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我觉得香香的就是类似于当朝太子和质子的故事,虽然有些俗但是还是很香。
年下更香,我爱看质子是0,被年纪比自己小的逼着做些乱七八糟的事。
太子觉得不能一下子就来个狠的,万一质子想不开自尽了咋整。
不如先让质子给自己暖床吧。
字面意思。
且头两天1都没去,就是给质子一个心理震慑。
太子本来对质子没那种意思,就是想折辱一下他。
就在质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1去了。
质子又紧张起来了。
“太子殿下何故要为难本王,况且,从未听闻太子殿下有龙阳之好。”
见人不回答质子更紧张了。
“自本王入大燕以来,也见过不少大燕的俊俏儿郎,本王实在不明白太子殿下为何偏偏要……要本王。”
太子看着质子只是笑,然后说了一句:“孤常听闻异域美人别有一番风情,如此想来,大梁的皇子自当是第一流。”
质子这下子也沉默了,耳朵还有些泛红。
自他长大以来,不乏有夸赞他相貌的,这其中有他的母后,还有他的兄弟姊妹,也有玩儿的好的朋友,如今却要加上一个令他害怕的人——大燕的太子。
况且自己千里迢迢来到大燕并非是为了什么,只是想完成身上肩负的任务,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在这异乡保全自己的性命无虞。
大燕的皇帝点了名要自己前来,这些都无可奈何,若是大燕的太子要私下折辱自己,难道自己也要学那贞洁烈妇投井上吊吗?
质子无奈地笑了笑,声音也低落了几分。
“太子殿下九五之尊,尊贵非常,本王不过是弹丸小国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罢了,若是殿下想做什么,我也只好受了。”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此行可能要面对哪些事,只是没想到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棘手的一件事,这么快就来了。
太子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吃惊,他还以为这位大梁皇子听了自己这样的话少不得要与自己争得面红耳赤,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觉有些无趣。
“那孤若是要你呢?”
太子淡淡地问道。
“我还有的选吗,太子殿下?”
“哈哈哈哈哈,你倒是坦率。害怕得连‘本王’都略去了吗?”
“今夜露重,你便宿在这里吧。明日……明日再让陆恒送你回去。”
虽说古语有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憨睡”,即便是依照这字面的意思,太子也不该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放在自己的枕边。又或许是自负于武艺了得吧,总之最后二人还是同塌而眠了。
被迫睡在内侧的质子毫无睡意,甚至连脊背都绷得直直的。原本想面墙而睡,又生怕太子对他做出些不合理法之事来;于是乎想到背墙而睡,可是这样又必须面向太子。
辗转反侧,思来想去质子还是决定面墙而睡。眼不见心不烦,大约是这个道理了。
而另一侧的太子则饶有兴味地关注着质子的这一系列的踌躇和迟疑,可以说,这片刻的观察倒是让太子对枕边的这个人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起初以为这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清高笨蛋,后来看着又有了些能屈能伸的坚韧品质,再后来嘛,看着又像个笨蛋了。
大燕王室的纷争让太子见惯了虚与委蛇、利益至上的人,这个质子表面上屈从自己,城府却又不够深,甚至还不如那些各处府上送来的美人。这些小把戏自己几乎一眼就看穿了,即使这样也还是强撑着顺从自己,恐是有什么更珍视的东西想保护。
翌日一早太子便上早朝去了,原先答应好让陆恒送质子回府,可待太子穿好朝服正了发冠,质子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太子也无意将他唤醒,只是觉得这位质子虽比自己年长几岁,却还不如自己警醒,想着便觉得有几分好笑。
太子临走前吩咐侍女不要打扰质子休息,随后便让其退了下去。
后来质子就被送回了自己的府上,虽说这过程顺利得连他自己也不曾想象到。原以为这太子还要再刁难自己几分,却是个爽快人,质子心里的抵触感渐渐消了些。
质子到了大燕国“做客”,大燕王也赐了一座府供其居住。说是府也有些勉强,倒不是说比不上大梁皇宫的富丽堂皇,只是几乎全新的砖瓦门墙透露出一个信息,即这座供自己和随行仆从居住的庭院亦是临时搭建的。
从门口的石狮子,再到踏入门内,质子抬眼望去,府内陈设一律是崭新的,就连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皆是新移栽进去的,看着还有些萎蔫,想来或许是还未适应新的环境。
论起来,要说最喜欢的,一是那卧房内新糊的绿窗纱,薄薄的附在窗户上,颇有些“虫声新透绿窗纱”的古意。初来乍到的质子时不时便会失眠,失眠的时候只好睁着眼睛发呆,偶尔的一两声虫鸣在此时倒像是他在异乡逢着了一两个故人。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