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哥哥,轻一点。”少年褪去所有的衣物,赤裸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抬起双腿,后xue暴露在上方,不断吞吐着硬物。
另一个少年压在他的身上,挺着腰一下一下抽插,撞击在rouxue的深处,他们合为一体,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已经没有人会阻拦我们了,疼的话就叫出来好不好,我喜欢听你叫。”岑鹤不但没有放缓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去顶撞岑茶。
“哥哥,你刚才说你把、他们剁、碎了是吗?唔啊,我要、高chao了。”岑茶被干到大脑发昏,断断续续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岑鹤无奈,佯装生气的在岑茶屁股上打了一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能不能专注点,嗯?”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他还是宠溺的回答了岑茶的问题,“之后装进塑料袋里封了起来,扔在地下室。”
“哥、哥,难过吗?我体、验不到那、种情绪,但是哥哥、会,上次我杀死爸、妈的时候,哥、哥就哭了。”岑茶这个缺乏情感的怪物把他那少的可怜的温柔都给了岑鹤。
除了岑鹤,也再不会有其他人。
岑鹤摇头,“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会难过,每一天都很难过,难过地快要疯掉,我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去死。”勾起了伤心的事情岑鹤的目光一瞬间染上黑暗,被负面情绪吞食。
“哥,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的。我一直、是哥哥的,所以哥哥、射进来也没有关系的,我想、要哥哥。”岑茶搂住岑鹤,是他们的肌肤贴在一起,想要去安慰这个受伤的人。
一股热流喷向身体的深处,那份炽热,那份温暖,全部传递给岑茶,冰冷的心变得不再冰冷,那是属于哥哥的温度。
岑鹤抱紧岑茶,恨不得将他融化在自己的怀里,“嗯,我知道,我知道的。”少年的腰很细,他怕再用力的话会将他折断,想要去守护他。
岑茶脸颊微红,喘着气,他的后xue依旧死死的咬住岑鹤的Yinjing,他们好像变为了一体的,融合在一起。
“哥哥,以后只剩下我们了,可以尽情地做爱了。”久违地体验到了性爱的味道,不禁让人留恋,欲求不满。
“你的嗓子有些哑,我去倒点水。”也许是因为说了太多话,也许是因为剧烈的运动,岑茶自己都没有太注意到这个问题。
岑鹤在他的嘴边啄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下床。
岑茶有些疲惫地向后倒去,全身重力压在柔软的床上。
嘶——
少年倒吸一口气,手臂打到了什么物品,像是糖豆或者药粒在瓶内撞击的声音,最后滚落在地。
岑茶起身,看清坠落在地面上的白瓶——艾司唑仑片。是安眠药,少年捡起瓶子,眯了眯眼睛,这一瓶已经吃掉了一多半,床头柜上还有两个空掉的药瓶,以及还有一个已经落满烟蒂的烟灰缸。
“你不在的时候有些失眠。”岑鹤刚好端着水杯进来,就看到弟弟在看这个药瓶好像是在思索的样子。
岑茶转头看着他,不做声。岑鹤将水杯端到岑茶面前,他也没有接,岑鹤只好补充,“吃晚饭的时候给爸妈放了一点。”
只是岑茶依旧没有理会他,一副继续在思考的样子,岑鹤无奈问,“怎么了?你该不会也想尝尝吧。”
“哥哥。”岑茶摇摇头,“我不失眠。”
只是下一刻,少年突然将岑鹤递过来的水杯打落在地。
玻璃杯被摔得四分五裂,水洒了一地。
虽然岑茶看上去很平静,行动莫名其妙,但是岑鹤却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不高兴,他立刻轻声安慰,“宝贝?怎么了?生气了?”
岑茶蹲下,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
“小心点,别……”岑鹤提醒的话还没说完,甚至来不及阻止,就看到岑茶毫不犹豫的用尖锐的玻璃在自己手心划了一条血痕。
皮rou被割开,一瞬间鲜血直流。
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你做什么!”
“哥哥,疼。”
岑鹤一瞬间慌了神,失去了原有的冷静,对着岑茶大吼。
然而同一时间,岑茶只是将自己的手伸到岑鹤面前,小声说了句疼。
岑茶是喜欢伤害他人,手染鲜血,但是这其中从来不包括自己的血。
“不许再伤害自己了,知道吗?”岑立刻狂奔出去拿医疗箱。
岑茶似乎被他吼住了,点了点头。
“哥哥,疼。”直到岑鹤回来,他还是那句话没有变过。
手心的割伤还在不断往地上滴血,准备用医疗酒Jing为他冲洗割伤的岑鹤突然明白了什么。
也只有岑鹤才能理解自己弟弟的用意。
拿着酒Jing的手狂抖不停。
岑茶说疼。
疼得不是手,是心。
从知道他的哥哥需要吃安眠药开始,他心痛了。
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天生缺乏感情的他,好像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