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shi黏腻的八月中旬,酒店床上缠绵喘息,淋浴时抚摸动情,房间里的灯总是暖暖的黄色,笼罩在初次接触情欲沉溺其中不知疲惫的人身上,给短暂又绚丽的几天镀上朦胧曼丽的光影。
宋泊言总会在夜里深陷其中,梦里两人在无人的野外做爱,纪新浑身赤裸躺在草地上,他在床上总是会很乖巧,诚实地表达自己对宋泊言的渴望。修长柔韧的腿环住他的腰,纪新shi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起的,身子随着宋泊言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往前移,脸颊被耳边的草jing刮红,红晕浮在白净的脸上,细碎的呻yin断断续续的。宋泊言一下一下凿弄那眼泉,水流也流不完,空旷寂静的野地里只有两人抵死纠缠,抚摸身下细腻温润如羊脂玉的肌肤,颤抖的身体提示他已经快要高chao,宋泊言终于摸上总被阻拦的小屁眼,埋进去一个骨节纪新就受不了的哼叫,又是拖长了声音讲不要,腻得要命。没有惯着他,手指还是捅了进去,纪新爽得两眼翻白高声尖叫,翘起的Yinjing喷出Jingye溅在他的脸上。真想Cao死他,把他Cao死在这永远地属于他,Cao烂他,让他永远被欲望支配,只会哭叫着吃鸡巴和高chao。
梦醒来,是一方窄小的床铺,宋泊言满身是汗地坐起来,宿舍里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一声压过一声。他直愣愣的,目光涣散没有焦点,窗外的月光皎洁地洒进寝室,宋泊言是背对着阳台睡的,此时给他披了层极凉的光影子投下来,他盖了层薄薄的被子,睡裤一片濡shi。
他想纪新想得做春梦。
主动私信送炮,住在酒店接连Cao了纪新几天,像梦一样的八月。让纪新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后,纪新又让他Cao了好几天,宋泊言觉得这应该是纪新的炮友里不常有的待遇,他经常被Cao得腿脚发软,能在淋浴时跪倒,宋泊言只能抱着他一起去洗,热水喷洒在两人身上,他们又开始接吻做爱。
但他们也只是会接吻做爱的炮友。
纪新不怎么跟宋泊言多交谈,宋泊言自己也冷得要命,他早就习惯了安静沉默的环境,两个人见了面就是接吻脱衣服。床下的纪新又会恢复若即若离的样子,始终保持距离,边界感极强。这与在床上绞着腿撒娇求宋泊言Cao得轻一点或是吃舔泛水的sao逼完全判若两人。
sao货穿上衣服倒又是清纯钓系了。
宋泊言八月在湾水市没待几天就回家了,家里临时有事,他靠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看手机时收到催他回家的信息,纪新的头发被水淋shi贴在脸上,乖巧得要命,鼻梁高挺嘴唇红润,显眼的锁骨上盛着勾人的小痣,他闭着眼睛光着身子出来,想拿毛巾,shi漉漉的手摸上了宋泊言的胸口,然后又被抵在洗手台上被迫抬着一条腿跟公狗撒尿的姿势一样挨Cao。
他是晚上才给纪新发的消息,那人简单地回复知道了,说路上注意安全,然后每天下午上床的习惯就被打破。
之后两人的对话框再也没有出现新的对话,最后一条消息是宋泊言回复的好的。
宋泊言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明明纪新从未属于过他。他在这短暂的几天努力扮演好一个炮友的角色,查找资料学习如何让人在做爱中更舒服,克制自己不在纪新身上留下会让人困扰的吻痕咬痕,不会主动询问打扰他的生活,宋泊言觉得自己做得很完美。
当初主动私信Puppypeach,自己想要的不就是能占有这人一次吗,能够舔到他细长白净的手指,啃咬那粒小痣,让他软绵勾人的声音只为自己发出。现实比他曾经想要的还要让人满意,纪新在床上清纯又放荡,总是缠着他要他吃那个肥软的rou逼,鸡巴太大也会努力吃下,被Cao得通红外翻的xue口含不住Jingye努力收缩闭紧,清澈明亮的眼睛含着沉陷情欲的迷茫可爱又迷人。
以为只是一时兴起的想要得到,但此时的宋泊言感觉自己已经食髓知味。
想要。
他从床上下来换内裤和睡衣,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现在是凌晨三点多,解锁进入微信被置顶的聊天界面,背景是宋泊言趁纪新睡着时偷拍的照片。他是侧着头埋进枕头里,露出白净的耳朵和小半张侧脸,纪新的皮肤很白,不是生病时的苍白无力,而是像块质地细腻温润的羊脂玉,性爱后的绯红浮在脸颊,睫毛卷翘浓密,打下一小片Yin影,鼻梁高挺,嘴唇rourou的被亲得红润。
现在已经开学有一段时间了,宋泊言总还觉得自己没有从那个燥热黏腻的下午抽离,他不喜欢让人狼狈出汗的夏天,可在那张意乱情迷的大床上他只想永远抱住怀里那个汗漉漉的人。
真是着了魔了。
新学期与往年没有什么不同,一批人毕业,又有一批人入学,刚开学就是军训,新生要自己准备迷彩服,在校园里三两成群,洋溢着青春美好。
宋泊言下了课坐在教室里看书没去食堂,熙熙攘攘的人太多,他不想去挤,打算先看会儿书等人少些再去。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换了身衣服睡去结果又是接二连三的做梦,醒来忘了大半。早上洗漱时室友还主动询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没休息好。
拿着笔在草稿纸上胡乱地写写画画,宋泊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