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张开。”
卡托苏特隐忍地闭了闭眼,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处于发情状态的敏感女穴要遭受怎样的酷刑。
“不够,”斯诺皱了皱眉,像是做实验时遇到了不合心意的魔法器材,“再张开。”
卡托苏特的理智终究站了上风,抑制住本能地将腿吝啬打开一线空隙,半遮半掩地露出两片软脂似的阴唇,湿得格外泥泞。
斯诺冷眼旁观,平铺直叙出一个事实:“你的女性生殖器太过敏感,这样下去我帮不了你。”
斯诺无视了魔王,一脸平静地发动魔法,凝聚出四个拘束环,驱使它们飞向卡托苏特。
好半响,才声息沙哑地开口:“继续。”
从正面看去,卡托苏特无论是胸膛还是腰腹都蒙着一层惑人的水光,宽肩一路收束到窄劲的腰肢,拉伸出堪称火辣的诱人曲线,蜜色的皮肉泛出情欲的粉红,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味道。
肉欲的乳头和乳晕便格外显眼夺目,湿艳艳地翘着,仿佛枝头熟透的花苞,静待摘客的宠幸。
拘束环圈紧脚踝,形
令人喉咙陡生干渴的画面。
斯诺亲眼看见一线晶亮,从那个嫩红外翻的穴口,飙溅在木板上,晕出一朵又一朵淫靡水花。
附魔结束,斯诺的眼神始终保持着事不关己的冷漠,甚至没有在卡托苏特异样的胸乳上有任何停留,只是轻飘飘地一扫,就落在了那双蜜色长腿上。
他的语气亦是正经、挑不出任何错处:“腿张开。”
其中两个试探着套住魔王的手腕,卡托苏特僵持片刻,终究还是忍着脾气没有发作,任由拘束环将他的双臂高举过头顶禁锢在半空中,露出光滑汗湿的腋下。
正经过头的用词和冷淡刻板的语气让卡托苏特心头火起,他不曾让人如此体面地旁观他狼狈的丑态。
骨节坚硬的双手掐住了木板边缘,胸肌鼓起的形状夹出一道显眼潮润的深沟,汗湿的臂膀浮起忍耐青筋。
卡托苏特是天生的白虎,更是连丝毫遮掩淫靡的能力都不具备。
“再张。”
极端坚硬,融合上极端柔软,足以让人产生罪恶念头。
属于战士的双腿再不情愿,最终还是只能认命向两边大开。
如同被淫雨无情浇灌的牡丹,又被杵体捣碎成娇媚脂膏,化作春情欲望,放肆涂抹在战士腿间,导致不管是肥沃阴唇、充血冒尖的阴蒂还是嫣红逼口,都是一副遭蹂躏到了极致、混乱狼藉的下流情状。
“你最好不要再说些激怒我的话。”
不仅如此,这片最接近私密处的皮肉更是逐渐失了往日硬度,欲拒还迎般显露出一种勾人把玩的软腻,偶尔掠过一阵止不住的轻颤,泛滥开层层发黏的水渍。
微硬笔尖刚落在绽开的花唇上,躺在木板上的恶魔就像被人无端抽了一鞭,整个人猛烈挣动起来。
他强健完美的肉体是如此让人想要跪伏称臣,于是当他摆出这样邀请品尝的弱态时,更能激发他人心中暴虐的征服欲。
斯诺狠狠挨了一脚,受着魔力护体,他没能被恶魔一脚踹死,只踉跄了两步,捂着隐隐作痛的部位看向卡托苏特。
这种情欲的色泽汇聚到最中央时达到了顶峰。
谁也不知道斯诺心中的想法是否如面上那般正经和无动于衷。
他高潮了,粗重喘息几经压抑,从鼻腔里发出,凌乱回荡在小木屋里,让屋中温度节节攀升。
可能是因为不间断被情欲折磨的缘故,暧昧靡红如同不慎打翻的颜料,从臀尖一路凌乱泼洒到大腿根,与其余部位的深蜜形成了鲜明对比。
卡托苏特忍到浑身发颤,面上的神情勉强维持着冷硬,阖了阖眼,有些难堪地感受着潮吹后酥麻的余韵,试图暗自夹紧穴口制止这种恼人的滴水声。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魔王的女逼“阅人无数”。
此时此刻的他跟砧板上待宰的鱼没有什么区别。
那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活像是刚被男性胯部野蛮撞击过成千上百次,才能拥有这样被狠狠欺凌过的艳丽。
湿润的红发从肩头倏然滑落,卡托苏特轻轻昂起头,优越的下颚线紧绷出一道锋利刀痕,又在狂乱打来的情潮中融化成流淌春水。
痕迹。
人类将这一切一览无遗。
冷戾面孔上泄露几缕隐忍不住的杀意,与此时所表露出的顺从,也成了一种蓄意勾引。
嗤嗤水声再一次响在了两人耳边。
他“砰”地狠砸了一下木板,眼神凶戾异常。
“保持。”
向他人袒露发情女器的屈辱让卡托苏特的下体不受控地颤动,红润穴缝间本就湿得水光淋漓,此时更是抽搐着一张一合,肉眼可见地漏出几息夹不住的淫水,不仅浸湿了更下方的臀眼,也弄脏了身下木板。
“别动。”
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依然无法自控地升腾起遭冒犯尊严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