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好痛……”
程吻的腰好像被人掐着,力道几乎将他截断,而他似乎正以一种趴跪的姿态在承受着强烈的痛楚。
“Cao得很痛?”
耳边忽然有人声,带着滚烫低沉的喘息洒在耳廓,让他不甚清醒的意识瞬间复置原位。
这他妈是个男人的声音吧,而且他为什么会被绑着手脚?!
“我靠什么东西……额啊!你……他妈的……”
程吻像临死前的鱼,在砧板上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酥麻的感觉从股间一路直冲上来,他拼命地向前逃,因此又牵动浑身的伤,痛得龇牙咧嘴。
裸露的肩背忽然贴上一面炙热的胸脯,呈一个包围的姿态将他圈住,下一秒就有人揪住他的头发猛的向后拽。
痛死了!
程吻心里啐了口唾沫,张开嘴却只有绵绵呻yin。这一切实在太惊悚,他上一秒还满身是血躺在街上,下一秒就被人按在床上强jian。
不对,伤口呢?他用脑袋抵着床,勉强承受住身后的侵犯,被领带束缚的双手在胸前一通乱摸,除了手感有些意外地嫩滑之外,一切正常。
“谁让你自己摸的?”
他忽然被人抓着脚踝翻了过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敞开,下面含着……男人的性器。
“被Cao傻了?”
身体深处热硬的巨物,暧昧地缓缓摩擦着,异样的酸胀感填满了泥泞不堪的入口,xuerou便不由自主地攀附上去。
程吻死死盯着那处,雄性的象征正嵌在他身体内部,形状和热度都不可控地传输到脑海,就仿佛能预见那深紫的rou柱在怎样运动,而后被软烂的xuerou绞紧、吮吸。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自言自语道:“真他妈有这种事……”
他居然被男的给Cao了?!
程吻木然地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眉宇间Yin沉沉的,单眼皮,俯视着人的时候像两片刀子。男人的额发叫汗水浸shi了,被一股脑捋上去,肌rou兴奋地隆起,看上去力量十足。
同为男人,程吻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脸蛋身材都是一流。但是,这并不能让他接受自己被Cao了的事实!
士可杀不可辱……
“混……啊啊啊!”
身下的巨物又开始了律动,由浅及深,轻车熟路找到了那块敏感的软地。应是为了惩罚他的胡言乱语,那热烫的rou柱不停向深处撞击,每次都只留头部堵着xue眼,柱身微微下压,再极尽全力刺入,gui头便快速划过上壁,在软rou上划出一道火来。
这样一下沉过一下的侵犯几乎把人逼疯,程吻急喘着高仰起头颅,泪水不自觉就盈满了眼眶,随着呜咽声一道落下。
这二货……是想把他捅烂吗?
难不成是在做梦?不能啊,再饥渴他也不能梦这个啊!
“怎么?不服Cao?”那人忽然俯下身,连带着下半身的物件也深入几分,这个角度正正好戳在敏感处,程吻还不及回答就先尖叫了出来。
男人满意地舒展了眉眼,浓密的睫影颤了颤,抖落几滴睫尖的汗珠。这人其实长得周正,五官带些书生的秀气,但是轮廓锋利,一双眼睛更是如刀般利落清寒,混合起来有些说不清的气质。
瞧那得意样,好看顶个屁用!
“Cao……你……大爷……!”好男儿顶天立地,膝下尚且有黄金,这屁股更是千金难买!程吻颤颤巍巍抬起脚,用尽全力踢向这人胸口,两眼挂着两泡热泪,愤恨地瞪着近前的大脸。
他好歹是从小跟人打架的混混头子,这点本事还是在的………吗?!只见他飞去一脚,自认所向披靡无人能敌,事实却是踏上了一堵坚硬的rou墙,像是调情一样足尖轻点。
程吻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脚,白得像晒不起太阳似的。女明星都不一定长得出这么白嫩的脚丫子。
还来不及思考自己身体的变化,被惹恼的男人已经一手钳住他膝弯,猛的向上压住,将他摆成城门打开的姿态。
“新玩法不错。”
说罢就开始大力顶弄起来,巨大的性器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遵循本能的插入抽出,囊袋打在股缝啪啪作响,他好像变成了一个rou套子,毫无招架之力地迎接这密集又粗暴的侵犯。
“啊啊啊啊啊滚啊……Cao……我……杀了你……啊啊!”程吻敞开了嗓子嚎叫不停,体内的rou具一下下擦过麻筋,由于速度太快,酥麻的浪chao来不及退下一点又立马袭卷而上,层层叠叠堆积在身下,激得他直冒眼泪。
xuerou早就搅得软烂,随着巨物的抽插痉挛不住,体内热得像火炉,仿佛有沸水在跃动,烫得他全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随着男人挺动的频率一下下往上拱。
“啊!”程吻脑袋刚刚触及床头板,腰间就落下一个滚烫的温度。男人十指粗糙,骨节凸出,像是钳子一样卡住他的腰窝,将他好不容易拉开的一丁点距离恢复原状。
那狰狞的凶器随着这突然的一下拖拽更深地捅了进来,让他有一种要被开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