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屁股眼儿?
刘全安手愣在空中,一时不知道是伸出去还是收回来。
“你没睡啊。”刘全安拽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说话声音都打着颤儿。
吴桐转过身来,裹紧自己的被子,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透过黑夜,看着刘全安,“你刚刚想干吗?”
刘全安被吴桐盯得头皮发麻,干干地嘿嘿笑了两声,“媳妇儿,咱们能不能做点儿那啥。”
刘全安说完,脸皮子烫的都要烧起来了。不知为何,他从心底里有点怕吴桐,他这回得的这个媳妇儿,太漂亮了,漂亮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看“她”。
“但是,咱俩才见几天,再等等行吗?”吴桐声音软了下来,勾住刘全安的小拇指小声乞求着。
吴桐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对他来说,能骗一天是一天,能拖一天是一天。他知道自己不该骗人,可他实在没地方去,只好将计就计,顺着人们的话装了女人。
吴桐的声儿跟那软绵花似的,听得刘全安脑瓜子嗡嗡的,鬼使神差地应着,“好好好。”
嘴上说着好,可下头的那玩意儿还直挺挺的立着。
吴桐心里有点儿不忍,“我要不给你弄出来?”
刘全安嘴里说着不用,手却已经拉着吴桐的手往自己的那根东西摸去。
真烫啊,真大啊,真粗啊。
吴桐手里握着刘全安的家伙事儿,摸了又摸,搓了又搓,直到手腕酸的抬不起来了,一股子黏黏糊糊的东西才留在了自己的掌心。
第二天一早,刘全安Jing神抖擞地出工,一脸的满足劲儿,遮都遮不住。出了前街,迎面就撞上要下田的刘三娘。
刘三娘身后头跟着胖海霞,母女俩眼睛一撇一撇的,对着刘全安气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庞海霞今年已经十九了,早就到了说亲的年纪,可就愣是没有媒婆上门儿的。要单说只是样貌,还真不至于这样,谁让她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妈呢。
早年间刘三娘打刘老三那打地是一愣一愣的,鞋底子一挥,就朝着老三的脸抽了过去。和邻里闹矛盾了,也是小腿一盘,坐人家门口就开始骂大街,刁蛮不饶人可是这十里八乡里出了名的,谁家都不乐意摊上这么个亲家,自然是姑娘到了年龄,也没人敢上门来说媒。
刘全安第一个老婆,小麻子,村子里的人都这么叫她的,死了之后,刘三娘就一直撺掇着想要把胖海霞嫁给刘全安,美其名曰海霞是一婚,还不嫌弃他刘全安二婚呢。
其实,刘三娘哪儿是真看上了刘全安啊,刘全安家里没人,又穷得叮当响,嫁过去了就是受罪。可他也就是看中了刘全安孤身一人,是个壮劳力,没啥心眼子,以后要真成了自己女婿,好摆布,听自己的话。
刘全安是个木头脑袋,但也不傻,一来二去的,就给刘三娘拒了。没等刘三娘看刘全安婆娘跟人跑了的笑话几天,刘全安竟又抱回一个漂亮媳妇儿,这下给刘三娘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干瞪着眼,两天没睡着,嘴上还起了两个大燎泡。
刘全安出门了,家里就只剩下吴桐一个人了。早年间,他跟着他娘相依为命,也学会了不少家务事儿的本事。
隔壁的小媳妇儿翠香也时不时地过来找他,跟他说说话,解解闷儿。
翠香是半年前嫁到刘家沟里的,与其说是嫁,倒不如说是卖来的。他爹好吃懒做,玩牌输了,就把姑娘抵给了隔壁孙家。
孙家正好有个没结婚的小子,俩家这么一合计,俩人也就这么成了。孙家的老头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个小孙子孙如东,人品却不错,也能干活,肯吃苦,待翠香还不错。
“我感觉你话好像不太多。”翠香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跟月牙儿似的,可好看。
吴桐搓洗着刘全安昨天换下的汗衫,上头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吴桐忽地就想起了昨晚刘全安留在自己手里的那滩东西,脸上感觉热热的。
都是男人,都是男人,都是男人。
吴桐心里念了三遍,低头“嗯”地回应了翠香一声。
“今天也不热啊,你怎么脸红红的?”翠香把头凑过来,贴近了吴桐的脸看,“嫂子你人生的白,这脸蛋儿看起来红扑扑的,真好看,全儿哥真是有福气啊。”
翠香一声声全儿哥叫着,吴桐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昨晚刘全安梗着脖子,喘着粗气的样子,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直到晚上刘全安下工回来,吴桐脸上的粉都还没完全褪去。
刘全安进门,脱下自己身上的汗衫,揉成一团,抹了几把自己脸上的汗。常年劳作,让他的肩头、手臂肌rou鼓鼓地突出了一大圈,太阳晒得皮肤黑又亮,看着就健壮。
吴桐起身匆匆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把茶缸递给他。刘全安没接,反而伸手从身后拿出一小捆布,塞进了吴桐的怀里。
“这是,布?”吴桐不明所以地接过布,抬头问刘全安。
吴桐人骨架子不大,人又比刘全安矮一个头。刘全安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