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指腹隔着内裤勾描肥厚的肉瓣,沾着水发出一点黏腻的声音,但很快被纪新难耐的忍叫压过,这点抚摸刺激如同隔靴搔痒,一下一下地搔在他的心口肉上,刺刺痒痒的。发痒的地方也不止下身,被吃进嘴里的奶头被颠来倒去地欺玩,宋泊言一会儿拿牙齿拉扯啃咬一会儿又软舌舔玩,红嫩的奶尖被嘬在嘴里硬得像粒石榴籽,好像能嚼出酸甜可口的水来。
纪新摇着屁股往下坐,肥嫩的肉瓣含住指节来回磨蹭,隔着内裤就想吃掉手指。宋泊言放过被咬得可怜破皮的奶头,提起纪新一直向下坠的身子,又逼他抬头,贴上湿漉漉的面颊。天气的炎热好像被困在这方狭小的隔间里,潮湿的热意在翻腾,扑得纪新满脸的水,湿湿热热的黏腻,两个人却还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的温度相互传递,不断升温升温,像是融化了又重新浇铸起,嘴唇贴额头,贴眼角,贴鼻梁,嘴唇贴嘴唇,是炎炎下午里抱紧结合伫在这里的一件雕塑。
但有的时候纪新像是水做的,怎么碰都会沾一手水,宋泊言与他接吻,彼此唾液交换舌头纠缠,下面的手指来回按压那道挤紧的肉缝,从前摸到后,然后手指和布料一起缓慢地挤进窄小的肉眼,水一下子就溢出来,顺着手指骨节滑着流到手腕。
内裤的布料并不粗糙,毕竟时时刻刻都要与娇软肥嫩的肉逼亲吻,但对软嫩的肉眼来说却不够光滑,纪新靠着墙敞开腿吞下两根手指,粗粝地磨蹭着阴道敏感软嫩的内壁,每一下开拓进出都能挤出一些骚水,湿哒哒的布料被推着进入紧致,浸满肉道的水就被肉嘴紧紧含住不肯撤离。纪新痴痴地咬着手指,眼睛已经迷蒙,裹着一层水雾呆呆傻傻的。隔着层衣物手指进不了多么深的地方,只是浅浅地埋入一个指节,但布料裹着手指被磨得艳红的肉嘴吃住,纪新的下体被缩了一小截的内裤紧紧包裹,浑圆饱满的屁股,半抬脑袋的阴茎,粉白肥软的蚌肉,一样样被勒出色情。
纪新软绵的哼叫声消失在宋泊言的嘴里,他吞吃着纪新的口水和声音,把湿透到再也含不住一点水的布料从肉嘴里扯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没了堵塞涌出来浇在他的手上。宋泊言只把纪新的外裤剥掉,内裤拨到一旁,裹着硬起的阴茎,露出肥白的蚌肉和湿红的裂口,手指草草地抽插几下,便拉开拉链将早就勃发硬挺的鸡巴挤进肉眼。
“呜呜呜嗯嗯……”纪新才吃下一个冠头就饱胀得难受叫出声,紧致的肉道却一下子缠裹上来吮吸,硕大的肉棒缓慢地撑开窄小的肉眼,缠络的狰狞青筋和上翘挺起的形状都被很好地纳入,艳红的肉瓣被撑得发白,褶皱里藏的水液也被挤出来。安静窄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愈来愈重的呼吸声,纪新像是被镶嵌在鸡巴上,四肢蜕化蜷缩起来没有知觉,沉重的呼吸声中好像还混杂着肉棒顶进肉道的声音,皮肉相贴一寸寸地没入的噗嗤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脑子被粗壮的肉棒一点点犁过,埋进肉道的鸡巴也一点点挺入深处,冠头一路顶撞开层层肉壁,沉甸的囊袋终于拍在两瓣被分开的肉蚌上,红亮充血的肉豆子抵在耻毛上摩擦压扁,纪新才猛然惊醒一般被疼痛冰冻的神经才慢慢消融苏醒。
宋泊言满足地埋进最深处,结束这个漫长的接吻,把脸贴在纪新烧得通红的脸颊上。他抬起纪新的一条腿,纪新下身只着一件遮不住肉逼的三角内裤,赤裸光洁的腿被他架在臂弯,重心被迫放在支撑身体平衡的另一条腿和埋进肉逼的鸡巴上,这个姿势如同被迫撒尿的小母狗,私处半遮半敞的,露出含住狰狞肉棒的两瓣软肉。耳边是纪新难以压抑的呻吟,宋泊言感觉脸颊湿湿的,抬头发现纪新满脸是水,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他没有再继续顶入,怜惜地用嘴唇蹭湿润的皮肤,然后小声地安抚道:“觉得疼了就咬我。”纪新痴痴地抱紧面前的浮萍,此刻他不再是拢不住抓不着的温润流水,反而更像是挣扎沉溺在汪洋中的落难者,艰难地抓紧手中的救命稻草,不管去哪儿,带他走。
宋泊言挺动着腰缓慢地动起来,不管怎么操玩都始终紧致的肉道像无数个小嘴吮吸着柱身,肉嘴像一个橡皮圈紧紧地束扎住鸡巴底部,里面湿黏的淫水充沛,混着鸡巴流出的前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水液被拍打成细碎的白沫积在肉逼上,点缀着嫣红靡烂的肉口。纪新只有一条腿支撑着自己,但他比宋泊言矮上一些,挨操的时候被迫踮起脚尖,整个身体的重心放在了在软嫩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拍打的鸡巴上,他的腿绷得笔直,腰腹一拱一拱的似是逃避又在迎合。
圆润硕大的冠头刮蹭敏感柔绵的内壁,因为站着插入的姿势宋泊言没有太大的动作,挺胯摆腰也是小幅度的碾磨,只是鸡巴埋得够深,时不时地抵上柔软多汁的宫颈口,一凿就水流不止,顺着鸡巴纹路一路泄出,温热的水液浇在贴着肥软阴唇的囊袋和耻毛上。他一手抬着纪新的腿,一手揽住他反弓起向后仰的腰身,鸡巴一下下地撑开肉唇挺入,不理会纪新呜呜咽咽的抽噎,反正一会儿得了趣爽死他,这会儿娇气劲儿又上来了。他撞宫颈口很用力,但又像是在捉弄,凿完了也不进入,软嫩的壁口被顶得凹陷,被磨得嫣红的肥鲍哆哆嗦嗦地抖动。纪新哭出了声,略带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