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墨森隔着西裤揉捏丰满的臀部,问道:“今天少钧穿的什么样的内裤?”
“很久了。”
“刚才的宴会你没看见我吗?”墨森像爱抚小狗一样抚摸他的头发。
墨森轻笑一声,咬住对方耳廓,舌尖顺着耳廓滑到耳垂,然后轻轻吮吸,马上一个低沉又磁性的声音穿透耳膜:“脱了。”
温少钧很少用到女穴,只有在获得冠军那晚,被墨森霸王硬上弓,无情侵犯着两个肉洞,从疼痛到上瘾,从抗拒到沉沦,那根在体内摩擦抽动的肉棒至今还记忆犹新,只要一想起那晚激烈的性爱,单纯靠男根射精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三角裤吗?”
墨森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重复道:“含住。”
“见到了……可是你坐得离我太远了,”说着温少钧低头埋在他肩膀,小声啜泣,“我真的好想你,忘不了你……”
在色情地挑逗下,羞耻感让温少钧反而清醒了不少,他瞟了眼身边的张柏君,不好意思地说:“豹、豹纹的……”
温少钧的双手尴尬地抠紧皮带,满脸通红地为难道:“墨、墨总……能让他出去吗?”
相比温少钧,明显张柏君更服从命令,他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垂感很好的西裤瞬间滑至脚踝,内裤也脱得干脆利落,半勃起的肉棒挂在腿间,根部戴着锁精环,被墨森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后,肉棒便完全硬了。
“放他过来。”
张柏君微愣,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吞咽了下口水,默默地握紧双拳走了过去。他呆滞地站在两人身边,见张少钧叉腿坐在墨森腿上,任由墨森脱下他一件件衣服,他借着酒精一直在兴奋地呢喃:“墨总,我爱你……啊……摸摸我……”
那个在赛场上禁止出水的器官就这么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还发情似的骚水泛滥,实在有愧于冠军的身份。
温少钧迟疑片刻,羞耻地又把脸埋进他怀里,闷声“嗯”道。
上半身已经裸了,锁骨至胸口染上了酒精的潮红,结实的胸肌上两颗乳粒色泽诱人,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宠幸,那双大手始终游离在后背,从后颈开始顺着弯曲的脊椎下移,然后包住了整个臀部。
墨森抬起他的脸,淡笑着抚平他眉间的皱纹,紧接着是眼角的泪痕,低声问道:“爱上我了吗?”
“不、不是的……”温少钧硬了,马眼吐着前列腺液,弄湿了墨森小腹处的衬衣,如果只是进入一根手指他不会这么兴奋
墨森深插到底,没有抽送,而是抠弄着深处敏感的骚肉,“不想吃肉棒吗?还是想让给下面的嘴吃?”
墨森亲吻他额头,然后向张柏君勾勾手指:“过来。”
“把环摘了,”墨森道,随后又问,“多久没射了?”
不是说墨总要见我吗?!”
墨森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没有温度的笑容,然后拉住了身边张柏君的皮带:“你也脱了。”
张柏君记不得上次射是什么时候了,总之久得都想不起来了。他和墨森并非sm那样的主奴关系——得到了对方的允许才能射,虽然他骨子里确实有抖M的属性,但墨森从不给他想要的东西,更讽刺的是他的身体只有墨森能插射,不管他怎样自慰或是干别人都无法射精,如果墨森不碰他,他只能在睡梦中遗精。
“嗯……”
得到了允许,张柏君才敢松手,温少钧冲过去扑进了他怀里,墨森张开双臂接住了他。
“嫌小吗?”墨森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脸拉起来,握在手里的肉棒被他当成了情趣用品,他用阴茎一下下拍打着温少钧的脸,响起“啪啪啪”清脆的拍打声,脸上留下了一个个泛红的鸡巴印子。
温少钧诧异地张大嘴,拼命摇头:“我、我只想吃你的……”
墨森拉扯着他两片湿润软滑的阴唇,然后蹭开肉唇,磨着汁水饱满的肉缝,没磨几下就插入了,骚水立刻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逼洞里滴滴答答地溢出来。
温少钧眉头紧锁,还是不肯张嘴。
张柏君无奈挺了下腰,龟头戳弄着温少钧的脸颊,并加以眼神示意——现在两人都是一条船上的,只有顺了墨总心意让他开心,他才有心情干别人。
“墨总……啊!墨森……”温少钧感到现在因为女穴发情的淫荡样完全不像平常的自己,他浑身颤抖地抱紧他,哀求着,“墨森……我只要你……”
墨森握住他肉棒,把它放到温少钧面前:“含住。”
“终于见到你了!我快想死你了!”温少钧急不可耐地想吻他,却被墨森用掌心挡住了双唇。
“不、不小……”温少钧脸色潮红地盯着压在唇上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冒着肉气,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围绕在鼻间,粗壮且布满青筋——被墨总看上的清一色都是巨根。
墨森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皮带,拽掉西裤,拉开豹纹内裤的裆部便爱抚起水灵灵的女穴,没做前戏,也没挑逗身上的任何敏感点,女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