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坦白行吗?”许清宸抓着施燃浴袍的下摆,仰头看向他的主人,神色明显有些急躁和慌张。
“说来听听。”施燃站起身,如同神明俯视他的信徒一般看向自己卑微的奴隶,显得高高在上而疏离。
许清宸心里七上八下,这十几天自己肯定是比跟在施燃身边要放松的,但他了解主人的脾气,出差这么久自己如果没守着他的规矩,等施燃回来知道了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所以自己最多只敢小小的放纵一下。
刚刚跪着反省的时候,他就习惯性地评估了形势。如果主人没生气,不会重逢就让他来惩戒室罚跪;可如果主人确实很生气的话,恐怕刚刚直接就开始教训他了,不会还心平气和地吃饭。
主人到底发现了什么呀?许清宸从工作反思到私生活,仍旧没想到什么头绪,现在却是不得不开口了。毕竟施燃的规矩里有一条回话迟疑不论错误大小先打二十藤条。
许清宸顶着施燃带有压迫感的目光,硬着头皮带着犹豫说道:“奴隶跟您结束通讯时说自己去睡觉了,实际上有几次还偷偷熬夜......”
“几次?”施燃的语气好像在问今天的天气如何,可许清宸心里害怕,因为这都是要落在他身上的藤条、鞭子、板子......
“三次。”许清宸手心止不住冒汗,丝毫不敢隐瞒。以他主人的了解,隐瞒=拱火=更惨。
“还有呢?”施燃眼神暗了暗,就知道诈一诈这小子肯定有意外收获。
许清宸更慌了,主人是找茬,还容易好过关,现在明显是抓住了自己把柄,这如果回答不好,今天铁定不能全须全尾地出惩戒室了。
许清宸脑子里飞快地思索自己可能的错误,隐约觉得可能忽略了什么线索,可紧张之下不是大脑一片空白,就是觉得好像哪哪都是错处,有那么一点灵感也转瞬即逝。
许清宸不敢拖,权衡了下利弊,咬了咬下唇,恳求道:“主人,请您给个提示吧。”
施燃气笑了,说道:“错的太多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许清宸哪敢接这口大锅,语气中带着惶急,说:“真没有,您的规矩清宸都有好好守着的,实在是一时没有想到。”
施燃冷哼一声,接着问道:“我出差的时候,你喝酒了?”
“没有啊,您不在,我哪敢喝酒?”许清宸着急地辩解道,还没等施燃接着审他,他福至心灵,终于抓住了主人生气的原因。
大概是自己那次吃胃药被发现了吧。
许清宸立刻解释道:“主人,我不是故意瞒您,那天晚上确实因为加班,在办公室吃了小刘买的冰淇淋蛋糕,回家做饭的时候突然胃疼才先吃了药,我有好好吃饭的。”
许清宸越说越没底气,见施燃脸色还是那么Yin沉,拽着他的衣角,一脸可怜地找补了一句,“我错了,主人您别生气,您罚我吧。”
施燃知道现在的许清宸绝对没胆子骗他,气消了一半,他要不是担心一眼没看住许清宸,这人又像两年前似的惹出什么事端来,也不至于一下飞机就回家兴师问罪。
“行了,自己去柜子第三格里挑两样喜欢的工具叼过来。”施燃俯身摸了摸奴隶的头,语气也稍微缓和了点。
许清宸松了一口气,好歹这关算是过了,不过第三个格子里无论选什么这几天都不会好受啊!
专门盛放惩戒用具柜子一共有六层,按照材质分别放着皮革、木质、金属、橡胶、塑料和其他工具。第三个抽屉里都是些木质的工具,戒尺、藤条、木桨之类的。许清宸不敢磨蹭,爬过去拿了一柄红木戒尺和一根藤条衔在口中,朝着施燃爬去。
把两样工具叼过来的要求虽然有点难为人,但是也值得庆幸。毕竟许清宸做不到叼厚重的带孔木拍或者木桨之类过来。
许清宸还在暗自庆幸施燃应该不会罚太重,就看到施燃起身从他口中接过戒尺和藤条,示意他趴跪到沙发上。
许清宸面前只有深色的窗帘,背后是冷酷无情施罚者,浑身赤裸的他一面感到害怕无助,一面却献祭般地把屁股往上抬高方便主人责打。
这一幕落在施燃眼里分外活色生香,乖顺的青年白皙颀长的身体在黑色皮质沙发上被衬得格外诱人,让人想直接把他吃掉。
但是不行,这两年搬出来之后过得太安逸了,他和他的奴隶都放松了警惕。
作为主人,他有责任时常敲打一下本性善良的奴隶。
施燃边欣赏着紧张的奴隶,边将工具消好毒,在空中挥了挥,为忐忑不安的奴隶下了判决:“三次熬夜一次二十戒尺;不按时吃饭还试图隐瞒,罚四十藤条;回答避重就轻,罚二十藤条,打脚心。”施燃说着,点了点许清宸的脚心,感觉奴隶瞬间僵硬了一下。
“放松,记得报数、认错。”
“是,主人。”许清宸的尾音忍不住有点发颤。
啪。施燃使了五六分的力气打了下去,厚实板正的红木戒尺迅速在许清宸tun上留下一道等宽的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