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施二少爷,有种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感觉。
前几天刚被大哥嫌弃,今天又遭到了白杨冷不防的当头一棒,施琦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他打白杨手机,发现对方把自己号码也拉黑了,用家里座机打,发现对方干脆把座机也拉黑了。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然后意识到一个很真切的事实。
昨晚他竟然没有发火。
施琦是个急性子暴脾气,从小被惯坏了,遇到不顺心的都会跳起来嚷嚷,从没被人这么冷眼对待过。
如果说以前他不敢惹白杨是因为对方手上有自己的把柄,但现在那些可以威胁自己的东西都被删了,他大可以把白杨臭骂一顿宣泄自己的不满,但他没有。
他发现自己没法对白杨生气,哪怕是这样毫不讲理突然拉黑自己的白杨。
他是真的很喜欢白杨。
意识到这点的施琦跳起来,睡衣都不换便开门奔下去,一边跑一边哎哟哎哟地喊肚子疼,把还在值守的保镖吓得手足无措。过了一会儿梁冰出来见他疼得满头大汗,便只好叫保镖带他去医院。
到了医院施琦便瘫在床上哼哼唧唧任由医生问这问那,突然弹起来就跑到厕所去吐,然后又嚷嚷着要拉肚子。保镖虽然跟紧着,但又碍于施二少爷的面子也没有进去。
过了一段时间,保镖见这二少爷肚子也拉得太久了,便疑惑地拨通了对方的手机,见对方不接便知事情不妙,跑进去一找发现早就没了人影。
“糟糕!”年轻的保镖懊恼地锤了下头,连忙去找医院监控了。
等他走后,施琦才鬼鬼祟祟地从厕所的小窗外爬进来,满头大汗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一路左顾右盼偷摸着逃出了医院。
这边白杨在家中刚准备睡下,就听见敲门声,他疑惑这么晚会是谁,边走到门前通过猫眼往外一望,只见施琦抱着一大捧玫瑰花正眼巴巴地站在门口。
他心里一惊,打开门道:“你来这做什么?”
施琦呲溜一下钻了进来,将一大捧树干粗的花递到他面前,真诚道:“咳,我来得太匆忙不知道买什么做道歉礼物就买了这个,有点寒碜,小白杨你别介意啊,我下次再补就是了。”
“你怎么出得了家门?”
“说来话长,我装肚子疼让保镖送去医院,到了医院就找借口上厕所,然后就从厕所那个小窗爬出去,站在空调机旁边躲着,我靠那可是三楼欸,还好当时下面是停车场没人注意,保镖以为我跑了就赶紧到处就找我,我就这么溜出来了……”施琦喋喋不休地说着,末了突然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好像有些受凉了。
白杨叹了口气,把花放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
“对不起小白杨,我不应该因为大哥一两句话就怀疑你。”施琦回答完问题就开始说正事,就把当天他听到父亲和大哥谈话,以及施承和他的对话都一股脑告诉了白杨,“这就是我为什么突然想看你手机的原因,你就当我是脑抽了吧。”
“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这些?”
“我这不是觉得说出来显得自己很蠢吗?万一你真的很危险……不过你本来就挺危险的,第一次就暗算我Cao猪rou还录像加威胁,确实应该远离,奈何现在分不开了啊,而且我觉得小白杨其实挺好的。”
白杨安静地听着他说完全部,一言不发的看着施琦,然后“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笑得用手捂住了眼,前仰后合。
“你笑什么啊?”施琦有点急了,他正在严肃认真地表忠心呢。
“你现在的样子,笨得像头驴。”白杨好听的声音隔着他的手掌传出来,一双眼睛好像微微shi润,仿佛含春水,却传递着多么损人的嘲讽。
“你——博士了不起啊!”这不是白杨第一次损他了,施琦也习惯了,但这也意味着白杨此刻不再生他的气了。
施琦边气边笑地跳起来就要打对方,突然被白杨紧紧抱在怀里,力道之大让他措手不及,他又惊又喜地回抱住对方,脸贴着白杨的胸口,听着恋人的心跳,“小白杨你这是……怎么突然就?害,搞得我都脸红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吻堵住了嘴,舌头热烈的纠缠吞没了一切话语,白杨用似乎要把人给撕开吞进去的力道扯开施琦衣服,将人按在沙发上剥去一切。施琦即刻被点燃了,扭动着身体把衣物一股脑踢下了沙发,双腿放荡地缠在白杨的腰,用胯间的那根东西不停地蹭着对方。
白杨对着那yIn荡的屁股来了几巴掌,打得施琦嗷嗷浪叫,眼睛shi润地暗示他快点。于是他沿着施琦脖子一路啃咬到腹部,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红痕,抓紧那俩tun瓣掰开便往里探索。
施琦下半身被抬高,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发着热,被入侵的疼痛和快感交织成汗水流淌在rou体上,嘴里还不忘催促着白杨把那根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白杨如他所愿,手指裹着润滑开拓了几下便抽出来,提着那根东西用力捅进去,带出白色的ruye飞溅。
沙发因为两人的交合疯狂摇晃起来,施琦脑袋被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