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往常一样,岑茶会将自己的事情说给岑鹤,特别是每杀死一个人的时候,他会异常兴奋地讲述这段经历。与其说是讲述,不如说是在回味自己的杰作,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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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岑茶睡得轻,被一阵细小的抽泣声吵醒。刚想问哥哥怎么了,后知后觉他不是在家里,而是被送到Jing神病院,和另外两个病友睡在一间病房里。
哭泣是一种痛苦的表现,岑茶是知道的,不过拥有人格缺陷的他从来无法体会到这种感觉。
病房内的摆设在月光下朦朦胧胧刚好可以看到轮廓,那个傻子睡得正香,呼吸平稳。
岑茶摸到正在哭泣明驰然床边,“喂,你很痛苦吗?”
明驰然缩在被子里,小声回应,“走开,别管我,死了算了。”
“哦?”岑茶玩味地嘴角上扬,“你刚刚说想死?”
“关你什么事。”明驰然显然对身前这个不速之客十分不满。
少年掀开他的被子,拉过他的手,在他手上塞了一把折叠刀,“那就去死吧。”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把十分尖锐的刀子,要割破皮肤简直轻而易举。
“你怎么带刀子?”明驰然困惑,但是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恰好可以避开搜身,将刀子拿进来——藏身体里。
岑茶耸肩,“除此之外还有其他方式吗?”
不是,更重要的问题是,哪个正常人会去想到带一把刀进来,这种思想本身就很危险。
“哈啊,别让我失望。”岑茶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床上睡觉。
只是天色刚亮,岑茶又被一声尖叫吵醒。
“啊!好可怕啊!!!”
是那个傻子,贺培均。
“妈的,又是做什么。”岑茶揉着困倦的双眼,不爽的抱怨。一夜被吵醒两次这件事,令他十分记仇,盯着那个傻子慌乱的背影为他判了死刑。
“啊!!血。”
岑茶的视线越过贺培均看向另一个床位,明驰然那里弄了一片血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多了几道划痕。
手腕处的血管被割开,将白色的床被染红。
是死是活不知道,反正八成死不了。
“啧,不去找医生,在这乱吼做什么。”
那傻子还真听话的跑出去,岑茶下床收回来一把染血的折叠刀。
近距离发现这人还有呼吸,果然没死。
岑茶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给他补上一刀。
“废物。”一个只会祸害自己的废物,想死又死不了。
傻子贺培均真的把医生带过来了,也是奇迹,岑茶已经回到自己床上躺好,捂住脑袋,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医生我怕血。”
“行行行,你躺好,没啥事。”医生粗略检查一遍情况,最后又叫来其他医生给明驰然缝了几针,裹上纱布,又输上ye,换好被褥,算是完事。
岑茶继续睡回笼觉。
日上三竿,岑茶睡醒了,而明驰然醒的更早一些。
岑茶不满地看着他手腕上的纱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最后指尖停留在颈动脉的位置,“想死就割喉啊,血如泉涌,简直是华丽的的盛宴。不对吗?”
“我......”明驰然喉咙滚动,最终也没说什么。
岑茶扔给他已经擦干净的折叠刀,眯了眯眼睛,“再给你一次机会,死不了我来。”
“你要杀了我?”明驰然想死是真的,但是他敏锐捕捉到岑茶话外意思。
“怎么?”岑茶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怪不得会被送进来,你真的应该治一治脑子。”先是说和亲哥哥乱lun,后是说毫无人性的话,劝人去死,又放出犯罪宣言,如果是假的,脑子多多少少有些大病,如果是真的,那问题就更严重了,左右都是得治。
岑茶不置可否。
“不要叫我失望。”
这次明驰然还真的没有叫人失望。
他坐在走廊里,当着很多人的面,割开自己的喉咙,血ye飞溅到几尺外,如玫瑰花般绽开,而生命就在这华丽盛宴的片刻中凋零。
死的轰轰烈烈。
“太美了啊。”岑茶红着脸颊呼吸急促,他勃起了,只是这次没办法找哥哥去做爱了。
病友少了一个,整间病房都显得空旷起来。
岑茶脱下裤子,修长的手指抚上挺立的Yinjing上下摩擦。
外面是因为死人乱哄哄的噪音,而屋内是少年染上情欲的呻yin声。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