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顾立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只是觉得眼前阵阵昏黑,下腹痛不可言,每一秒都如同过了百年。甚至都到了这个地步,狱卒们也还是要求他一边漏水成河,一边爬回牢房,等待两天后的又一次公开处刑。
已经瘫软在牢房地板上,甚至都没力气往床上去的他,确信自己的某个器官破裂了,大概是子宫被那歇斯底里的女人给生生砸碎了?他也弄不清楚,只觉得体内一直有东西流出,黏黏糊糊又支离破碎,掺着滑腻的yIn水满溢而出,不知何时才能凝结干涸。
最终,他还是扛不住疲劳,在疼痛中昏迷,又在痛苦下清醒——不是来自下体的火辣肿痛,而是ru房几乎被生生踩爆的粗鲁践踏。上一秒还昏昏沉沉的他,这一刻就被踩得转醒,一双微睁的眉目之余,既有无法理解现状的迷茫,亦有被打搅了休憩的厌恶。
但在看清了来者的刹那,别说是厌恶,顾立景就连一丝的抵触都不敢暴露了。
又是格尔,和第一次来的区别在于,他不是端着汤水,而是拿了两片黑褐色的无皮面包,上面有着不大和谐的红斑纹路,
不过,见顾立景还是浑身瘫软,难以动身,格尔干脆亲自动手,把他拎到了半空的同时,也将面包强塞进了他的嘴里,还不忘调侃几句,“喏,穿水手服的小姑娘拿来的,说是备受款待的回礼,也不知道掺了情药还是治疗药剂……大概两者兼具吧。”
他说的随意,对顾立景来说却和恐吓无异,只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没有反对的权利,只能一声不吭地咀嚼面包,连吞咽都不敢发出动静,却还是避不开恶魔的调笑。
“这一次,是看在苏辉的份上,才‘点到为止’,只进行一半的处刑,另一半,则在两天后继续。你可真该感谢这位多管闲事的幽灵……还有你坚强的生存念头。”
“子宫被砸碎可不算小伤,你倒是睡一觉就能痊愈,虽然死者不会死第二次,但凭这恢复的速度,也称得上是亡灵里的尤物了。要是能撑过九百八十年的刑期,说不定,你也能在地狱混出一番地位呢。”
格尔一边故作宽容地说着,一边还不知无耻的将他推倒在床,赫然有意的大手覆盖住了那一对rurou,不时掐捏着两团柔软的丰硕,连ru晕也不曾放过的打圈按揉,把这副身骨玩弄得娇颤不已,满口都是受不住的羞人呻yin。
若只是如此,顾立景也不至于太过恐惧,可格尔接下来的话,简直是钩直饵咸,却总是有愿者上钩,“到那时候,收尾项目就是绞刑了,许多人都被勒的乱抓绳子,最后,不仅脖子是血rou模糊的一片,连逼水都吓出来了,基本就成了yIn尿喷泉,地上的水洼都能倒映出他们自己的身影。”
“但死者,都是不会死第二次的……所以,你就要在上面吊个十天八天,等到被你祸害过的幽灵都满足了心愿,安详投胎,才能把你给放下来。喜欢吗,小荡夫?”
一句嘲讽似的问话,却是刺破了顾立景可怜的破碎尊严,只因他的腿间已然泥泞一片,尽管只是靠着ru房的亵玩,也还是控制不能的把床单都弄shi了。
或许,面包里真的加了媚药,但他也顾及不得,只能颤颤巍巍地缩了缩身子,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格尔来的目的。正如陶瓷小姐所说,每一次私下的性交,都是逃避处刑的贿赂。那时的他还不知道yIn刑的残酷。但在惨痛的受刑之后,别说私通,就是再被四个恶魔轮jian强暴,他也能妥协接受。
“呜…哦…”然后,他的两瓣屁股就轮流挨了巴掌,当即就留下了一片手印。比这更为粗鲁的,却是突然抵住了菊口,且在下一秒就突破了层层rou褶,毫不费力便直撞菊心的暴力捣cao,不过一下,就让顾立景yIn惨的呜咽一声,不住哆嗦地双腿却遵循了本能,立刻就缠绕上了恶魔的壮硕腰肢。
“怎么,面包里还真下了药?这么快就发情了?”感觉到了美人的主动,格尔其实大为满足,只是少不了嘴上的讥讽,更免不了强力的挺胯猛cao。
由于种族天赋,他的鸡巴本来就比人类要粗大了好些,此时被挑起了性欲,就更是大进大出的cao干那相对娇嫩的后窍,只是不过几记撞扁腺rou的暴cao,就把这么未经人事的部位给干得烂熟,竟是在tun瓣之间肿起一圈,简直像是被不带停歇的jianyIn给干开了花。
当然,与此同时,顾立景的尖叫娇喘也一刻不停,甚至都跟不上抽插的频率,只觉得原本还算紧致的后xue,这时就和被cao烂了没有两样,里面的菊褶都被roujing撑平,敏感不堪的牵扯了雌xue,竟是很快就让两张rou口都蓄满了yIn汁,尤其是身前的浪xue,即便没有被如何玩弄,却也因后窍承受不起的快感而yIn搐连连,狼藉一片,以至于被捏住花蒂的瞬间,就浪叫不已地痉挛chao吹了。
“呜啊啊啊……能…嗯呜…不…呜…”但,尽管他因高chao而脱力,也仍然口齿不清的呢喃,恳求着恶魔的一时宽宏,“处、处刑,能不能…呜……推迟一些…呜哦…”
话音未落,格尔就打着他的屁股,从菊xue拔出了自己沾满黏ye的性器,啪的一声泥泞rou响,便是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