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穆端明起身就要出去。
穆端华却叫住了穆端明,“端明,过来。”
穆端明疑惑的看过去,见到正君腻歪在主君身边,他忍着心中酸涩走到床边,等着正君吩咐。
穆端华笑了一下,对穆端明说:“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我现在身子不能侍寝,可我不想委屈主君,这才叫你过来,我们都是主君身边的人,自然不愿意委屈了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穆端明点点头说:“妾明白,正君不必忧心,妾不敢多想。”其实他刚刚确实有自卑和伤心的,但正君如此挑明了说,他也不敢承认。
穆端华又说:“我们本就是兄弟,如今同嫁一人,理应相互扶持,共同侍奉主君也是天经地义,你说对吗?”
“是,多谢正君教诲,妾铭记于心。”穆端明这话说的明显要比上一句更真心实意点,他心里那点别扭的来源并不是被叫来一同侍奉,而是看到主君和正君如此亲密才生出的一点悲凉,才会多想和自卑,仔细想想,他们同嫁一人,穆端华是正君,而他是媵君,一同侍奉本就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主君和正君亲密是不假,但平日里待他也不差,穆端明相信,只要他好好侍奉,主君也不会亏待他的,他和主君以前也有过行房之后这样抱在一起亲密的时候,穆端明顿时心里好受了许多。
穆端华见他想开了没有钻牛角尖,胳膊越过楚岁朝的腰拍了一下楚岁朝身边床外侧空着的位置,就是刚才穆端明躺着的地方,对穆端明说:“上来吧。”
楚岁朝诧异的看了穆端华一眼,这人真是变化不小,以前小气又爱嫉妒,如今倒是大方了,不过想想穆端华刚才说楚岁朝满意穆端华就欢喜的话,楚岁朝就明白了,也觉得如今的穆端华,才真正有了点正君的风范了。
穆端明上了床,躺在楚岁朝身边,他还是有点拘谨,但也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把手搭在楚岁朝腰间搂着,抬头看到主君和正君都笑吟吟的看着他,不由的脸色红了,把脸埋进楚岁朝的脖颈间,喃喃的叫了一声:“爷……”
“嗯。”楚岁朝轻声答应,并没有说别的,躺了好一会才叫下奴们进来收拾床铺,楚岁朝懒得再去沐浴,就坐在小榻上等着下奴收拾,连件衣服也没穿,鸡巴大刺刺的晾着,下奴们自然是低眉敛目的不敢多看,昨日楚岁朝才下令打死了十几个人,他们全都被命令观刑,现在心中还在胆寒,根本没人敢放肆,伺候的比平日更小心谨慎。
穆端华拿了一条薄毯盖在楚岁朝身上,有些嗔怪的说:“主君真是不害臊!”
楚岁朝才不在乎,反正下奴都是双子,别说在他们面前不穿衣服,只要他想,这里的人他都能肏。
穆端明的心思和穆端华一样,他觉得主君的身子何其金贵,如何能让这些下奴随便看,于是穆端明就盯着下奴,他倒要看看,谁敢偷看楚岁朝,可直到床铺收拾完了,也没一个下奴敢抬眼偷看,穆端明这才放下心来。
三人当夜睡在一起,楚岁朝被正君和媵君夹在中间,还好他们二人睡觉都老实,也不敢真的压在楚岁朝身上,要不这一觉睡下来还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