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过后楚岁朝先是和楚太师去了书房,楚太师身边的展堂守在外面,楚岁朝近日都没太出门,楚太师在朝堂上却玩的热闹,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楚太师说:“章程典和章瀛州那对父子,如今一个罢官赋闲,一个深居简出,为父已经安排好了后手,不出半月,他们父子的抄家灭族之祸就要临头了。”
“哦?君父做了什么?”楚岁朝略带好奇的问,他本以为收拾那对父子还要在等一段时间,没想到君父动手如此迅速。
楚太师勾着唇角淡淡一笑,说:“为父派人在他准备养老的京郊别庄里做了一点手脚,放了望君出和望君归两只神兽进去,已经安排了上书弹劾的御史,只等事发,看陛下如何抄他全家!”
楚岁朝心说这一招够狠,那望君出和望君归是一对石犼,蹲立,下面横插云板,脚踏浮雕云龙,这两只都有自己的寓意,乃是皇宫门前的专属,象征着一国之君的威仪,天家独享,面朝着宫外那只是望君归,是希望皇帝出宫微服时要记得回来处理政事,不要过度贪恋人间的繁华和兴盛,要时刻都以百姓的生计为主;面朝着宫内这只则是望君出,是希望皇帝能够出宫体察民情,不要长居宫中被别人蒙蔽了双眼,只有自己实地出去才能切身感受百姓的疾苦,从而做好明君的榜样。
“这样两个逾制逾礼的东西放在谁家都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君父,你放在哪里了?会不会被他们提前发现?” 石犼毕竟不是小物件,皇宫门口的两只巨大无比,这如何能藏的住。
楚太师笑着说:“你放心,这两个要命的东西在章程典别庄的库房深处,御史上书弹劾也只是以侵地的名义,届时陛下定会下旨严查,而后才会查出来这些东西。”
楚岁朝可记得云展手记的事情,他们费尽心机筹谋数年,章家父子不劳而获直接从他们手里偷梁换柱,楚岁朝如何能不恨,而且云展手记内容泄露在章家父子那里,他们也是楚太师和楚岁朝必定要除去的人,这一下倒是能除个干净了,敢在家里放如此逾制的东西,皇帝那敏感的神经会被狠狠拨动,不让章家血流成河才怪,如此世间在无章氏一族,楚岁朝也算是能彻底放心了。
告别楚太师之后楚岁朝去了楚太正君院子,和他聊了些孕期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就带着穆端华回府了,他们次日还得进宫,向陛下和君后禀告好消息。
穆端华回自己院子,本以为今天主君会来陪着他,可左等右等的,只等来了楚岁朝去了媵君穆端明房里的消息,穆端华呆愣的望着门口,他有些情绪低落,对身边伺候的乳父说:“今天才知道了有孕的喜讯,晚上主君就去了媵君房里。”
乳父看穆端华难过,劝道:“正君别多想,主君在谁房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先有了主君的骨肉,若是能一举生下长子才好,若是生了双子,正君还要继续努力。”
“哪有一胎得男的,谁家不是生了好几个才能心愿得偿,一辈子生七八个双子却没儿子的人那么多,我有点怕……”穆端华满面忧虑,他的太子弟弟和楚岁朝一样都是第五子,第一胎他不报太大希望生儿子的。
乳父语气温和的说:“正君想差了,双子也是主君的骨肉,嫡出到底是不同的,在家中也是有地位的,而且正君还年轻,以后会生很多孩子,现在就怕太早了。”
穆端华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又吃了些东西才去沐浴休息。
楚岁朝其实本意是想去陪着穆端华的,但他是被媵君截胡的,穆端明身边的贴身下奴悦心在楚岁朝院子门口等着,说媵君亲手做了几件衣裳,想请主君过去试试,楚岁朝想起来他确实很久没有在穆端明房里留夜了,穆端明看着像是不争不抢的文静性子,很容易让人忘了他,楚岁朝觉得应该去看看他了,就应了穆端明的请求。
楚岁朝心知肚明试衣服自然是借口,他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只是白天在正君房里做的不过瘾,晚上在穆端明房里留夜也好,倒是让他惊讶于穆端明给他做的衣服还真的是精致华美的,连上面的刺绣都是鲜活灵动的,一件浅蓝色织锦绣千山飞鸟图的,一件月白色暖缎绣仙鹤凌云图的,最后一件最为华丽,是紫色桑蚕丝面料,绣着月下宫阙图,意境都是非常好的,平日里楚岁朝的衣饰都是家中下奴们量身定做的,虽然也都是用的顶级华贵的面料,做工也精致,但毕竟少了枕边人亲手做的情意,楚岁朝很喜欢穆端明的手艺,他和穆端华二人果然是皇家教养,出手不凡。
试过了衣服之后两人去沐浴,穆端明很会伺候人,给楚岁朝揉着肩膀,那力度和手法都让楚岁朝舒服极了,之后自然就是让楚岁朝好好发泄一下白天没能尽兴的欲望,穆端明赤裸身体跪在楚岁朝面前,双手呈上戒尺,等楚岁朝接,他那逼穴生的奇特,插进去就颤抖个不停,每次侍寝都得挨上一顿打才行,打透了肏起来才乖顺。
楚岁朝却不接,靠在床上对穆端明说:“你自己打吧,我看看到底打成什么样你那身子才能老实。”
穆端明脸腾的一下红了,磕磕巴巴的说:“自、自己打?”
“怎么?媵君下不了手?”楚岁朝有点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