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是墨森就不一样了,随便被他碰到任何一寸肌肤就浑身发烫,更别说被抠女穴了。
“那是什么?”墨森的手指转动着又加入了一根,“好好表现,如果能让我看硬了就操你。”
听见墨总终于开口说操他了,虽然有附加条件,但温少钧马上屈服了,他一口含住了张柏君的肉棒,并专心地吃起来。
张柏君忍不住紧闭双眼,久违的被口交,肉棒刚被含住他就双腿发软,但他还是挺直腰板站着,龟头被轻吸了几下,嘴里已经无法控制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墨森近距离观察着口交,只要他的脖子微微往前探去,就能轻而易举地含住这根肉棒,但他似乎没有加入的意思,只是极富技巧地抠弄着女穴,脑中回味着苏一航潮湿的内裤的触感。
温少钧不知怎的,舔得明明是其他男人的肉棒,下面却异常有感觉,也许因为自己吃鸡巴的狼狈样被喜欢的人看在眼里,充斥着一种禁忌又背德的快感,他双眼湿润地盯着墨森,喘道:“墨、墨总……您硬了吗?”
“没有,”墨森拍拍他屁股,“站起来,脸靠在我腿间,屁股抬高,”待对方摆好这个动作时,他来回揉着他头发,笑道,“少钧,今天我没穿内裤,你的脸隔着一层面料就贴着我鸡巴,硬了你自然会感觉得到。”
温少钧呼出一口潮湿的热气,整张脸蹭着那坨软肉,甚至伸出舌头舔湿了西裤裆部,“墨总……我要墨总……快点硬……”说着他连同西裤咬住了软肉,为了挨操卖力吮吸起来,却只舔到一股洗衣液的香气。
墨森冷笑,掰开他肥硕的蜜桃臀,扭头问张柏君:“操过男人的阴道吗?”
张柏君红着眼,倒吸一口燥热的空气,摇头道:“没有。”
墨森对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去吧,操他逼。”
“不要!不要!墨总!不要……”温少钧急了,趴在墨森腿上的身体开始挣扎。
墨森猛地抓住他双手,抽出领带将其捆绑在身后,让张柏君拉住双手间的绳结,他奋力压住对方耸动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嘘——柏君很温柔的,技术也很好,相信我,他会让你很舒服。”
“不要……啊……不要……”温少钧还在挣扎,眼中泪水涌动,“我、我爱你……不要让其他人碰我!”
墨森解释道:“柏君不是其他人,”说着他抬起他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颊,鼓励似的烙下一个吻,“把他当成是我,你刚才口交时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
“我……可是……”身后的龟头已经顶在女穴的洞口,蓄势待发,他摆动着屁股试图躲开,却被死死箍住了臀肉,墨森一句“柏君不是其他人”极大程度刺激了张柏君的神经,就冲这句话,他更卖力了,撩开湿透的豹纹裤边就狠狠操进了对方湿成一片的阴道里,臀部瞬间被他撞得肉浪涌动,室内响起了一声声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墨森……啊!!”温少钧被干得上半身软瘫在墨森腿上,随着每一次深插身体往前耸动,一下下撞击着墨森的小腹。
墨森爱抚他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笑问:“舒服吗?”
岂止是舒服,爽得都无法思考了,可温少钧羞于启齿——后面被操开了,嘴里也变得特别空虚,想吮吸东西,他哭着哀求墨森:“墨总……给我舔……我要……”
墨森明知对方乞求的是肉棒,他却把沾着骚水的手指插入了他嘴里,然后夹住舌头往外拉扯,“柏君耐力很好,夹紧点,不然你会被干一整晚。”
温少钧仍然口齿不清地哼哼着“不要”,屁股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墨森抬头问张柏君:“男人的逼操起来如何?”
“很、很舒服……”
张柏君的刘海浸湿在汗水中,操着身下的男人让他想起了当年还是直男时的猛劲,那时他压根对男人没兴趣,更别说做0了,可如今虽然鸡巴被逼肉夹得很舒服,但后穴也在流水,空虚难受,恨不得找一个柱状物堵住。
墨森只是观战,任由两人被欲火笼罩,燃成一片,他事不关己地坐着,就算身前的男人干得再激烈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又点了根烟,仰头抽起来,心想如果苏一航被他这么压在身下狠操,他会发出怎样的淫叫?
“啊!啊!墨森……啊……”温少钧快不行了,在一次次肉棒的顶撞下干性高潮了,他抱紧墨森的大腿,声音颤抖地喊道:“老公……老公……啊……我要你操我……求求你!操我……”
墨森一听见“老公”两个字,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对上张柏君吃醋的眼神,他压低声音训斥道:“不准说那两个字。”
温少钧被干得只剩断断续续的呻吟,那一晚墨森干他时他明明也喊了老公,对方看起来还挺喜欢的样子,可今天的反应却判若两人,难道是因为张柏君也在吗?
当然不是,墨森不屑任何人的反应,吃醋也好,生气也罢,他只是不习惯在进行多人运动时被喊老公,特别是带着满满情欲的那种。
干了个把小时,两人早试遍了各种体位,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