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亲密感到安心,不论纪新去找了哪个炮友,此时他还是在他的床上,软得像一滩水,白净的皮肤上面滚着水,嘴里盛着软甜的哼叫,一副舒服快活的模样。
不知道纪新是天赋异禀还是天生穴道窄小,宋泊言的手指被箍得紧紧的,进出倒没他想象中的畅快,像是八月刚挨操时的紧致和寸步难行。
他细细地亲吻纪新,嘴唇擦过白薄细嫩的眼皮,顺着鼻梁骨一点一点地吻,塞进逼里的手指却没有留情,很快变成了三根在甬道里抽插。这张嘴馋得要命,吞下手指就舍不得让其离开,每次抽出都要依依不舍,感受肉壁随着动作收缩咬紧,宋泊言实在忍受不了,抽出沾满水液的手指,直接提屌插入。
“嗯啊……”粗大的冠头分开贴合的唇肉捅入被扩张开的肉眼,火热硕大的鸡巴比手指的存在感强烈太多,原本就疼痛难忍的逼此刻雪上加霜,纪新从酒店分别后就没有被进入过,再次被操开像是一把利剑强硬地劈开软糯贴合的肉瓣,肉逼被撑得发白,他扭动着试图挣扎摆脱那凶残的鸡巴,却被死死地按在宋泊言的身下。阴茎一点点碾入甬道,不知羞的肉壁热切地缠上来被冠头鞭挞推开。他挣扎着,被进入着,被掴得发麻发软的肉被烫得又活了过来,剧烈收缩着更灵敏地向全身传递被进入的充实和胀痛,纪新感觉自己的脑袋也被鸡巴搅动成一团浆糊,他咬着手指压抑自己的尖叫,下身肿胀发热被粗壮的阴茎贯穿像是把他串起来放在火上炙烤。
“唔唔嗯嗯嗯……好大好涨……”紫红狰狞的鸡巴被肉嘴完全吃掉,沉甸的囊袋拍在被掴巴掌早就脆弱敏感的阴唇上,纪新又开始发骚挣扎,身下的阴茎捅得他想吐,浓密卷曲的耻毛随着推入扎进他肥嫩的肉逼里,肿大的阴蒂头和尿道孔都被照顾到,疼痛酸麻中夹杂着瘙痒,他伸手想去摸两人的连接处手被打开,清脆的声音响起,宋泊言又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原本就咬紧的肉嘴此时更是要绞出精液解馋一般猛烈地收缩。
纪新像一尾被捉上岸的鱼来回摆动,可下体被死死地钳住再怎么蹦跶也挣不掉与他紧密结合的鸡巴,他喘着粗气,不知道是运动剧烈还是被体内的鸡巴烫得发热。宋泊言操进这个肉穴时总是很粗暴,前戏的温柔都被蚕食,他不会听纪新撒娇般欲拒还迎的求饶,也不去理会绞紧泛白的肉嘴,都会操开的,这个小穴最会骗人了,明明那么能吃,自己的肉棒哪次不是被含得紧紧的,尽兴后摇着屁股主动往鸡巴上撞,面上还要装得吃不下的纯情,这种手段放在哪儿都吃得开吧。
宋泊言没有理会他的哭喊,掰开丰腴的腿根,再次抽出撞了进去。他的阴茎冠头圆润硕大,茎体粗壮狰狞,青筋凸起,形状微微上翘,比常人的大上不少,顶进肥厚软嫩的甬道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碾入,冠头和青筋刮蹭敏感的肉壁,还没进入最深处,肉道里就涌出一股湿热的水,随着抽插飞溅出来,打湿两人严密贴合的下体。许久没有挨操的纪新浑身敏感,加上刚才整个阴阜被扇得肿胀,被凶残狰狞的阴茎进出让他又痛又爽,龟头擦过他的敏感点,不留情地向柔软的宫颈顶去,纪新爽得脚趾蜷缩,两眼翻白浑身发颤,阴道里的水多的像是失禁。
纪新的阴茎翘着射了一次,疲软地趴在腹部,精液射在他的小腹和胸口,与鲜艳的吻痕搭配像是落在雪地里的白花和红梅。宋泊言把着他的腰用力地向里凿,湿漉漉的下体撞上湿润肿胀的逼肉,骚水从两人结合的缝隙溢出,窄小的肉嘴兜不住水,像是撒尿一样一股股的流。今天要把他操尿,宋泊言想。
他把纪新抱着坐起来,埋在体内的阴茎随着动作在肉道深处戳弄紧闭的宫颈口,激得陷在高潮余韵中的纪新浑身痉挛,呻吟骚媚,清澈透明的淫水浇在两人身上。纪新岔开腿跪坐,被打得泛红的臀尖接触到宋泊言结实的大腿就开始发颤,他的手臂环住宋泊言的脖子,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宋泊言托起纪新肥软的屁股,两瓣雪白的屁股肉像是刚蒸好的暄软馒头,任人揉搓摆弄。他抬起纪新的屁股露出一截红亮的鸡巴,然后再松手让穴口吞吃掉,纪新坐在宋泊言的腿上,整个逼被撑开压扁贴在他的下腹,黑亮卷曲的耻毛摩擦他肥厚的阴唇,一些毛甚至扎进细小的尿道孔里,坐着吃鸡巴的姿势受体重的影响使得阴茎挤进更深的位置,冠头怼在无助的宫口,那里就像块吸满水饱胀的海绵,被鸡巴戳一戳凿一凿就开始漏水。
“轻一点轻一点……唔唔……我不行了……”纪新哭着被嵌在挺翘的鸡巴上,穴道里烫得像是要把捅进他下体的阴茎浇铸出个模子来,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拿出来多赏心悦目,肉逼里的每一道褶皱都被鸡巴亲吻过,被掴了数下的逼从来都是宽容的不记仇的,大度地接纳入侵的鸡巴,肉壁层层叠叠压上来亲密无间,骚逼的主人被捅到柔软的子宫也不会生气,只会绷紧身体,下体一下一下的收缩咬得更紧。
宋泊言挺动着腰往上面撞,小腹摩擦逼口蹭得水顺着向下流。纪新坐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随着抽插上下颠,腰肢也得了趣地摆动,缀在脖颈下的那粒红痕跟着他的动作在宋泊言眼前晃来晃去,他咬着牙凿开被顶得酥麻软绵的宫颈口,粗大的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