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欺压在春儿身上的时候,他汗津津的身躯与春儿瘦弱的身体黏糊在一块。
春儿无处可以跑,只能缩在男人怀里,他身上哪里还有衣服,全被扒了干干净净,连下面畸形的地方都不放过。
王实用唾沫一股劲就抹在窄小的洞口上,春儿有些恶心,他抗拒男人的触摸。
男人插进来了,插进窄小的Yin道里,他没有理会春儿的挣扎,强硬地按住他用力顶。
突然之间春儿好像流血了,神经被刺激得四肢发麻,他的手脚变得冰冷,就像冬天在冰水里灌了一遍。
春儿最讨厌冬天的小河,他小时候差点死在里面。可现在,他却希望自己能死在河里。
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春儿想跑却跑不出,只能受辱地被禁锢在小角落。王实不懂轻重,自以为是地在干瘪瘪的tun部打了一巴掌。
疼!疼!疼!
那一巴掌开始不再是简单的玩闹,变成了施虐。春儿的大腿被捏的乌青一片,瘦小的后背留下一大片伤痕,男人还会用皮带抽打他,一遍一遍在他身上享受所谓的“舒服”。
男人没耐心,脱下裤子就把Yinjing往里送,那条缝干干巴巴,甚至没做好润滑。Yinjing一下就捅进去,春儿痛得大叫,可他一叫ru头就被狠狠掐一把,他只能捂住嘴巴哭。
泪水流进他的嘴里, 春儿感觉他的Yin道裂开了,痛感密密麻麻从下往上。他肚子好痛,好像有什么要从肚子里出来,他想推开王实,可被按住无法动弹。
在他身上蠕动的男人却说:“我Cao你爽不爽?长这个逼天生就是给我Cao的!”
他动了没多久,Jingye混着血射进他的下体。
大约有了好久,男人笨重的躯体躺在春儿的身边,睡熟了。
春儿疼得发紧,颤抖的手往下摸那处他不待见的器官,借助着微弱的灯光,他模模糊糊看清上面是什么。
血和体ye黏糊在一起,像被杀牲畜粘稠的油脂。
被褥上有一滩血迹,正如nainai说的处血。
春儿胃不舒服,悄悄跨过王实跑到外头去,禁不住恶心吐出来,他晚上没吃饭,吐出来都是酸水。
吐完后春儿想去看自己的身体,偷摸摸端了洗脸盆和毛巾进厕所。
厕所是个小屋,独立在外面,里面东西很少,墙还是用石头块块砌上去的,天一冷外头风就会吹进来。
春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干瘦的胸膛全是痕迹,乌青一片,好像是淤青了,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是被打了。
忍着羞耻心春儿用毛巾把身体擦了一遍,可下面他迟迟不敢碰,太痛了,一碰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弄了小半会春儿才到大屋子里,王实睡的很熟,好像无论他发出什么声响都不会被吵醒。
春儿不想和他睡一张床上,他不愿看床上那滩血迹。
但已经没什么地方可以睡人了,只能轻手轻脚爬上床,就算春儿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没什么办法。
床并不是很大,但是春儿缩在角落里竟然能和王实留出一大片地方。
太冷,也太痛,这一觉睡的不踏实。春儿一闭眼就会梦见自己肚子圆鼓鼓的,里头有小孩不停在踢他的肚子,薄薄的肚皮被拉出手印或脚印。
肚子突然一缩,底子里的孩子似乎要冲破这窄小的空间,动作更厉害了。春儿下半身流了一大滩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只能忍着痛坐在地上。
突然之间,肚子有一股钻心的痛,春儿发觉他肚子被某种力气死拉开。脆弱的肚皮就像薄薄的纸片,一只小手轻易的撕开它。
起先是手,然后到脚。慢慢地,春儿对一切都麻木了,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怪物,从他肚子里出来的怪物。
小怪物没了母体的禁锢,趴在春儿身边看着自己这个娇弱的“妈妈”。
“妈妈!”
春儿是被人打醒的,先前亲近的婆婆不复存在,变成一个尖酸刻薄的人。
“起来干活了!真的是,小媳妇不来帮忙就算了,还起这么晚,真当饭是天上掉的啊。”婆婆看春儿醒就不免一通数落,但一看到床上那滩明亮亮的血迹高兴起来,“好哇,没想到李姐说的是真的!这下我家很快就有大胖小子了。”
态度转变得厉害,春儿刚一起身又被拉回去,婆婆和他念叨了好久,这些话无一不是让他知趣点,快点和王实生个小孩出来,这样他才会收心。
可春儿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就算长了个女人的东西,但怎么着也是个男人,他不敢说,因为他一说这话肯定会有人反驳。
大约到了晚上,王实才从外面回来,他今天酒味重得很,一闻就知道肯定是喝了酒,而且还不少。
婆婆一直在他身边笑,说只要牛肯辛勤耕耘,肯定会有收获,又惹了几句荤话,春儿站在一旁红着脸也不知道说什么。
王实认为这话中听,晚上又按着春儿想来一遍,但是他肿的厉害,短时间根本做不了这活,一直推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