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再次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雄主爱抚的孤峻换了个姿势,他跨坐在孤陶儿小小的大腿上,扎稳马脚没有把重量压下去。
分开的tun底离孤陶儿的大腿有一线缝的距离,孤陶儿能轻易把手指探进股沟中间,搅弄幽xue。
孤峻忍耐着一波波的酸涨和瘙痒站稳,他有意夹紧菊xue,以免yIn水滴下来弄脏雄主的裤子,但孤陶儿顽皮地时而曲起旋转,时而挖弄xue壁的两指却不让他如愿,很快分泌出来的肠ye打shi了雪白的裤子一块。
“唔、哼啊……”孤峻分开唇齿,放任自己发出在蝮家绝对不会有的愉悦低喘。陶儿少主正把木阳具塞进他的后xue中。
算是瘦长的假阳具很轻易地被一点点咬进xue里,消失在tun底,小雄虫的两指捉住尾端,往深处抽插,很快感觉到深处shi软成泥泞,唯有最敏感的rou芽依旧硬着。孤陶儿集中攻击它。
敏点感被连番顶撞,辗按,孤峻膝盖发软地打抖,没有半分赘rou的Jing壮腰肢上下地轻微扭动,“啊哈,啊……”刀斧般噼落的蕴劲背嵴在小雄虫似有若无的抚摸下变得酥软,追逐掌心那点热意,汗毛敏感竖立。
孤陶儿往孤峻因着痒粉而烧红的腹肌上吐了口口水,再低头猛吸那块shi润的肌肤,孤峻再无法忍受这样温柔的刺激了,小腹一阵痉挛,皱眉抬头,“哈啊,陶儿少主……求您,让属下射……”
孤陶儿的手指却像钉子一样突然箝住铃口,孤峻一声惊呼,“啊!”
他的雄主笑嘻嘻说,“不准。”
孤峻的两旁白鬓沾满汗珠,他忍着翻滚的热流和股间的异物从孤陶儿身上下来,跪在地毯上,顺从地跪伏,声音沙哑,引虫无限遐思,“是,陶儿少主,属下失礼了。”
孤峻夹着木阳具,用舌头仔细做事后清洁,舔乾净孤陶儿裤子上的黏ye后,进浴室放水准备。
铖元看准时机跪近孤陶儿,他卑微地扭动夹紧的屁股,有白浊流落腿内侧,能激起雄虫凌虐欲的渗血肩膀圆浑地爬动,除此以外他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让雄主怜他,解他痒症了。
“雄主……”
但孤陶儿只是冷冷地一脚踹开他,跳下沙发熘进浴室,“孤峻!”
继显然易见的差别待遇之后,孤峻还代孤陶儿充公了铖元的所有财产。万央绝大部分郡县都是这样Cao蛋的法律,沦为雌奴后一切财物属于雄主,个虫没有财产权。
虽然铖元的积蓄不算多,但孤峻至少不用乾巴巴等下次难民物资补给,而是能立即到市集选购有益雄虫崽成长的一切东西。
而且,由于雌虫挨饿个十几天也不会死,那铖元在陶儿少主家的第一顿就定在十天后吧。对待背叛陷害过自己的虫,孤峻从不来心慈手软那套。
孤峻列好清单准备出门时,孤陶儿临时加了一项,让他心里一突:镶嵌墙壁的四条粗铁条。
东西买回来后,孤陶儿选了一面雪白的墙,让孤峻把铁链嵌上去--他特意选了和蝮家一样的款式。
铖元以为孤陶儿是要以牙还牙。他见过孤峻在蝮家的惨状,长年为先锋营出生入死的四肢因为不适应被囚的状态而一度萎缩,肚子里时刻塞满不同的东西,器具、黄瓜、残羹、Jing尿……颓败而痛苦地缩在Yin暗的走廊尽头等死。
那时铖元依偎在雄主臂弯中,趾高气扬地炫耀他虫生中最风光的时刻,而孤峻鬓发染霜,一夜老去。
铖元怕得浑身发抖,他可不想承受那种折磨,然而下刻,孤陶儿把铁镣扣在孤峻的脚踝上--铖元由惊恐变狂喜的五官扭曲了下。
孤峻也有点惊讶,但他温驯地面壁跪着,垂眼看着陶儿少主的鞋子。
孤陶儿也另一边脚踝也锁上,要举高吊起孤峻的双手就有点难办了,小短腿陶儿爬到雌虫肩上,尾巴用力得甩了两下才够得到。孤峻很担心他掉下去,尽量弓起背给他踩着。
下来时金尾灵活地缠住孤峻的胳膊,孤陶儿在雌虫耳边说,“看我给你一个全新的体验。”
孤陶儿取来最普通的皮鞭,鞭打孤峻的背、tun和大腿,手法不算很好,红痕凌乱地落在大片厚实的皮rou上,但挥鞭击落的钝响很亮,铖元相信经过门外的都能听见。
孤峻只是低着头,闷声承受,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哼,“唔……”
这就是这只老雌虫最蠢最无趣的地方,铖元Yin沉地冷笑。
后期孤峻被要求报数,夹着疼痛的低沉声音断续传说,“二十五……谢陶儿少主。”
又一道鞭子在暖阳下挥落,燥热的锐意划在咸汗黏着的胛骨上,让死板的报数声添了敏感的高音。孤峻感觉性器愈来愈硬,反应也愈发强烈,又不敢擅自合起膝盖,前端似乎泄了一点,心里暗骂该死,这样差的自制力让他羞愧。
“啊……!二十七,谢陶儿少主……”
下一道鞭子失去了准头,落在孤峻富韧劲的屁股上,从尾椎斜吻至幽秘的股缝,鞭尖被夹了一下,抽出来时多了道微小的擦伤。孤峻皱了皱眉,痛楚在脑内久久不散,鼻息变得更加欢愉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