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左辞风每晚都要插入方十雨的花xue,将浓Jing射进宫腔里。甚至还逼他将浓Jing含在花xue里一夜,第二天再帮他清理干净。过程很舒服,方十雨也就一直配合着。只是有时候左辞风体力过剩,做的次数多了,第二天方十雨起不来,也就没去摆摊了。
这几日方十雨又觉得心烦气闷、坐立不安,也不爱与他人说话,便在府中休息着。左辞风每每在身边转悠,想同他说话,也只得几句敷衍之词。
下午方十雨在藏书房前的树下看书,初时秋风瑟瑟,只觉万物萧艾,渐渐地却开始狂风大作,黑云压天。到了夜里,终于下起雨来。
身上的人发泄了两次后,维持下身相连的姿势,与方十雨聊了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院中的大树被狂风所累,树枝不停地拍打着屋顶,时而劈落的轰隆闪电将树影映在屋内,张牙舞爪仿若鬼魅。方十雨缩在左辞风怀中,听着屋外的动静,一直无法入睡。
到了下半夜,狂风渐弱,雨声连绵,胸腹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闷痛。
又来了。
方十雨挣脱熟睡中仍箍紧自己的男人,不顾下身蜿蜒而下的浓白ye体,从地上捡起一件外袍披上。正欲往门外走去,身后的人却迷蒙着眼睛问了一声:“去哪呀?”
胸腹处游走的蛊虫越见活跃,方十雨捂紧一处蛊虫行过之处,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茅厕”。
床上的男人嗯了一声又说:“天凉,穿衣。”像是在嘱咐方十雨要多穿件衣裳,随后便头向里侧,感受着方十雨躺过的余温睡了过去,没再言语。
从喉头憋出一个嗯字,方十雨按压着胸腹向房门挣扎走去。到房门前,全身绷紧想抵御身上锥心疼痛的方十雨,已经大汗淋漓。房门前的门槛约有一尺高,他已达近前,尝试数次却始终无法抬腿跨过去。
外袍没有拉紧,前襟大开被夜风吹得飘了起来,身体开始发凉。方十雨咬紧牙关,将前脚垮过,后脚却撞在门槛边缘,整个人往前跌倒在门外。
“嗯?”门外似乎有异响,左辞风睁开眼睛,见身边空了门也大开着,却没有人,想着方十雨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难道是方才没有清理拉肚子了?正想起床看看,又怕对方在方便着会不好意思,想了想还是躺了下来,准备再等一会儿还不见人再去寻他。等着等着,睡意袭来,又陷入梦中。
门外的方十雨倒在地上,被门槛挡住了身影。他已经无力再爬起来,只能在地上匍匐爬行。地上有些积水,仅仅是到隔壁房间的距离,方十雨便被泥水染得满身脏污。
应该让婉意留守的。方十雨看着自己房门外的门槛,心里想着。
原本王爷院中是有侍女、仆从和护卫留守的,但左辞风每每夜里折腾他,他在欢爱之时又难以抑制情动浪叫。虽自觉不在意他人看法,却不想在所剩不多的时日里被他人闲言,再惹出事端,因此便向左辞风要求将人撤出院子,在院落外围听令。今夜雨大,若想唤婉意,恐怕只有自己能听见。
好不容易爬进隔壁房间的门槛,shi冷的身体让毒虫十分欢欣,方十雨感觉腹部的内脏被毒虫撕裂着,手脚冷得几乎僵掉。颤抖着手往床边的木柜爬去,却看见抬起的手指干瘪如枯木,其上附着数条饱涨的青筋,如毒蛇缠身吞噬着他的生命。视线开始模糊起来。
上次发作是八月有余,这次才相隔约七个月。
他还有事未了。要看到山庄的众人好好地活着,也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把恶人折磨至死……
好不甘心。
将手掌放入嘴中,用尽全力咬下。手被尖牙咬破了几处,血沿着稍稍瘪平的青筋流下,意识清醒了些。拖动僵冷的身体,方十雨终于爬到了柜子前,将药取出。黑色的药丸甫进嘴里,便被迫不及待的口齿嚼得烂碎,再吞咽入喉。这延命药腥臭发苦,仿若吃了满口的臭烂毒虫,嘴里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口水,催促着主人将余药一并咽入腹中。
在地上躺了大半个时辰,方十雨才渐渐恢复力气。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肆虐的蛊虫行动渐缓,不禁嗤笑一声,心想现在的胜者还是我。
他走到房门外,看着绵密的秋雨,阵阵的冷风不停吹打着他的衣袍和身体。低头看了看敞开的衣袍间,沾了许多泥水的身体,以及脏污的衣袍。几个大踏步走进雨中,冰冷的雨水打在渐渐复原的身体上,身体里的蛊虫又活跃了起来。
身体里的蛊虫因寒冷再次肆虐,却又因药物的作用而逐渐衰败,一股快意盈满胸腔。方十雨坐在雨中,近乎癫狂地感受着这股快意。那折磨了他十数年的毒物逐渐衰弱、平息,最后如僵死之虫般弹跳数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院落空荡荡,黑漆漆地。
方十雨环视四周,像是回到了十一年前的那个雨夜,他在漆黑的林子寻着寻着,便失了方向。第二天才在河岸边,看见那抹鲜亮的红色。
眼里一阵酸涩,他抬起手抹了抹脸,却只摸到满脸的雨水。
忽然,感觉指尖处的温度异常,他用手背在额头上一探,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