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能陪伴在心爱的人身边,长相厮守。”
楚岁朝觉得,情爱于他遥远如同天边皓月,他的一生都必须为楚氏的宏图大业殚精竭虑,真的不剩下多少精力去为情爱耗费了,抹去那些忧伤的情绪,楚岁朝说:“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与阿熙这样的身份,是没资格强求这些的。”
叶珺龄神色黯然下来,低下头不再插言了。
叶熙沉深深吸气,他知道自己就算在不愿意,也得把周子澈娶回家,就算周子澈真的跋扈娇纵,他也得装着宠溺对方,深深的理解了楚岁朝的生活,叶熙沉有些怜悯的看了楚岁朝一眼,身不由己的感受,恐怕楚岁朝最能明白了,不愿意在说下去,话题太沉重了。
可楚岁朝没这些想法,穆端华并没有什么娇纵跋扈的性子,他端庄稳重,对楚岁朝百依百顺,身上倒是没有皇家典型常见的自私和虚伪,楚岁朝并不反感他,而且近期他们相处的也很好,自从小产当日的事情发生之后,楚岁朝知道穆端华对他的情意,楚岁朝也渐渐的学会接受这些情意,并且能够给出最大限度之内的宽纵和恩宠,这些是他自己愿意做的,所以并不觉得难过。
两人都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叶熙沉转而说起了近日听说的一些消息,“好了岁岁,我们不提这些,我的事情好说,倒是你,我听说陛下准许你参加今年的科举了,这可是打破了千年来的传统,尚主不入朝。”
楚岁朝也来了兴致,两人又对政论和一些科举相关的事情各自发表了看法,接下来的时间就都是聊这些了,叶珺龄一直在旁边布菜添酒的殷勤伺候,等到夜半三更了,楚岁朝和叶熙沉都喝的醉醺醺,大约是在自己家里的缘故,楚岁朝喝的有点多,他是很少这样的,酒会让人反映迟钝,丧失理智,所以在外面的时候,楚岁朝从来不敢多喝,不过在家里面对叶熙沉,他倒是放开了很多,楚岁朝是微醺,叶熙沉就醉的更严重一点,楚岁朝派了一辆马车,又指派了一队玄羽卫护送,把叶熙沉和叶珺龄从宁安侯府后门送出去了。
染霜扶着楚岁朝,看他走路脚步虚浮,更加小心的悄悄把手揽在楚岁朝腰上,就怕他一个不甚跌倒了,把楚岁朝送回穆端华房里去了。
穆端华接替了染霜的位置,扶着楚岁朝让他坐在小榻上,吩咐沐冬:“快去煮一碗醒酒汤来。”
沐冬应声赶紧去了,楚岁朝醉眼朦胧,但他头脑是清醒的,只是身子略有些感觉迟钝,起身往侧面的小间走去,想尿尿了,穆端华赶紧跟着他,楚岁朝靠在穆端华身上笑眯眯的说:“端华,把腰封给我解开。”
穆端华闻到楚岁朝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还在纳闷怎么今日楚岁朝喝酒了,平日里他都是极少饮酒的,若是没有应酬,在家中几乎是滴酒不沾的,穆端华扶着楚岁朝让他站稳,一手揽着楚岁朝的腰,一手去解他腰封,而后帮他退掉了裤子。
楚岁朝不满的在穆端华耳垂上咬了一下说:“扶着。”
穆端华脸腾的一下红了,扶着什么他自然明白,其实看过很多次了,楚岁朝的鸡巴多少次肏进他身体深处,在里面贯穿撞击,穆端华也无数次用口腔去丈量那粗大的巨龙,可是此刻却莫名的有点羞涩,颤巍巍的扶着楚岁朝的鸡巴对准了恭桶,穆端华扭过头轻声说:“主君尿吧。”
楚岁朝酝酿了一下,一股水流从马眼里射出来,等他尿完了,穆端华抖了一下楚岁朝的鸡巴,把那上面沾染的水珠都抖掉,而后蹲下拿起旁边的锦帕擦拭,可是过程中原本软垂的鸡巴却逐渐硬起来了,穆端华脸色更红了,他也有些心猿意马。
楚岁朝就不管不顾的用龟头戳穆端华的唇,穆端华张开嘴巴含住龟头,舌尖轻柔的舔舐,跪在楚岁朝面前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前后摆动着头,把那鸡巴含的越来越深,顶在喉咙上的时候他下意识想干呕,可是依旧压抑着本能的反映,尽量把鸡巴含的更深,用舌尖去描摹上面的每一根青筋,在龟头顶端来回扫过。
楚岁朝爽的腰眼发酸,鸡巴被穆端华舔弄的湿漉漉的,快感顺着那被爱抚的皮肤表面传到心灵深处,让他很想尽情抽插,不过他还没醉到那种程度,穆端华小产才半个月,虽然现在已经能下地走动,但依旧是不能侍寝的,舔了一会楚岁朝就让他起来了,就算有地毯,但地上依旧是寒凉的,穆端华现在可不能如此跪着。
穆端华知道楚岁朝已经禁欲半个月了,每天陪着他,但他却不能侍寝,心里有点心疼楚岁朝,想着既然今天主君有兴致,那不如叫了媵君过来,穆端华说:“妾现在的身子不能侍奉主君,可是妾也不想委屈了主君,就让媵君过来侍奉主君好不好?”
楚岁朝有点莫名,难道让他宠幸媵君,然后正君在旁看着吗?若是正君有孕的时候还好,那是为了让媵君帮正君侍奉,但现在这样,总觉得哪里不对,有点奇怪又说不来怎么奇怪,楚岁朝怪异的看着穆端华问:“你没开玩笑?”
穆端华神色坦然,“妾怎么敢和主君开玩笑,认真的。”
穆端华现在不能侍寝是没错了,但叫穆端明过来,楚岁朝总觉得自己好像那演活春宫的,若是想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