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你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周麟一边给伤口消毒,一边和陈闻聊天。
一提起这个,陈闻可是有一大堆话要说:“医生你不知道啊,我这研究生刚毕业,好不容易考上个公务员,结果还没去报道就被抓……嘶——”陈闻的声音因为头部的疼痛戛然而止。
周麟检查了他的伤口,只是几毫米的小伤,不过毛细血管比较密集,流的血多了一些,现在擦掉了凝固的血ye,伤口显现出来,不用缝针,只用贴一个防水的创可贴。
周麟不是庸医,这么小的伤口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但实在是因为连上十四天班太无聊,又恰好看见陈闻这么对口味的长相,当然要找点乐子了。
他故意按压伤口,满意地听到陈闻的痛呼,于是说道:“你这伤口还挺严重的,要缝个两三针,太阳xue附近缝针比较疼,我给你弄点麻药吧。”
是个正常人都知道缝针打麻药最多是擦在皮肤上,或者用注射器注入皮下组织,可陈闻大概是读书读傻了,当周麟拿着吸入式麻醉面罩过来的时候,他心里害怕打针的大石头落回了肚子里。
而周麟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道:“吸入式麻醉时间短,也不用打针什么的,我动作快,一会儿就弄好了。”
陈闻急忙点点头,周麟看他头发上下翻飞,像只炸了毛的狗,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将面罩带好,透明面罩瞬间被水雾填满,周麟带陈闻躺在椅子上,调节了角度让他接近于平躺,拍了拍他的肩:“别紧张,深呼吸。”
陈闻听话地深呼吸起来,周麟顺势把罐子阀门打开,他扶着陈闻的肩膀,看着面罩上的水雾一点点缩小,接着调大了气体的阀值。
随着麻醉气体被陈闻一点点吸入鼻腔,他的眼前像被蒙了一层网纱,他拼命睁着眼睛,却感觉周麟的样子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来越轻。
周麟扶着陈闻的头,看他的眼睛慢慢失焦,缓缓上翻,露出带着红血丝的大片眼白。过了大概一分钟,陈闻的瞳孔早已扩大,失焦地盯着天花板,眼皮也没有完全闭合,周麟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按上了陈闻太阳xue上的伤口,扯动了他的眼皮,让他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些。
陈闻一动不动,显然早已失去了意识。
将陈闻的伤口贴好,周麟又开大了气阀,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陈闻的身体已经软的像一滩水,周麟抓着他的手臂举高,然后松手,他的手臂就像死鱼一般回落,砸在椅子上。
周麟把面罩取了下来,陈闻仍有微弱的自主呼吸的能力,他的嘴巴微张,隐约能看见红色的软舌,周麟用食指抵住他的下巴,将大拇指伸进他的嘴里,压下他的下颚,陈闻的舌头便顺着滑出了口腔,搭在嘴角。
03
周麟的确有些特殊癖好,他在研究生时去科室流转,在麻醉科呆的时间最长。
后来他没有如愿以偿地留在麻醉科,而是去了急诊,每天忙得连轴转,一点私生活都没有,最后他咬咬牙考了公务员,到拘留所当医生。
拘留所的犯人杀伤力很小,看个病也不需要有狱警在一旁监督,这倒是给周麟的癖好增添了一些方便,只不过每次进来的犯人,都没有像陈闻这般看起来无辜又单纯的。
周麟一只手拿住气吹,另一只手压住陈闻的下颌,白细的吹管慢慢伸进去,碰到了原本敏感的小舌,可陈闻整个人都被麻醉,连肌rou反应也没有。
确保了气道通畅,周麟放开了陈闻的嘴,他的头也因为失去支撑而朝右边偏下,嘴巴无法闭合,舌头软软塌在一边,口涎顺着舌头流了下来。
被麻醉的人与陷入沉睡的人不同,他们的瞳孔定格,无法上翻或回落,周麟用食指和拇指拉起陈闻松软的眼皮,只见他的瞳孔直愣愣的,一点光芒也无,看上去就好像只剩下一具空空如也的躯壳。
周麟细心地用医用胶带贴住了陈闻的眼皮,让他保持着双目大睁的样子。他用手指碰了碰陈闻的眼球,陈闻也无知无觉,任他将眼球拨来拨去,又慢慢回位。周麟玩心大起,不停拨动柔软的眼球,直到陈闻的瞳孔向两边散开,再也不能自己回位,晶莹的眼白也在此刻变得越来越红,蓄满了泪水。
给陈闻滴了一些防干涩的眼药水,周麟好心地将陈闻的眼皮闭合。他调节了椅子,将陈闻竖起来了一点,改成了坐姿,陈闻的头瞬间就落到胸前,无力地摇晃着。
周麟双手撑住陈闻的肩,跨坐到他腿上,将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肩上,可陈闻意识全无,手臂更是无力,刚放到肩上就滑落,周麟也没有生气,他将陈闻的头扶正,看着他微微露出的一丝眼白,道:“你有点不听话哦。”
说着,周麟也不再强求,他顺势抱住陈闻的后背,让陈闻的头靠在自己的颈窝,两条无力的手臂则垂在两侧,随着周麟的动作微微晃动。
周麟喜欢这样的拥抱,他悉心感受着陈闻的重量,蹭着他温热的皮肤,他无法反抗,乖顺得像一具尸体。
静静抱了一会儿,周麟又将陈闻的眼皮翻开,本就松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