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比失禁般的chao吹更羞人的,是忽然灌入体内的热Jing,以及被烫得不住打颤的脆弱娇躯。曾经视人命为财物的顾立景,从不会想到自己竟会落入地狱,在被自己拐卖的女孩面前,任由一个丑陋壮实的恶魔把玩灌Jing,甚至yIn水长流。
直到窄嫩的子宫再装不下一丝Jingye,格尔才把他从鸡巴上拔开,像对待被用烂了的避孕套一般,随手就丢在了莫晓绮的眼前,仿佛在嘲笑她的“狐假虎威”。
“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比起强逞英雄,还不如加入来的自在。”他一边说着,一边撸动自己半软的roujing,将残余的Jing水尽数淋打在了闭不拢的tun瓣之间,满意的看着顾立景被射得一颤一颤,即便害怕的蜷缩成一团,也遮盖不了大开的狼藉rou逼。
莫晓绮的目光却罕见的越过了他,字里行间包含隐隐怒火,“格尔,你偷了用于催促魔物交配的魔药,那都是要运送到雷尔夫庄园的贵重物品。再加上私自取消处刑的日程……你必须受到严惩。”
显然,如果三言两语就能说服格尔,也就不会发生眼下的一切了。
玩忽职守的狱卒撇了撇嘴,提起制服的长裤,看似是放弃了反驳,绕过了陶瓷小姐,便径直向着门外走去——但在一脚踏出门框的瞬间,即便是几乎脱力的顾立景,也能看到他从外兜翻出了一把钢刀,极其Jing准的朝着莫晓绮的脖子扎了过去。
只可惜,他还来不及庆幸,眼前就被一片血光糊满。不只是因为格尔的手臂在刹那间飞了出去,更是由于橙黄的烈火猛地升起,从恶魔的眼眶蹿腾而出,短短几秒,便遍布了他的满身,烧焦了每一寸皮rou。
脂肪燃烧的腥臭气味本就难以忍受,再有血管毕露,乃至烂rou融化的狰狞景象浮现眼前,哪怕顾立景曾经闷死过幼童,甚至打烂过警察的脑袋,可他刚刚被高chao折磨得几乎崩溃的神经,再加上这太过血腥的一幕,堪称是雪上加霜,而那勉强还能控制大脑的弦,也算是彻底断裂了。
不到一分钟,作为一个无法复活的恶魔,格尔已经烧的看不出人形,被莫晓绮一脚踹到了牢房外,房门也被她顺手反锁。于是,恶心的腥味再难飘散,却是没过多久,就掺和了一股咸臊的气息,以及在寂静中格外明显的流水声响。
顾立景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是在Jing神层面,也无法坦然承认。他太恐惧了。恐惧在格尔之后被烧死,恐惧即将到来的公开处刑……然后,在莫晓绮的注视下,即便那眼底已经平静如水,他也丧失了矜持的余力,整个人半倚着墙壁,就这么尿了一地,甚至还有yIn汁掺杂在身下的水洼之中。
曾经把她骗到山村的男人,在地狱经受了她因憎恶而滋生的一番改造,又沦陷至当下的凄惨境地……一瞬间,莫晓绮觉得心满意足,又想到了守在刑场的其他受害者,不经察觉的露出了笑容,天真而骇人,“去刑场吧。爬着去。”
见识了她在怨恨中诞生的实力,顾立景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即便腿脚被cao得站立不稳,雌xue还满含浓稠的ru白,也照样坚持着撑起了身子。只是比起所谓的爬行,他的举动更像是要下跪叩首。
“我做什么都行…”宛如喃喃自语,他的声音极轻,姑且算得上诚恳,一种对死亡保持恐惧,且急切妄想逃离的诚恳,“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您…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给不认识的人当新娘。”一句话,莫晓绮便堵死了他的逢场作词,可她的耐心只因这几句恳求而消失,尚且的满意荡然无存。
她无声地绕到了顾立景的身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件形状怪异的物体,半端有儿臂粗,半端又粗细不平,只能从上面的花纹看出,那大概是陶瓷制作的半成品,却不知怎的,让他一眼便感到狰狞不适,却没有拒绝的权利。
“趴下,两腿分开。”莫晓绮简短的命令,其用意不言而喻。历经多次的顾立景已经不太会因羞耻而动作迟缓了。可是,当那远远高于阳具温度的炙热扑面而来,他才知道自己太乐观了。
莫晓绮的力气比看上去要大了太多,只是一次用力,就能让滚热的陶瓷重重捣入宫口花心,粗了一圈的部分无法内塞,却刚好贴紧了两瓣又肿又腻的大Yin唇,将那沾满yIn尿的嫩rou烫得滋滋作响,yIn惨的哭叫更是起伏不定,唯独四肢还强撑地面,生怕一念的瘫软,就被当场烧的连尘埃都不剩。
“抓好陶器,插自己。”但,莫晓绮的指挥仍然不停,其内容更是难以完成。仅仅是rouxue包裹,顾立景就觉得那一处都要烂熟了,此时再被要求去抓住陶器……毋庸置疑,他一定会被烫伤,可他也别无选择。
一旦察觉到了莫晓绮的不满渐起,他就只能咬紧牙关,即便被十指连心的灼痛刺激得泪流满面,也只能保持着不便的姿势,先是把那陶器抽出小截,再不由分说的猛插花xue,就算被烧灼的连声惨yin,痛得几近昏迷,也不敢稍稍放松一霎。
“呜…呜啊…烧…呜呜…烧化了……哦呜……”他本能的哀叫着,哪怕看不见下体的惨状,也知道那一处快被自己给生生插烂了,连脱口的呻yin都带了支离破碎的哭腔,结果不但唤不起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