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之语是在二人怀中醒来的,面前是夜Jing致得如同暗夜Jing灵一般的面容,身后是昼滚烫的胸脯,身上黏腻的触感提醒着之语昨夜的真实,他真的,又回到了两人的身边。
之语原先的黑袍已经脏的不能再用了,昼拿出了一件鲜红色丝质的袍子,给之语换上,鲜红的袍子将羡儿的皮肤衬得雪白雪白的,无端的生出几分魅惑的气息。
羡儿看着胸前重新被戴回去的ru钉,羡儿心想,他们似乎是故意没有给他做清理。
“怎么,羡儿不喜欢我们的味道吗?”夜懒洋洋的从床上坐起来,说道。
“没有……”羡儿小声应道,只是心里却不这么想,膻腥的气味从白袍的领口出涌出,熏得他一阵发晕。
“过来。”夜轻笑一声,修长的腿往床边一搭,拍了拍自己的下体,冲着羡儿一招手,羡儿温顺的匍匐了过去,跪在夜的双腿间,檀口一张,将夜的Yinjing含入了口中,吞咽了起来。
夜的指尖插入了羡儿黑色短发中,鼓励的摸了摸,羡儿努力的又将夜的Yinjing吞入了几分,一直到深深的抵在喉根,才慢慢的吞吐起来,男根的膻腥带着点咸味冲击着羡儿的味蕾,由于过于深入的吞咽,喉间传来一阵生理性的呕吐感,羡儿轻哼一声,继续吞咽着夜的男根,舌尖灵活的在夜的gui头上打转,舌尖试探着舔入夜的马眼,咸咸的,带着夜的气味。夜很快就来了感觉,他捏着羡儿的下巴,抽出他了口中的物件,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羡儿的嘴角和Yinjing上挂起了一条yIn秽的银丝,羡儿不解的抬眼看着夜。
“把袍子撩起来。”夜懒洋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情色,羡儿隐约猜到了夜要干什么,指尖轻颤了一下,却温顺的撩起了袍子,一直拉到胸前,漏出红袍底下还带着干涸的Jingye的胴体,夜将马眼对准了羡儿的小腹,然后快速抽动了几下,浓郁温热的Jingye啪的一下全射在了羡儿的身体上,烫的羡儿微微一颤。还嫌不够,夜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羡儿前胸上的Jingye一点点的抹开,均匀的涂抹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指尖划过羡儿的ru尖的白玉环,还恶意的拉扯了一下。
“啊!”羡儿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身上被Jingye涂抹了个遍,微风挂过,泛起一丝丝凉意,夜这才满意的收回指尖,让他放下了袍子。红袍透气不是很好,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只能在羡儿领口处随着羡儿的动作一点点溢出,一阵一阵的,却存在感十足。
羡儿想起了昨天见到的湖水,感受着身上黏腻干涸的感觉,很想洗个澡。
“羡儿,你要是敢把我们的味道洗了,我就让你天天泡在Jingye里。”夜看着羡儿的眼睛,微笑着的说道。
羡儿心头一紧,为什么夜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愣着干什么?去把衣服洗了。”昼将昨夜二人换下的衣物扔到了羡儿的怀中,温吞的说道。
羡儿嘴角一瘪,为什么这些工作还是他来做,明明他都已经答应他们了……
但羡儿不敢违抗二人,抱着衣物离开了木屋,来到了湖边,羡儿看着湖中的自己,漆黑的长发乖巧的搭在肩膀,Jing致的面庞上带着几分令人想凌辱的高冷味道,此时正有些诧异的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眼睛,不一样了。
羡儿原本是一双硫璃色清澈透亮的瞳孔,但此时,硫璃色的瞳孔中竟然刻印着一黑一白两道复杂繁琐的符文。羡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这个就是天命吗?他偷听那两人说过,天命过后,自己的生命就已经和他们二人画上了等号,只要他们二人不死,他就死不掉,不管那二人如何折磨他,他都死不掉了,更甚至,那两人还可以通过天命控制他,让他自己主动去玩那些他不敢碰的‘玩具’……当年就是因为听到这里,羡儿再也忍不住了,连夜逃走了,至于天命是否还有其他的作用,他不知道,但隐隐的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洗完衣服后,羡儿自己也出了一身薄汗,但他不敢洗,夜的恶趣味向来都是说真的,只能郁闷的抱着洗好的衣服回到了木屋。他不知道的是,自羡儿离开木屋后,昼跟夜便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羡儿的心中所想就像是拿着扩音器一样的在二人脑海里播放了出来。天命之后,羡儿就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了,他的想法,情感,行为都已经完全的被掌控在二人手中,甚至,只要一个念头,二人就可以让羡儿陷入情欲之中,欲求不满。
一直到羡儿将衣服晾好,迪耶才悠哉的从懒觉中醒来,打开窗跟他打了个招呼,羡儿平淡的应了句,迪耶见羡儿如此冷淡,内心升起几丝不爽,Cao都给人Cao了,还装什么清高。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羡儿有些肚子饿了,他看着手里干巴巴的木薯,一瘪嘴,他一点也不想吃,他眼巴巴的看了一眼木屋,还真的看到了夜打开了屋门,挥手招他进来,羡儿心头一喜,快步的走进了木屋,这次应该不用吃木薯了吧。
屋内,迪耶已经抱着几颗水果吃了起来,见之语进来,有些尴尬的停下了嘴,还犹豫着要不要礼貌性的问一句,就听到还坐在软榻上看书的昼,将书本一放,然后看着之语说道:“羡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