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前，闫壹被迫朝着顾澈的脚边爬去。
顾澈的黑色皮鞋还是昨晚那双，某些边缘似乎还带着一些自己舔舐的痕迹，这就像是告诉闫壹多么不堪的证据似的。
他的头刚好就在顾澈的两腿间，左右转头，眼前便是顾澈被黑色细密棉袜包裹着的脚踝。
来的人是顾轩，却是问顾澈关于闫壹的问题。
问自己做什么？闫壹还没来得及思考，顾澈似乎是感觉到闫壹迟迟没有动作，于是将右脚贴向了闫壹的脸颊。
闫壹的下巴抵在顾澈黑色皮鞋的鞋面上，顾澈透过自己与桌子边缘的缝隙居高临下地看着闫壹。
他仿佛就像一只真正的狗一般，“心甘情愿”地趴在顾澈的脚边。
顾澈做了个嘴形：还不脱？
闫壹皱着眉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凑到的顾澈黑色皮鞋的边缘，只是这样单独用嘴去动作，也脱不了顾澈的黑色皮鞋。
顾澈像是知道闫壹的想法一般，右脚抬起，鞋跟抵在桌边，方便闫壹动作。
那边的顾轩还在问顾澈打算怎么对付闫壹，而被两人所谈论着的主角正趴在地上张开嘴用牙齿抵住顾澈的皮鞋边缘，然后往下用力。
鼻尖满是熟悉的皮革味道，还混杂着乌木的气息，也许是因为在办公桌下，区域狭窄了许多，空气并不流通，所以闻到的味道比较明显。
嘴角和下巴处的肌肤和黑色皮鞋面所接触，带给闫壹一种异样的触感，似乎两者之间很适合接触在一起似的。
顾澈的脚后跟慢慢露了出来，只是与地面的距离还不够，皮鞋不能完整地脱下。
闫壹动作一停，齿间的黑色皮鞋边缘与深红的唇畔仿佛是最浓烈又对比最明显的两种颜色，只是无人欣赏，闫壹下意识还在用齿间抵住皮革的边缘，仿佛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皮革味道已经在他嘴里蔓延，他已经习惯了。
试探着再次用力也是无果，蛮力只会让顾澈不适，闫壹不想到时候惹得顾澈不愉快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闫壹不得已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地板上，慢慢将皮鞋往另一个方向拖拽，就像真正的小狗一般用嘴巴叼鞋子。
顾澈的脚后跟不经意间擦过闫壹的鼻尖，熟悉的黑色细密布料的触感让闫壹心里一激灵。
昨晚他是不是也是这样与顾澈的脚底亲密接触？任由顾澈穿着黑色棉袜的脚在他身上来回地踩弄。
办公桌后的人漫不经心地被闫壹服侍着脱鞋，办公桌前的人似乎有些气急败坏。
“闫壹有什么好的，让你不惜在我面前跳脚？”
“他有什么好的你不是很清楚吗？我看你······”
不知道顾澈做了什么，顾轩忽然住嘴。
闫壹成功将顾澈的黑色皮鞋脱下叼到顾澈的座椅下，放下后，从鞋里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热气，那是顾澈作为人类留下的余温，顾澈的脚和皮鞋的气息交融着朝闫壹扑面而来。
顾澈还不打算放过闫壹，又将自己穿着黑色细密棉袜的右脚伸到闫壹的脸旁。
脚底的温度似乎隔着空气传到了闫壹的肌肤上，灼烧着他的脸颊。
顾轩不会知道他所询问的主角正在他眼前的桌下趴着舔弄着另一个男人的脚。
谁能想到那个闫总竟然能够为了方逸尘做到这种地步，就连顾澈都想不到。
真不知道该说闫壹适应性良好还是对方逸尘的感情胜过世界上的一切。
反正也没有人在意闫壹的内心是否痛苦，是否在煎熬。
今天顾澈换了一双新的袜子，所以闻上去还带着一股崭新的味道，剩下的依然是熟悉的顾澈那强势的味道。
用嘴脱袜子，闫壹从未设想过，但他现在却不得不面对。
眼前的被黑色细密棉袜包裹着的顾澈的右脚，脚背和足背的弧度依稀是昨晚熟悉的那样，因为闫壹甚至用嘴舔弄过。
舌尖忽而划过一丝异样的触动，就像是昨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闫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将那股怪异的感觉压到心底。
闫壹将脸凑到了顾澈的脚踝处，那处的弧度刚好能够挂靠在闫壹的颧骨上，圆润交融。
隔着黑色细密的布料所感受的温度，让闫壹有些不自在，顾澈这时偏还轻轻摇晃自己的的右脚，不断摩擦着闫壹的脸，粗糙的质感和脸部所环绕住的顾澈的气息让闫壹眉头皱起。
闫壹心里对顾澈的记恨又多了一分。
因为昨晚做过了更加难堪的事，第二次总是要比第一次要容易接受一些，闫壹将自己的唇贴向顾澈的小腿，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黑色棉袜的边缘，然后下巴用力轻轻往下滑动。
这一咬像是咬在闫壹的心上，很难受，只是比起失去方逸尘的难受，这点痛还不算什么。
此刻的姿势使得闫壹的鼻尖顺着顾澈的小腿不断摩擦，两人接触的地方似乎都在升温。
鼻尖的味道全是顾澈肌肤上那男性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冷冽木质味道，跟昨晚一样。闫壹本能地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