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是不是——呜!”卡托苏特像一只被拔掉利爪带上口笼的困兽,叫得再凶狠可怖,还是只能张开腿受人淫弄,喷出一股又一股高潮的黏汁。
成熟的肉体抖得如同要坍塌了,泛滥着蓬勃的潮热,一句威胁的话分成了好几次才断断续续地说完,实在让听者生不出忌惮的心理。
“冒犯了。”斯诺的声音依然平静冷淡,但更嘶哑了,听起来像一截干枯的木枝。
他用另一只手撇开钟乳石似的肉蒂顶端,将其压在一边的花唇上,将娇嫩无助的血红根部彻底暴露出来,尖尖的笔端轻描淡写似的在上面留下黑色的细线,却带给了卡托苏特堪称恐怖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卡托苏特失控地高声喊叫。
冷如冰棱的指尖毫无阻隔地触上他敏感火热的肉蒂,显然给魔王带来了极强的刺激。
强壮的双腿怎么用力都闭不拢,看起来十分无助,阴部不受控地抽搐拱动,好半响才喷溅出潮水。
而那只再次将他带上高潮的笔还在兀自动作着,强烈的酥麻让肉核像是要就此融化掉了一般,汹涌地席卷着敏感至极的全身,试图将他带上更为疯狂的顶端。
卡托苏特张大了嘴巴,眼前是一片水雾,超过极限的快感成了一种残酷的折磨。他脆弱的地处烫得似要化成一滩水,毫无规律地收缩着,又酸又涨又麻,完全不受他的掌控,极力向外张开,像是想要喷吐些什么更为淫荡的东西。
阴蒂下方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孔,那是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口,此时却突然张开了,等待着什么一般。
恰好那根笔在往下滑动,坚硬的笔端不经意地戳过细小的尿孔,像是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感觉,卡托苏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的防线彻底被摧毁,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连灵魂最深处的阴核都被人找出来蹂躏。
没有任何的语句能形容他现在所承受的,连心脏都被从未体会过的恐惧攥住。
突地,一道水柱从软烂阴穴上的尿道口飙射而出,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使用过,尿道过于狭窄堵塞,那道水柱有些断续艰难地泻成好几泼。
卡托苏特难熬到了极点,那条条水柱烫得让第一次派上用场的狭长尿道泛滥起强烈的灼烧之感,像是在流淌着岩浆一般,惹得卡托苏特隐忍不住地从骨子里都在哆嗦。
每当女穴尿道口停滞一会儿,接着再次喷溅出一道水花时,他都会像受不了似地摇着头,红发颤抖,脚趾展开又蜷起,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气音。
直到尿道口再无东西可喷,卡托苏特才颤抖着忍下这波难耐的失禁之感,脱了力似的肌肉全部如棉花一般松懈了下来。
卡托苏特感到了一阵无法言语的疲惫,即使他的身体还因为淫物而高度亢奋着。
斯诺看完了卡托苏特用女性尿道高潮的全过程,怀着不知是好奇还是淫秽的心情,以评价货物的口吻叙述:
“你的女性生殖器发育很完全,不仅具备子宫,连尿道口都有。”
笔尖在血红的尿道口戳了戳,“我很好奇,你平时是用前面排泄,还是这里。”
女性尿道因为刚高潮结束,此时格外脆弱敏感,一经触碰,灼人的尿意再次漫上了下腹。
卡托苏特的颤抖一直无法停止,他无力地挣了挣,线条凌厉的眼周涨得又红又酸,堂堂魔王被作弄到这种颜面尽失的程度,虚弱的嗓音满含杀气。
“该死的贱种、我要杀了你。”
“抱歉。”斯诺手上的笔很随意的,又往里戳了戳不堪一击的尿道口。
隐秘柔嫩的尿道黏膜被坚硬的物体摩擦扩张,如同一闪而逝的惊雷,足以让人体会到肝胆俱裂的滋味。
卡托苏特松了力的身体立时一紧,腿根的软肉湿淋淋地打颤,眼眶酸胀到几乎要落下泪来。细小的孔洞又不顾他意愿地冒出一小股水,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震怒与阴狠。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胆大包天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