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左辞风一直忙于公务,游千云则在房中静养,两人一直没有见过。
左辞风走进游千云所在的小院,便见连召坐在房门边的椅子上,正抱着剑做闭目养神状。下一秒,却见连召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来人,见人进去、关上门,又细细地听了听,才放心地闭上眼睛继续假寐。
前两天林子尧来过一趟,见游千云皮rou伤已经好上许多,便放下心来。怕他无聊,还带了些零嘴、闲书给他打发时间。现下,游千云仰躺在床上,双手举着书正看得入迷。
午后天热,平日没有外人探访,连召也不会进到房里,游千云贪凉,便只着了透白的里衣亵裤,还将领口敞开,露出大半小包子似的白嫩rurou。他头偏向里侧,没有留意到来人的脚步声。等左辞风在床边站定,高大身形的Yin影投射到身上,才惊觉有人进到房间里来了。
“啊!”他惊叫一声,连忙把书扔到一旁,用手肘撑着坐了起来。他抬头看向左辞风,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对方炙热的视线投射在自己胸口的位置。低头一看,才发现方才坐起时,里衣顺势滑落下来,挂在了肘弯上,一双ru儿就这般完全展露在左辞风眼前。本是十分香艳的场景,几道深褐色的狰狞长疤却横七竖八地横梗在细白的前胸之上,陡然增添了几分可怖。
游千云没有意识到伤疤的存在,只觉得这与主动勾引无异的行为,让他羞耻得几乎无法思考,反应过来后,连忙扯过薄被抱在胸前。他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灿烂的日光透进房中,照亮了床上的风景,仰躺着的小人儿双ru儿柔软白皙,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人坐起后,自然垂落的双ru下方形成一个圆圆的、小小的弧度,更显得饱满丰润。虽然时间很短,方才的艳色已经深深印进左辞风的脑海中,纵然那条条伤疤都在控诉他曾经的暴行,左辞风心中还是涌起一阵阵巨浪,拍打、催促着他扑向床上的人儿,和他一同沉入深深的欲海。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下来,又瞥见游千云抱着的双腿间,轻薄的白色亵裤在私处隐隐透出一圈黑色,中间却是偏艳红的颜色。亵裤紧贴着私处,向外凸出成一个平滑的弧度,中间的位置像沾上了一滴水迹,布料都变得有些透明了。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左辞风,心中的巨浪霎时变成狂猛海啸,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伸手搭上腰带,想脱掉身上的衣物,好快些进入那销魂蜜地。
就在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的游千云抬起头,快速看了左辞风一眼又转过了头去:“请王爷在门外稍候,容我稍作整装,再与王爷相见吧。”
见状,左辞风却心虚地转过身去,手也从腰带上拿了开来。
“若是从前,你那小xue儿早被本王jian透了,根本没有整装的必要。”左辞风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到底没有说出来。
“不必了,本王说几句话便走了。”说罢,他从怀中掏出那方布巾,转身将里面包着的一张纸扔到游千云面前:“你将这些人的名字写在纸上,还画了叉是何意?”
游千云捡起纸张看了一眼,竟是当年他寻人之用的纸张,当年他遍寻不得,便将纸压在床单下想暂时藏起来。走的时候着急忘了处理,竟被左辞风找到了。恐怕自己走了后,他把自己住的房间都翻遍了。
见游千云拿着纸发愣,左辞风又开口道:“这些都是京中官员及富商的儿子,年龄介于二十八至三十八之间,大多都尚在人世且长居京城,应该不是你们要下手的目标才是。”他盯着游千云的眼睛,俯下身慢慢靠近前去。
粗重的热息扑打在游千云的脸上,猎鹰般的眼睛灼灼地看着自己,他感觉有些心慌。
反正只是一个找不到的人,告诉他也无妨,还能洗去内jian的嫌疑。可是,若他深问找人的缘由呢?
游千云怕了。
十几年来,过去的记忆还尘封在黑漆漆的Yin天里,每次下雨,让他身心发冷的不止是蛊毒,还有Yin冷无情的雨水。他将自己的名字拆开,化名方十雨,是要时刻提醒自己,更是想克服那种恐惧。
但事实证明,他失败了。蛊毒已经解了,但他每每回想起那个雨夜,心底就冒出丝丝寒气。
三年前他没有对一往情深的左辞风坦白,现下更不可能将最脆弱的自己暴露在一心查案的穆王爷面前。左辞风已经变了,现下的他气势逼人,严肃得几乎残忍。也许身体上的吸引力还在,但半月前的那次暴虐的Yin影依然笼罩在游千云心里。
游千云垂下双眼,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应付过去。
“莫不是……”游千云的沉默让左辞风心焦,他忍不住随意掰扯了一个猜想:“你被林子尧哄骗,赖上哪个官商之子便可一世衣食无忧,谁知上京后竟都勾引不成,便心灰意冷地回乡去了。本王猜得对吗?”如此荒诞的猜想,左辞风说完便忍不住笑弯了嘴角。若真是如此,本王地位、钱财远高于名单上的人,在自己提出纳他为妾的时候,游千云便会忙不迭地答应了。
看到左辞风笑着说出如此荒谬的猜想,游千云愣住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