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不仅好吃好喝供着他还给他做体检,你完全不用担心。”
“现在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做我的狗。”顾澈轻蔑地笑着说。
闫壹听到顾澈在狗这个字眼上加重的音节,面色难堪地低下头。
现在的他确实没有资格和顾澈谈判,他只能为了方逸尘继续屈服于顾澈。
顾澈一天都没有对闫壹下达额外的指令,一个下午的时间仿佛就是把闫壹当成一个单纯的狗,没有多给一个眼神。
这种无视让闫壹省心的同时又感觉到一股羞辱,哪怕顾澈什么都没做,只是让闫壹待在这里就是一种折辱。
等这可笑的24/7游戏结束,他一定要将顾澈······
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天,这几天顾澈也在持续地玩弄着闫壹,无非是把他当狗玩。
今天是第六天,顾澈难得没有叫醒闫壹,任由他睡到傍晚才起,这几天确实耗费了闫壹大量心神,顾澈对他的调教也越来越过分。
闫壹醒来后就被顾澈带到了浴室里洗漱,然后换上了一身精致的正装,剪裁十分贴合闫壹的身材,将他的肌肉线条都完美得勾勒出来,连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就像是回到了闫壹以前的样子。
顾澈看了看闫壹此刻的模样,矜贵的姿态就像是即将出席某场宴会。
“不错,现在可以好好玩玩你了。”
闫壹本能地感觉到顾澈今晚似乎很不一样。
顾澈今天也是盛装出席,精致剪裁的布料柔顺地贴合着他的身体,连袖扣都是用宝石精心点缀。
他在落地窗前准备了一张黑色的沙发,并且难得地给闫壹的黑色项圈系上了牵引绳,黑色缎带的边缘落在闫壹的脖颈处给他增添了一丝更想要狠狠凌辱他的魅力。
闫壹经过了这些天的调教,眉眼间的的锐气早已不像刚来时的那么强烈,冷漠的脸像是在无声反抗者顾澈的折磨。
他脸色微微泛着白,唇色也不似以往的红润,整个人看着跟以往没什么两样,可内里却还是有什么被改变了。
顾澈将闫壹带到落地窗前趴好,看着闫壹修长的脊背,让顾澈有一种想把闫壹的脊背当作垫脚的冲动。
与黑色沙发所配套的茶几上立着一只高脚杯和一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流淌,顾澈捏着高脚杯摇晃似乎将杯壁也给染上了薄薄的红。
“至少目前为止,我对你这只狗很满意。”说完,顾澈将酒杯里的暗红色液体倾盖在闫壹的脑袋上。
暗红色的液体带着醉人的气息顺着闫壹清俊眉眼和俊朗的脸颊不断往下流动,一瞬间便将闫壹这精致的一身给弄的满是狼狈。
“狗血淋头,哦不对,狗头淋’血‘,赏你的。”顾澈开了一个冷漠的玩笑。
闫壹闭着眼睛来躲避即将流入眼眶的红酒,仍有那些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肌肤流淌,黏腻异常。对于顾澈的玩笑他的耳朵也只是听听就过,还剩一天······
黑色的西装外套一块一块变深,白色的衬衫也被染上暗红,紧紧贴着闫壹的肌肤,让闫壹十分难受。
顾澈又不知到从哪里摸出一把精致的折叠刀,在手上转来转去耍了几个花刀。
他捏着刀刃拍了拍闫壹的俊脸:“严总以前的狗有没有给严总舔过鞋?没有的话给我舔舔?”
闫壹睁开眼,眼里满是杀气:“你别得寸进尺。”
“我怎么得寸进尺了,贱狗就要有贱狗的样子。”顾澈将刀刃放在闫壹的脖颈处,“你知道吗,那天方逸尘的体检报告写的是他怀孕了,很神奇对不对?竟然真的有能够怀孕的双性人。”
说完,将一张检测报告丢在闫壹面前。
闫壹难以置信地捡起,发现确实如顾澈所说。
方逸尘竟然坏了自己的孩子,他怎么能······闫壹又惊又喜,可是现在方逸尘还在顾澈手里。
“现在你知道怎么怎么做了吗?”顾澈笑地十分恶劣。
闫壹痛苦地按着自己的脑袋,头痛欲裂。
他总是没能保护好方逸尘,让方逸尘涉险。
方逸尘就像上天给他的礼物,他是那么喜欢他包括自己全部的感情,方逸尘也回报了自己的全部,甚至还为自己怀上了孩子。
闫壹何其有幸得到了方逸尘,可他想起了《断头皇后》里的一句话: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也许闫壹现在面临的就是要他付出代价的场面。
顾澈看到闫壹动摇了,一扯手中黑色的缎带将闫壹拉到了自己的脚边。
闫壹看着眼前男人的双腿,他西裤的边缘直直垂坠在脚踝边,露出一截黑色的布料来,底下是一双安静的皮鞋,暗暗映衬着些许微光。
他跪趴在地上,有些喘不过气,一身的黑色衣物像是一套战袍,又像是一具枷锁,他不由得挺直了脊背。
顾澈将自己的右脚伸到闫壹的面前。
眼前的皮鞋非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