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疼的厉害,特别腰tun,身上还有着不知名的红痕。
像被几辆大卡车同时碾过一样,等他扶着身子质问北澈昨晚发生过什么时。
他也一脸无辜。
“师尊您昨晚摔在石阶上了,您不记得了?”
白慕是典型的人菜瘾还大,酒品不好还爱喝,喝完断片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这么一听,干脆让北澈什么也别讲,省的给他添堵。
再后来几天,北澈总是时不时端着壶不知道从哪来的好酒,主动献给他。
虽然本质不是什么好人,但白慕还是蛮喜欢他这种行为。
免费得来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再后来,就是那次突破。
北澈整整在凌云峰顶闭关三月,为了迎接那不知道什么时候造访的雷劫,白慕只能把归云兮送去弟子峰托人照顾。
又在峰顶设了好几层禁制,用来防御雷劫。
他在打坐调息时,又迷迷糊糊的想起原着中的情节。
原文中的北澈是在原主的教导下,在十六岁突破金丹,在与普遍的练气,筑基的同龄人相比,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
不过了没了他的教导,他突破的时间也只推迟了一年多。
白慕心里隐隐担忧,原文中,也是因为这次突破,北澈重获了能控制魔气的能力…
也就是说,再等北澈修炼一段时间,自己就彻底打不过他了。
白慕汗颜,突然想把这些个禁制撤去,让天雷好好劈劈他,最好劈个半死,半身不遂才好。
当一道道天雷劈到北澈身上时,周遭的灵气波动明显不对劲。
而那张双目禁闭,此时正因为痛苦扭曲的脸上,黑色的魔纹正一点点蔓延着。
不对劲,很不对劲。
原着中北澈的突破虽然困难,但也没有像现在一般,魔纹显露,且有魔气外露的趋势。
白慕突然想起,原主是曾在北澈突破之前,交给他了一个专门抵抗天雷的法器来着。
可自己从穿越过来,别说炼器了,修炼都少之又少,整天在峰顶摆烂,实在呆腻了就跟着长老们下山转两圈,要么牵着归云兮到处蹭饭,贴合原着剧情的事,他是一点没做。
说到底还是他的失误。
在他思考的几秒内,北澈全身已经被可怖魔纹遍布,他双目赤红面目狰狞着,漆黑的角从他的额角长出,身后的尾骨也慢慢长出了一根布满鳞片的长尾。
北澈低吼着,压抑在体内的魔气已经开始外泄。
所有触及到魔气的植物无一枯萎腐烂。
白慕心道不好,提着剑飞身上前。
凌云峰位门派主峰,又是这一代的灵脉之源,被魔气污染后果不堪设想。
白慕越是靠近那股魔气,他的身体便忍不住颤抖,像是身体本能恐惧一般,抗拒着靠近那股浓郁的魔气。
他强忍着那股感受,大声呼喊着北澈的名字。
“北澈!清醒点!”没人应答,白慕心急如焚,说出了他原本不该知道的东西。
“这是凌云峰!不是你的魔界,你知道在这被发现你魔尊身份,会发生什么吗!”
他明显感觉到周遭的魔气流动停滞一瞬,又缓缓向中心流去。
那双红眸转动,视线落在了白慕身上。
他提着那把星宇长剑,周身灵气护体,散发着淡淡白光。
一如他数百年前,他一袭白衣单枪匹马杀入魔宫将他逼入绝境时的模样。
北澈那时就想见见,这样人儿跌下神坛,被扒去那层高尚的外衣,匍匐在他脚下苦苦哀求的模样。
他逃走后,满脑都是白慕那张清冷俊美的脸。
如今他就在自己面前,身体因为百年前那一战尚未恢复,难道不是他报复的最好时机?
北澈拖动着沉重的身躯,张开了漆黑的rou翅,将他困在自己身前。
三天三夜。
对白慕来说,那是他与北澈一切纠缠的真正开端。
但白慕怎么也没想明白,北澈到底是怎么成为断袖的。
原着里的他,光是在门派里把到的妹,就有十几个,每十章小说,就有八章半描写他和师姐师妹甚至某某峰长老的激情床事。
看得白慕那叫一个激动,小白慕也立起来,想和他一起好好观赏一番。
体内粗长的左右蹭弄,打断了白慕的所有思绪,他拽着埋于他胸前那头柔软的长发,低骂着:“我又没nai,你老吃那里做什么!”
北澈啧啧出声,暧昧享用的声音听得白慕耳根通红。
“比那些灵丹更美味。”他含住另一头,被他冷落许久的ru头:“如果师尊能产nai,那便更好了,我定整日尽心竭力满足师尊…”
他的身下向上顶了顶,接着说:“不让师尊感到分毫寂寞空虚。”
北澈终于放过他的两个已经被舔咬到鲜红的ru头,把他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