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旁沾染了血的水,身边搭着一条同样有血渍的毛巾,刚在男孩抬头舔脚的时候也看到了他嘴角的伤,不难想到这是他老子先前留下来的杰作,让苏栩厌恶地冷哼一声,嘴上不悦地嘟囔道,“流着这么多血,今天口不了啊,妈的,就知道他给我留不了什么好货。”
沈元筠没有出声,虽然都是被强迫虐待,但他并不喜欢被男人扔来扔去,更何况是伺候男人的儿子,只要苏栩想怎么玩他就受着,并不愿意像他献媚,反复告诉自己怎么样也玩不死,毕竟生杀予夺的大权只掌握在自己主人手里。
苏栩捏起沈元筠的下巴摆弄一阵儿,把手伸进他嘴里搅动着,刚撬开牙齿那还没有结痂的嘴角就又被扯裂微微渗着血,“不经Cao的烂货。”他讽刺道,叹了口气把沈元筠的头甩到一边。
看着面前这具yIn荡的身体,苏栩到底还是个男生,没有他父亲那么“身经百战”此时下面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本来想拿他身体发泄,可是来得突然什么都没带着,这房间里的好用的小玩意全被他那抠门的爹上着指纹锁,让苏栩不禁越来越烦,想赶紧来几发了事。
他把玩弄着沈元筠的脚收回,躺到床上,上半身靠着床头,那两腿之间的阳物已经立起,尺寸虽然不及苏贺的粗长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巨根,猛一点一样可以把沈元筠Cao的肛裂。他一边给随手撕开从浴室带过来的安全套,一边拍了拍床边示意沈元筠过来,“动作快点,伺候爷伺候得舒服了,今天CaoCao你就算过去。”
沈元筠不知道该感叹什么,是感叹苏栩的今天的放过,还是恐惧自己身后为了防对方而带上的枷锁,不敢怠慢了苏栩的命令,一边纠结着却又缓慢爬上床,“奴今天先给少爷口好不好?奴能用嘴伺候好您的……”
“哪儿来那么多屁话,让你撅屁股挨Cao就撅好,那傻逼就调教出你这么条废物?”他打断了他的话,本身带上安全套的苏栩就不乐意,他爹还是他爹,让他玩沈元筠也不让他内射,有次给他拗脾气把人玩了个半死不活射里面了,苏贺就给他停了所有卡,把他往大森林里一扔就是十天半个月体验荒野求生,从那之后他是看沈元筠也是越来越不顺眼。
沈元筠被苏栩的脾气吓得不敢再多说话,却因为后面的桎梏没有办法听从对方的命令坐到那根Yinjing上去,只能先是蹭到苏栩的两腿之间,想要用手给男人撸两下,先让对方尝到甜头再说。
“你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苏栩甩开沈元筠的抚摸着自己Yinjing的手,抓起对方的头发就往床头狠狠地砸去,“脚……我的脚!”脚上人皮扣还和铁链连接着,铁链虽长但在苏栩的激烈动作下,绕着床边打了个结缩短了距离,现在被他这么暴力的一砸,整个身体都被一下猛的死死摁在了床头,脚上的铁链拉直,人皮扣也被揪起,刚还撕扯开过伤口的地方现在又在止不住地流血。
苏栩没有搭理他什么脚不脚的,他把人这么一按正准备后入提枪上阵,他枪膛都上了,结果发现沈元筠的屁眼有个类似肛塞的东西堵着,“Cao了,这他妈又是什么啊?”烦躁的他没有多想,以为就是个普通的肛塞,正准备拔出来,却发现居然扯不动,伴随的还有身下沈元筠凄锐的尖叫。
“是主人给奴塞的肛锁,钥匙……钥匙在主人那儿,奴也打不开……”苏栩粗鲁并不收力的动作让凝固堵在肛锁周围的血痂再度破裂,疼的沈元筠手指抠墙,咬着牙向身后人解释着,“少爷,求您了让奴给您口吧,奴的嘴很好用的。”
“他苏贺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耍老子吗!”把他大老远从学校骗回来,人已经玩过遍体鳞伤了不说,结果后面居然还锁着,上也上不成难道是要他看着沈元筠手冲吗?越想越生气,不顾身下沈元筠的哭喊,手拉住那肛锁的底端,“我他妈今天还就非要Cao这个婊子了。”
“别扯!别拉……我可以去求主人打开,少爷你别……啊啊!”沈元筠感受到了屁股上抵住的手指,也能感觉到屁眼口的深受牵扯的负重,虽然被对方摁着回不了头,但加上那挑衅的话也猜出来苏栩想要干什么,身体和嘴一直在抗拒着,锁在里面伸展大开,贸然生拉硬扯,那他的屁眼以后是要不得了。
然而苏栩和他父亲一样,从小就与狼为伴灌输着极端的利己思想,他一生气脑子一热想要的东西那是打破砂锅也要得到手,踩着沈元筠的腰放置他逃跑乱动,铆足了劲一下生生地把那肛锁从沈元筠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随之还有因为扩张顺势一同滑出的那颗跳蛋,本来头塞进身体前那金属肛锁还是泛着亮得干净,而现在,在顶端凝固着先前的深红的血痂,如莲花般敞开的锁身上被殷红的血ye浸泡着,被硬生生拔出肛锁的洞口现在血rou模糊一片,鲜血从肠道内部往外不住地流着,本来应该是粉红色的xue壁现在已经被血ye污染的看不清颜色,只留有不小的一个洞口,已经无力收缩。
沈元筠刚才被苏栩压着,上身动不了,身体就下意识地摆动着双腿,却因为刚刚钻心的剧烈的疼痛猛然拉扯,让他的腿应激反应翘起蜷缩,硬生生扯断了穿在脚上的人皮扣,纤细惨白的脚腕上也留下了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