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的双手被缚于身后,胸前夹着的铃铛叮当作响,rou体相碰在房间内回荡。
他已经没力气在求饶,身前刚刚泄过的性器在北澈的挑逗下又颤巍巍的立起。
“逆…逆徒。”他语气不稳,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角坠着红,眼里像蒙了一层水雾。
北澈喉结滑动着,看着在他身上留下的红印,顶弄的粗长忍不住又壮大几分。
白慕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被架起的双腿挣扎起来:“你怎么回事,怎么…怎么又大了,快放开我!”
“师尊…”他呢喃着,将头颅埋进白慕颈侧,眼中的欲望与痴迷几乎要将他尽数吞噬:“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的…”
白慕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七尺男儿会被被人压在身下,亵玩Cao弄,最重要的还是他起了反应,甚至主动迎合。
这一切让他耳根发烫,羞耻到无地自容。
但在不久以前,他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程序猿。
就在网络上传播七星连珠,各类搞笑男女为穿越做好准备的时候,白慕这个对此事看个乐呵态度的人,穿了。
穿在了一本他曾经看过的男频爽文。
原主是个不折不扣的炮灰,在倾心传授自己毕生所学给从小便被魔尊夺舍的徒弟后,被残忍杀害。
连头都没找到,只剩下一具身子孤零零的挂在凌云峰上。
白慕刚穿过来时,北澈拜入他门下一年有余。他记得,原文中,北澈学了九年才出露马脚,随后大肆虐杀。
白慕必须选择一个应对方案,所以他选择了…放养。
不再像从前一样掏心窝子教导,他随手把他扔在弟子峰,让他跟那些普通的弟子一样,跟着门派中的老师上大课。
起初,北澈总是吵着要见他,每日站在他门前,吵得他不得安生,他干脆给整个凌云峰下了禁令。
就这样,他习惯了一段时间这里的生活,又凑热闹跟着几个出门云游的长老出去溜达了一圈,拎了个半大的小孩回去。
是个孤儿,白慕看他可怜取名叫归云兮给他带回了凌云峰,他的本意是扔个小孩给北澈做伴,省的他自己抑郁。
但毕竟是自己捡回来的孩子,流浪许久身体虚弱,白慕动了恻隐之心,让他先呆在凌云峰,等到身体调养好后再搬到弟子峰去,并且还破例允许他住在自己的偏室。
这一下估计是刺激到北澈了,十四岁的少年,拎着一把弟子统一佩剑,也不知道拿学的招式,硬是在他的结界上破了个洞,满身是血的奔上凌云峰。
彼时,白慕正在给归云兮洗澡,满身是泥垢的少年被带走治愈效果的温泉水冲刷后,露出一张极为乖巧的面容,此时正安安静静坐在白慕身侧。
北澈看到这一幕,气得快要吐血,狠狠咬着后牙槽,瞪着归云兮,长剑直直的指向他。
这是白慕云游两年来第一次见北澈,少年已经褪去了曾经的稚嫩,眉宇间英气逼人,周身散发的的灵气波动已经比从前强至数十倍。
即使没有他的指导,北澈的进步依旧惊人。
白慕小小的嫉妒一下男主光环,站起身护在归云兮身前。
他赤红的双目在见到白慕赤裸的身躯时猛地一怔,先是呆呆的望了会,后来才晃晃脑袋整个耳根红透了,视线僵硬的越过他的腰侧,落在那个探出头的脑袋。
“同为师尊的徒弟,为何他能呆在凌云峰上,而我只能与那群外门弟子住在弟子峰。”
他收回了长剑,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这是因为…”白慕说不出个所以,被他抢战了先机。
“既然如此,我也要搬回凌云峰。我还要同师弟一般,住在师尊的偏室,这样不仅能照顾您的饮食起居,还能帮您指导师弟平日的功课。”
他说的头头是道,白慕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北澈又搬回了凌云峰,拎着他几乎干瘪的小包袱,用他不知从哪学来的手艺,整日亲自Cao点着他们三人的饮食,小小的凌云峰顶,每日都飘散着诱人的饭香。
即使顿顿白慕都得吃三碗,他依然没给北澈摆好脸,整天牵着11岁的归云兮满门派的溜达,剩下他一个人在峰顶练剑。
他偶尔也会反思,自己把所有的关怀都给了归云兮,这样是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不是太惨了,但每当白慕想死原着中描述他虐杀整个门派的场景,他就打住了这个心思,依旧用一种不咸不淡的态度对他。
北澈看着白慕整日抱着归云兮,对他宠溺的劲,愤怒的要发疯。
明明都是他应有的待遇,秘法的教学和珍惜丹药…北澈气的牙痒痒,忍不住扬起剑,劈裂了一棵棵树。
他炙热的舌尖落在耳廓,挑逗着他的敏感点,激得他后腰发麻,再被狠狠一顶,忍不住松开了牙关发出阵阵暧昧的低喘。
“怎么了,师尊?”他舔了舔白慕眼角溢出的泪,打趣道:“太爽了?都爽哭了?”
他的腰被紧紧向他身下按去,铺天盖地的快感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