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寝室里罕见地只有宋泊言一人在,其他的人有的是去上双学位的课,有的是去约会,寝室里少了打游戏敲键盘的声音,安静非常。
宋泊言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藏在最深处的衣服,一条柔软的白色棉质内裤,纪新落在酒店里的,被他收了起来,他原本是打算洗干净再给他,结果纪新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情,像是已经忘了,宋泊言是不会主动去提醒他的。
这条内裤被他手洗过一次,上面有洗衣ye淡淡的清香,和他其他衣服的味道没有区别。可宋泊言总感觉他可以在上面嗅到纪新身上的味道,柔软蓬松,干净清新,像是扑进被阳光晒过的棉被里,拢紧可以挤出来肌肤紧贴时的甜软黏腻。
他攥紧手里的内裤,兴奋抬头的鸡巴把棉麻睡裤撑得鼓起,他勃起了,因为摸到纪新的内裤,因为想到纪新的味道。宋泊言不是性欲重的人,至少在认识纪新前不是,他在与纪新见不到面的日子里总是心痒难耐容易撩拨。他坐在床上,裤腰半褪,手心的内裤没有松开,罩着圆润红嫩的冠头,硬挺抬头的鸡巴青筋缠络,插过纪新的rou眼那么多次颜色早就不似从前,紫红柱身看起来更狰狞骇人。他握紧鸡巴往自己的手心撞,如同把住肥软的屁股闯入丝滑软绵的甬道冲刺起来。
那日在酒店的下午,纪新坐在他的腿上含着鸡巴抽噎啜泣,chaoshi软和的脸颊蹭在他的脖颈处,身子一抖一抖的,没从高chao的快感里回过神。射过Jing疲软的Yinjing还埋在时不时收缩痉挛的rou道里,温热的尿ye浇在两人身上,宋泊言神色餍足地抱着纪新安慰,他Cao得他脑子都被撞飞了,嗯嗯啊啊跟nai猫叫似的乖巧腻人,最重要的是他把纪新Cao尿了,一泡尿被他一戳一流地淋下来,那小眼连尿都憋不住肯定爽死他了。
他问纪新要不要跟他一直做,纪新眼角通红,黑葡萄似的眼珠笼着水雾,被雨打shi过一样chao润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点头的动作幅度微小,如果不是宋泊言在认真地看他,一定会忽视掉吸饱水的发梢随着动作倏地滴下水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至鼻侧,很快水珠滴落的路线被鼻尖截断,宋泊言含住纪新shi软的嘴唇,衔着唇珠咬玩。
唇舌再次分开时,rouxue里软下去的鸡巴又涨了起来,射进深处的满满当当的Jingye被堵着,和sao水混着在shi热的甬道里暖融融的一汪,纪新前后晃着rou屁股撒娇喊涨,宋泊言抱着他去浴室,肥软涨红的蚌rou大敞着合也合不拢,白浊黏ye没了鸡巴塞着畅通无阻直接涌了出来,滴落一地。
宋泊言还记得纪新撅着屁股一手扶墙一手扒开shi红rou蚌的样子,喷头的水洒下来在腰窝处积出两个小水洼,细白的腰上满是粗暴的指痕,被打的红肿的rou屁股里藏着更艳丽的一道rou缝,粉嫩的小屁眼也被耻毛磨得发红。Jingye从rou眼里溢出来,和着水顺着修长笔直的腿滑落,宋泊言没有像往常一样上手帮着去扩张,而是看着哗哗啦啦淋水的纪新努力收缩被Cao得软烂的rou眼,含着水的小屁眼也跟着翕张。纪新身上没什么毛,私处更是干净幼嫩,被宋泊言一次次的抽插磨上了性爱色情的印记。他想着手上的动作更加迅猛,一下一下捅进拳眼,然后低低地闷哼一声在被团得皱起的内裤里射出来。
急促的喘息荡在房间,他闭着眼睛肆意将自己抛掷在快感中,那天两人在水雾热气弥漫的浴室接吻做爱,在被滚得凌乱一团糟的床上宣泄yIn欲,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灰蒙的天暗沉沉地压下来,细密的雨被风裹着斜斜地砸在玻璃上,只在一瞬间就变得很大,噼里啪啦的,路上的人撑伞行色匆匆,车辆亮灯鸣笛挤在窄小的路上缓慢移行,房间里意乱情迷的他们毫不在意,缩藏在令人安心的小窝里,黏着汗水体ye的皮肤贴合,修长笔直的腿纠缠,两人的私处紧密地贴着,像是那根鸡巴生来就长在rou道里血rou相连。
那次约炮后,宋泊言与纪新的关系终于有了新的进展。纪新不再如最初那般冷淡漠然,虚无缥缈抓不住,他知道了纪新的学校专业,每天都会聊上几句,又开始在网上查询怎样才算喜欢上一个人。
网上答案各种各样纷繁复杂,宋泊言很迟疑,他从小就被忙于工作的父母扔在家里,由阿姨保姆照看,上学时虽然成绩优秀待人礼貌,但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一直没什么朋友。放学回家后家里也很安静,阿姨总是沉默着做事,他们的对话也都很简洁短小,写完作业宋泊言总要开着电视再做自己的事,看书拼图拼乐高都行,家里实在太静了,所以他对声音才会那样敏感。他自知自己有点问题,所以在他被欲望冲昏了头冲动询问纪新要不要做长期炮友时,内心深处才会产生细微的动摇和疑问,自己想要的,真的只是单纯的长期炮友吗?但由约炮开始的爱情过于荒诞离谱,宋泊言还是选择求助网络,上次的提升魅力求偶的解答很有帮助,他果然约炮成功了。
“当你爱上对方时,应该会有这七种情感,才能算是一个真实的爱情……”他又想起那篇文章,生理上的性冲动,美丽的感觉,亲爱的感觉,赞许的感觉,占有欲,宋泊言跟做实验似的认真严谨,一一分析对应,只有最后两项行动的自由和深切的同情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