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新出门时想起扔在卧室的短袖忘记洗了。
到酒店后发现宋泊言已经买了新的短袖,两个人站在门口,不自觉的就会回想起昨天在这里的舌齿纠缠,纪新把手上拿着的巧克力味可爱多塞给宋泊言,轻车熟路地进去,轻飘飘留下一句话,“请你吃的,不要抢我的了。”
宋泊言站在原地疑惑地看手里的雪糕。
昨天刚到时有些紧张,后来被弄得欲仙欲死,纪新倒是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套间。明明只是来上个床,也不知道宋泊言非要点个套间干什么。绕过客厅就是昨天两人做爱的大床,此时被收拾得整洁,纪新环顾四周,宋泊言的衣服和随身物品收拾了起来,房间里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像是没人来过一样,他留在这的短袖和内裤也不见踪迹,纪新没有把宋泊言的衣服带来,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提起。
宋泊言靠在边上撕开甜筒的包装纸,被纪新攥着拿来已经有些化了,他递给站在床边发呆的人,纪新接过后才反应过来,“我是给你买的。”黏腻的ye体顺着指尖滑落,纪新下意识举起来去舔,宋泊言去拿放在床头的药膏,“你吃吧,我帮你上药。”
房间里的空调嗡嗡工作,吹出的冷风让纪新打了个哆嗦。他的裤子被脱掉,这次宋泊言没忘记把他的内裤也剥掉。纪新靠在床头,光洁的腿摊在床上,大腿上昨天红肿的掐痕隔了一夜青青紫紫的,被嫩白的皮肤衬得有些骇人。
宋泊言俯下身体用嘴去蹭纪新大腿内侧的嫩rou,吸住一小块皮rou细细嘬弄。纪新举着脆筒的手指僵硬,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腿间,头发有些刺人,摩擦着碰到悄悄抬起头的Yinjing,粉白的rou柱抖抖瑟瑟。怎么会是单纯的上药,纪新自己心里也清楚,他吃力地举高手里的脆筒,高挂天花板的中式吊灯亮得要命,大大的光晕套在那个融化了的雪糕上,看起来倒没那么好吃了。
藏在腿间的两片rou瓣鼓鼓胀胀的,不留情的狎弄使得白软的蚌rou红肿发烫,昨天涂过药效果很好,此时大Yin唇只是略微发红。饱满的唇rou紧紧闭合,丝毫看不出曾经吞吃过粗壮Yinjing被涨得发白的痕迹,洁白的腿分开搭在宋泊言的肩膀上,柔软的嘴唇很快亲上被包皮藏起来的sao豆子,shi热的舌尖舔上那里的软嫩,又吸又咬的刺激Yin蒂红润地冒出头来,手上轻柔地抚摸揉捏腿根,宋泊言整张脸亲上纪新的腿rou。
shi软的xue口很快吐出很多透明的蜜来,舌尖上下弹弄充血的Yin蒂,shi漉漉的rou嘴贴在宋泊言的下巴上,涌出的腥甜的sao水也挂在上面。宋泊言看纪新绷紧小腹压抑喘息觉得有趣,就用牙去咬小sao豆,脸边的rou大腿挺起,虚虚地搭在肩上的腿rou因为快感变得僵硬,纪新的手心里出了很多汗,把脆筒的包装纸也打shi,他紧紧握住冰凉的雪糕,试图转移注意力,不去想下体一浪一浪打来让人无所适从的酥爽。
让人快活的舌头放过被逗弄地发颤的sao豆子,又缠弄上闭紧的尿道口,舌尖围着尿道外口打转,舌面快速拍打,上次被宋泊言玩得尿出来骨头里都在发颤的舒爽纪新还没忘记,他的腿稍微合拢,软嫩的腿rou贴上宋泊言的耳廓,忍不住轻轻磨蹭着,sao得要命。
纪新的呻yin喘息荡在耳边,像是鼓励,宋泊言含住shi润的rou嘴,经过一天的休息又重新恢复成窄小的模样,宋泊言的手捧着纪新的下体,手指抚摸揉搓的柔软饱满的tunrou,他虔诚地与纪新下面这张嘴亲吻,唾ye舔shi本就流水不断的小xue,舌尖挤进rou道。纪新挣扎着要逃,却被死死地按在嘴上,舌头并不能舔进更深的地方,但灵活的抽插狎弄是纪新从未体验过的冲击,他浑身是汗,宋泊言又忘记把他的短袖脱掉,chaochao的贴在身上,身体随着舌头的进出颤抖着。
充盈的xue道里水越舔越多,宋泊言紧紧含住rou瓣想要吮吸干净,一股吃进嘴里又涌来一股,高挺的鼻子抵在Yin蒂上,用力地吃那张shi红的rou嘴,纪新的腰反弓成月牙,伸长漂亮白净的脖子,额头上是细细的汗,头发散乱,却还死死捏着那个脆筒,雪糕化掉的粘ye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洁白的手臂上,棕色的痕迹因为抖动直直地落下,滴在纪新的衣服上。
“宋……宋泊言……唔唔唔嗯嗯……我不要了……”纪新最怕宋泊言吃他下面的嘴,被一团火咬住霸道地扫荡,非要吃他咬他啃他吸他,让他流尽最后一滴水才满意。密实的甬道绞紧肆意进出的舌头,纪新的小腿绷得笔直,呻yin一声叠过一声,rou道涌出shi黏的yInye,宋泊言含不下的水ye顺着嘴角流下。咕嘟一声咽下,放下纪新被架着的腿,他很快的翻身侧躺,被舔得软烂的rou瓣被他夹在腿心里,纪新小声的啜泣,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但这才哪儿到哪儿,舔个xue都喘成这样,真不知道跟纪新约的人怎么惯得了他。宋泊言伸手去捏他的屁股,小屁股rou挺多的,比大腿根还白净,小腹撞上去得滚起rou浪吧,但宋泊言不知道会不会有,他昨天就用了两个体位,如果纪新非撒娇要坐起来吃手指那个也算的话,他就是一处男新手,被纪新一夹就脑子发热东南西北能忘个干净,知道那些干嘛呢,窄热的rou眼吸咬着他的鸡巴他的命都能给他,可宋泊言还得佯装老练的高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