儿高高竖起。
尤小莲乃是风月场里的老手了,李留根十分短小,也不持久,自然满足不了。自家消遣之事没少干,十分上手。用馋唾抹在萝卜头上,隔着衣裳在刘莹花xue口上研磨半晌,又把香舌递上,自家脱得光溜溜的,又替刘莹脱去衣裳。刘莹怕羞,紧紧捂住胸前两团rurou,尤小莲笑道:二姐既然想要干事,怎能畏畏缩缩,一点没有豪迈!便兀自掰开她的手,把那一对儿rurou抱在手里玩弄,口中直呼:又香又软,等我这厢替二姐摸得更大些。
刘莹瞪着眼问:这话儿还能摸得更大么?
尤小莲道:那是自然了。把自己一对儿伟岸白ru递在她手上道:你也摸摸看,又软又香,不怪男人都爱女人的nai子。我这nai子乃是在ji院的时候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