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语晕晕沉沉的,似乎有人在他耳边争吵,之语难受的呻yin了一声,争吵的声音遍骤然停止,熟悉的气息将他揽入了怀中,之语下意识的向着那人的怀里缩了缩,意识似乎还停留在昏迷前,不由下意识哀求道:“不要再大了……不要……”。
昼垂眼看了看怀中的之语,即使在睡梦中,也吓的不停的淌着眼泪,轻叹一声,应道:“好。”
得到他的承诺,之语紧皱的眉头一下就舒展了开来,晕晕沉沉的又陷入了昏睡,然而紧拽着昼衣角的手却不知为何,又紧了紧。
看着在怀中昏睡过去的之语,昼的眉头紧皱。
“我是看你自控力比我强些才将他交付与你,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夜压抑着怒火说道。
“闭嘴!”昼紧锁的眉头更深了几分。
“你……”夜一时间气得失去了言语。
“若不这么做,羡儿是无法容纳下我们两个的。”昼摩挲着之语光滑的脖颈,深邃的眼眸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不是有天命了吗?”夜的语气稍微收敛了些,这事他理亏,若非他心软,提前解开了禁环,也不至于还要再等半年。。
昼抬眼看了看夜,即使什么话都没说,夜却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想法,忍不住调侃了句,“亏你还一直以理智自居……”
是的,他们都忍不了了,半年果然还是太长了。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昼把玩着之语ru尖的白玉环,沉默了好一阵,才叹了口气说道:“有,只是……”
夜一愣,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两人对视一眼,竟然都有些无奈!
羡儿对他们百依百顺,却唯独在这件事上固执的很,以至于在得知此事后竟敢壮起胆子逃离他俩。
突然间,两人的眉间同时一皱。
“极北之地……”夜不耐烦的说了句,这些家伙越来越能藏了。
昼低头看着之语,不禁笑了笑“这次轮到你了。”
夜不满的啧了一声,警告的看了眼昼,就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昼低垂着眼帘,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还打算继续装下去吗?”
房中只有两人,但这话明显不是说给他自己听的,那么…就只能是…
之语颤抖着睁开了眼,猝不及防的撞入了昼漆黑的瞳仁。
“主人…”之语颤抖的唤了一声,因为恐惧,连带着身体也有些颤抖。
“这四年玩的可开心?”昼笑的很温柔,但之语却颤抖的更加剧烈。
“我…啊…”之语刚开口,就被昼狠狠掐上ru尖的举动给疼的惊呼出来。
“不许叫!”昼的神色一寒,之语瞬间不敢做声,忍受着昼在他ru尖上掐扯捏揉,只能小声的呜咽道。
“羡儿,你让我们很失望!”昼终于放过了之语红肿的ru尖,低声说道,“你竟敢逃离我们,外面的世界就那么好吗?还是我们对你一点都不好吗?”
昼眼底的失落不加掩饰,让人看了心碎。
“不…”语下意识的反驳道,却又犹豫的不肯再说一个字。
“羡儿,你一直都知道我们想要的是什么不是吗?”昼嘴角一扬,眼中却是布满黯然“你想要自由,我们给你自由,你想要朋友,我们给你朋友,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们都可以给你。”
“但你知道吗?这世界从来就没有绝对的自由,自由是相对的,也只能是相对的,而朋友,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但从你第一次承欢我们之下开始,你就已经和这世上的所有人都不平等了。”
之语紧咬下唇,他知道的,这些他都知道的,只是,直到这一刻,他还依然妄想着自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而这两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他们以天下为笼,想要锁住的只是他一个人,他不禁有些气馁,他能逃开这两人,却又能逃离这篇天吗?
这天下之大,又有什么人是真正自由的,那么他追求的,奢望的,又是什么呢?
之语不禁有些迷茫,而趁着他迷茫之时,昼又加了把火“羡儿,接受吧,你知道的,我们绝不会也不可能接受拒绝,天命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之语呆望着昼,认命而又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我羡儿,愿意将我所有的自由,我的生命,我的思维,我的情感,我的灵魂奉献给昼夜,绝不后悔。我愿放弃我所有权利,放弃所有摆脱的可能,永生永世受制于昼夜,我自愿,虔诚的接受昼夜的赐名。”之语一字一顿的宣誓着,似乎每个字都在滴血,似乎他说的每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尽,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终于忍不住落下了一滴清泪,至此,他将再也不属于自己。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无形之中的两道枷锁自虚空而落,一圈又一圈的将他困得牢牢实实,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但之语就是感觉到了,那两道蕴含着昼夜气息的枷锁,将他困得动弹不得,不止是身体,更细微的枷锁缠上了他尚在搏动的心脏,让他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