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不断地接触中渐渐习惯。
越到后面光是移动下巴已经远远不够，闫壹被迫低下头的高度来带动唇间的布料继续往下拉扯，晃动的头颅边缘被顾澈从桌间的缝隙中看到，对此顾澈心中倒是有些满意。
黑色的细密布料全部堆积在脚踝的位置，闫壹必须换个姿势。
明明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闫壹的额头慢慢沁出薄汗，他轻喘着，然后逼着自己继续向顾澈的右脚靠去。
在这么近的距离用嘴去做一些事情，所看到的视野中目标已经消失了，闫壹眼前被顾澈的小腿所占据，他只好轻张嘴巴慢慢朝脚踝下的位置摸索着。
他的唇微微喷出些热气在顾澈的脚后跟处，让顾澈的右脚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这样的接触似乎让他觉得有些痒。
闫壹的唇畔慢慢往前移动，却突兀地碰到了顾澈光滑的脚后跟上方，看上去就像是闫壹主动亲在了顾澈的脚后跟似的，闫壹忍住内心的翻涌，又继续往旁边试探。
但是顾澈似乎并不满足并且发现了新的乐趣，他将脚后跟用力一转动直接往闫壹的嘴靠去，闫壹的唇间被迫撑开，顾澈的脚后跟就这么与闫壹的唇舌接触。
顾澈想让闫壹伸出舌头从脚后跟开始轻柔地往前舔舐，碍于顾轩在这儿，他不好直接对闫壹下这个命令。
温热湿润的触感在顾澈的肌肤上蔓延，闫壹很快就将自己的头颅往后移动躲过了顾澈记下来的玩弄。
要是继续就好了，顾澈回味着闫壹的舌尖滑过自己肌肤上的触感，一点一点像是蚂蚁在咬，咬得他心痒痒。
顾澈低笑一声再无动作。
闫壹等待片刻，这才继续用嘴给顾澈脱袜。
凭借刚才的记忆闫壹找到了刚才的位置，继续故技重施用牙齿轻咬住堆在一起的黑色棉袜，这次却是要朝闫壹背后的方向所移动，闫壹在这个过程中必须朝后退去，否则没有足够的空间和距离。
可是后面就是顾轩······前面就是顾澈那袜子脱至一半的右脚，两边他都不想面对。
目前看来他更不想自己的这幅样子被顾轩看到，所以他只能选择在顾澈脚下继续受辱。
闫壹尽量在已有的空间里行动，由于换了一个姿势和方向，这次闫壹咬着的布料边缘刚好是顾澈足底的边缘，而闫壹的鼻尖也是位于顾澈的脚背上，一边移动，一边被迫接触。
鼻尖的味道强势又让闫壹排斥，就像是磁石两极，被用强力怼在一起。
黑色细密的布料慢慢地在顾澈的脚背上褪去，一点一点褪去地也像是碾压着闫壹的内心。
顾澈被黑色棉袜包裹着的肌肤在闫壹的努力下终于快要暴露在空气中。
还剩最后一点，顾澈的脚背几乎贴着闫壹的脸颊，而顾澈将脱未脱的大部分黑色棉袜虚虚挂在闫壹的嘴边。
这样的姿态着实不太好看对于闫壹来说，顾澈只能看到一点，却已经想象出了那副画面，他沉浸在这种调教折辱闫壹的美妙状态中。
整个办公桌下都是顾澈的气息，闫壹的额头几乎快要碰到顾澈的足尖。
只剩脚趾还陷在那黑色的布料里，顾澈却像是逗弄小狗一般将右脚往闫壹的方向伸去，这最后一点就是脱不下来。
闫壹直接往后一仰，将顾澈的黑色细密棉袜抽了出来，这个力道让顾澈的黑色棉袜往后空翻在闫壹的脸上。
袜子的边缘还在嘴角，另一段却在闫壹的额头上，顾澈的气息扑面而来，只是这个动作有些大，闫壹的头顶轻轻地撞在办公桌下的边缘，发出了几不可闻的沉闷声响。
可顾轩距离很近，还是有些察觉到了：“什么声音？”
“没什么，继续。”
说着，顾澈却将左手悄悄往下将闫壹脸上的袜子抓在手里捏成一团，然后掐着闫壹的下巴把自己的袜子塞进了闫壹的嘴里。
然后将右脚放在闫壹的后脖颈然后往下顺至尾椎处，将脚后跟上被闫壹嘴里的津液沾染到的地方擦去。
闫壹一愣马上尝试反抗却还是抵不过顾澈的力气，加上顾轩在后面，他不敢做出很大的动作，只能被迫将顾澈刚才穿在脚上被自己用嘴脱下的黑色棉袜塞进嘴里。
他反射性想吐出来，顾澈却先一步用手捂住闫壹的嘴，闫壹只好掐住自己的脖子来让自己克制，有一股难以忍受的情绪堵在喉头，他进退两难，若是可以，他恨不得此刻就狠狠逃离这个地方。
顾澈的气息似乎从嘴里不断深入，牢牢占据着他身体的每个角落。
口腔上部都能感觉到那黑色细密面料面对湿润柔软敏感的部位来说过于粗糙干燥的感觉，这感觉让闫壹十分难受，尤其是这个还是刚才自己用嘴脱下的顾澈脚上的黑色棉袜，这个认知就足以让闫壹快要崩溃。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闫总，竟然有一天会用嘴给顾澈脱袜子，甚至这个袜子还被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自尊骄傲仿佛随着嘴里的布料消失不见，被痛苦的情绪给消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