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那种难受劲缓下去,升腾起滔天的快感,从身体深处爆发出强烈的欲望,然后这种欲望被主君的鸡巴冲击俘虏,再一次爆发更深层更强烈的欲望,似乎所有快感都被累积,阴唇刚刚被狠抽过,疼痛之后就酥酥麻麻的,他感觉体内升起舒服的快感,他能感觉到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上面青筋和脉络。
楚岁被那紧致的逼肉夹的舒爽极了,穆端明肥厚的臀肉淫荡起伏,每每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被肏出的淫水喷溅,打湿两人的下身。
“嗯啊啊啊好爽,主君鸡巴好大,啊,啊哈,妾的骚逼好舒服,爷鸡巴好厉害,肏死妾了!”穆端明骚浪的叫声不停,他只想追逐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逼里被摩擦的好像着火了,穆端明一刻不停的拼命起伏,粗大的鸡巴每次抽送都恨不得把逼肉肏烂,穆端明不知疲倦的扭腰起伏,变换角度的研磨,浑身肌肉绷紧,逼肉夹的死紧,淫痒的逼肉被粗大的鸡巴恰到好处的摩擦,爽的腰发抖,已经被肏的淫水泛滥,前面的鸡巴翘的高高的,马眼不停煽动,明显是又要高潮了,每次大龟头都顶进子宫里,子宫被肏的失去反抗能力,任由大鸡巴进出自如,只能颤抖着讨好,每次被鸡巴故意研磨都痉挛一阵,没一会便猛烈收缩起来,受不住刺激的呐喊嘶吼,浑身痉挛不停,子宫里喷出大量淫水,潮吹的快感让他再也不能动作,瘫软在楚岁朝身上。
“才肏几下你就高潮了?”楚岁朝感觉到有大量高温水流冲刷龟头,是穆端明潮吹了,骑乘显然肏的更深,高潮来的也更猛烈,看他这样显然是需要缓一缓的,楚岁朝可不想等,拉起穆端明的身子让他双腿分开跪趴,从后面肏进去,压着穆端明的腰让他翘起屁股,边肏边拍打挺翘的臀肉,房内连绵起伏的‘啪啪’声淫靡至极。
“爷,妾哈啊啊,妾不行了,求您,饶了妾吧,妾唔啊,爷您饶了妾吧……” 穆端明怀疑他要被肏死,逼里的淫肉一个劲的震颤,企图缓解过于激烈强烈的快感,跪趴着承受主君的肏弄,可体位的变化并不能减少任何快感,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要命,这样激烈的肏弄让他难以承受,穴内淫肉发疯一般颤抖抗拒。
“饶了你?你不喜欢爷肏你是不是?”楚岁朝听到‘饶了妾’三个字,忽然想起似乎他身边每一个人在床上都会这样说,而且都是很凄惨的样子,让楚岁朝有点怀疑起来,莫非是真的肏太狠了?还是其实他们不喜欢这样?他停下动作,心里有点不舒服,说不上是尴尬还是什么,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而且升起一股极端烦躁的愠怒,若是他身边的几个人其实都不喜欢和他行房,平日里温柔小意也都是装的吗?表现的好像很爱他难道是假的?猛的抽出鸡巴,还推了穆端明一下,把穆端明推的趴在床上。
穆端明正疑惑为什么停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楚岁朝的问话就被推的趴在床上,他以为主君要这样肏他,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主君的鸡巴插入。
楚岁朝沉着脸下了床,“来人!”他话落的瞬间,听风和观雨就开门进来了,穆端明的乳父也带着下奴跟进来,听风看到楚岁朝硬着鸡巴,心里疑惑为何没射就叫他们进来了?手上动作飞快的用湿润的锦帕擦拭楚岁朝下身,观雨赶紧给楚岁朝披上一件长袍,楚岁朝拢了下袍子就走了,听风和观雨紧跟离去,楚岁朝就跟突然神经质了一样,莫名其妙的计较这种事情,他自己边走边觉得自己矫情,但心中烦躁难言,说不出的怪异。
穆端明呆愣当场,不知道为何突然主君就沉着脸走了,连他的乳父也疑惑的看着他,穆端明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如何能想到是因为一句‘饶了妾’,这本是一句叫床的骚浪话,跟不要一个意思,越说不要越是想要,饶了妾也是这个意思,肏逼很爽,他的主君鸡巴又大又持久,虽然是快感太强才这样喊的,但真的不是不喜欢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很喜欢不要停,可穆端明不知道为何主君不高兴了,他心里一阵的难过,觉得自己又笨又蠢,侍寝正在途中都能让主君拔吊而去。
“媵君不知道怎么回事?”穆端明的乳父见他一脸呆愣,显然是不明白为何惹恼主君,可他在外面听的真切,媵君并无过错,而且之前一直都是声音激烈,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穆端明摇了摇头,仔细回想整个过程,都没想起来有任何不妥之处,越发觉得心中惶恐了,被搀扶着去沐浴,而后又回到床上,闭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把侍寝的过程回想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找不出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主君不快,猛然想起主君最后一句话,莫非是因为他喊饶了妾?主君以为他不喜欢和主君欢好?那他可真的是太冤枉了,以前侍寝的时候他也这样叫过的,主君也没有生气,得主君临幸是他求之不得的恩宠,怎么会不喜欢呢,独守空房这种事是每个双子的噩梦,谁会不喜欢主君宠爱呢?
楚岁朝回了自己院子,他叫了玄焚过来,但始终都心情不佳,临幸的过程直接堵了玄焚的嘴巴,只管低头狠肏,射过之后倒头就睡,根本不理会玄焚如何,玄焚悄声退出去的时候,楚岁朝其实已经睡着了。
正君有孕的消息在宁安侯府传开了,楚岁朝次日就带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