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神的双眼:“还好吗?”
卡托苏特的眼珠动了动,汗水打湿了他的红发,连高挺的鼻尖都渗着一层汗珠。他的肤色是糖浆一般的蜜色,此时却掩盖在情欲的绯红之下,是说不出的诱人。
卡托苏特的鼻息很灼热,也很急促,撒在了斯诺靠近的面颊上,让后者顿了顿,站远了半步。
没有再给卡托苏特休息的时间,斯诺回到了原位。
那只笔近乎尖锐地落到了涨得通红的阴蒂上。
宛如针扎一般的痛感与酸楚,令卡托苏特的身体倏然收紧,眼睫颤抖着,整个人拼命往上一挣,被束缚阵全数抵消。
笔持续地动着。
他血红的双眼几乎要鼓出来,滚烫的面颊如同烈阳,凌乱的红发左右摆动,脚踝被一左一右圈禁,踩在木板上的脚趾猛然向里蜷缩,发泄着无处可逃的情绪。
腿心处的水穴将死一般,不规则地极速抽缩着,其下黏糊的穴口如同一张饥渴至极的小嘴,吞吐着蜜汁。
卡托苏特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起来才好,但束缚法阵却冷酷地将他固定着。
卡托苏特将木板晃得哐哐作响,狂乱地叫喊命令:“停下——我叫你——停下——啊啊——”
斯诺像是被吓到了,笔尖一抖,直直戳得那颗肉红阴蒂向中心的硬籽凹陷,一阵惊心动魄的酸涩和麻痹,刺穿了最不堪一击的深处。
卡托苏特一刹那间像断了气,身体绷直的程度仿佛要折断一般,发出嘎嘣的可怕声响。
其下嫣红的穴口失魂落魄地缩动两下,突地飙射出好几泼腥臊的水花,将木板湿润的面积再次扩大。
汗水淋漓,卡托苏特好半响都没缓过劲来,只颤巍巍地吐出一口灼人的热气。
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止不住地颤抖,宽阔胸膛上的乳头颤巍巍的晃,鱼鳞般的腹部因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下体更是痒痛得可怕,连体内火热的甬道都在拼命绞动。
那笔尖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将繁复的花纹画在布满神经末梢的阴蒂处,要彻底击倒卡托苏特般的酸痒钻进了肉核里,刺进最深最脆弱的地处,一层层加剧,一点点蔓延。
每画一下,卡托苏特都会低叫着喷出一股水来,像是在下体藏了一个关不住的泉眼。他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剧烈翁缩的红艳穴口麻痹不堪,泛滥起无尽的想要被人插入的渴望。
快感到最后,俨然成为了一种别样的煎熬。
卡托苏特的眼神失了焦,从嘴角溢出的口水和额上滑落的汗水遍布着一片潮红的脸颊,那是情欲的淫媚之色,哪里还有往日里傲慢睥睨的神态。
他如性格般张狂的红发此时湿润地归顺在耳后,连睫毛都被热汗打湿成簇,从眼角到耳根甚至脖颈皆是被情欲催生的潮红,看人时眼底聚着意乱情迷的水光。
这一切煽情到隐隐脆弱的画面组合在一起,彻底融化了他相貌里天生的强势,连发怒都成了一种别样的情趣,让人只想用舌尖膜拜他高傲的眉骨,再将这具属于战士的肉体逼入更加窘迫的境地。
持续流溢的汁水已经变得稀淡,像是彻底坏掉了般抑制不住,那颗肉蒂肿得像一颗凄惨的葡萄,红艳艳的搏动着,画满了最复杂的线条。
笔尖突然一错,滑进阴蒂的根部,卡托苏特高大的身躯又是一阵无谓的挣扎,胸膛急挺,喘叫出声。
他不曾这么受制于人过,愤怒与焦躁的火焰灼烧着他的心头,火红的发丝因挣扎凌乱。
“……斯诺……你个……啊、啊!贱种!……滚……别再!嗬呃……”
卡托苏特已经崩溃到连一句话都说不明白。
魔王沙哑发颤的嗓音叫起床来,跟惯于此道的脔宠也没什么区别。
甚至因为这张硬朗的脸和战士才具备的强健肉体,跟那失了浑厚霸道渗出水意媚态的叫声一对比,一种将强者征伐成荡妇的畅快感让人亢奋异常。
斯诺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鼻尖却浮起了一层薄汗。他手上的动作缓慢到令人发指,不知道是态度过于认真仔细,还是说纯属在蓄意挑逗。
毕竟卡托苏特总是强悍的,高傲的,独断专行的,总要他人低头表示臣服的姿态,就算是求人都高高在上,像一种恩赐。
如今,淫物寄生了卡托苏,只能被迫向斯诺袒露出弱点,束缚法阵禁锢住属于战士的四肢。在一根小小的笔下,那强壮的身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不自主地扭动痉挛,露出要崩溃了似的狂乱姿态。
如果斯诺想趁机小小报复一下,也情有可原。
只是从那张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没人能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拿着的笔在那处说不上是恶意还是无意地搅了搅,留下蜇人的刺痒。
卡托苏特暴怒瞪向后者的眼神,在中途就因为持续的搅动变成了沉溺的雾色,被固定在木板上的臀部剧烈地震动着,彻底发了狂般,又是一阵拼死地挣扎,让木板都要被摇散架。
“你竟然……呃呃!……竟然敢!嗬嗯、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