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棠……”林仲勇把枕头放在一边,试着接近他,把爱妾圈进怀里。周钰棠的身体像被霜冻结的树叶般,他怕碰一下就碎了。
昨晚周钰棠虽然言语不服输,但未曾像此刻一般激动和心碎。而他在床上像往常一样强势,在确保对方不受伤的前提下,做到了最后。
“你、你是不是又难受了?哪里难受,你和我说!”
“别碰我……”
但林仲勇的手臂圈得更紧了。周钰棠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不再去挣扎。
“你、你……”林仲勇没怎么哄过人,他也不知道怎样去哄。他的心里堵了火球一般的东西,不知怎样疏解开来。
“钰棠,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和我说啊!你这样,我好难受!”
周钰棠哽咽着说不出来。和林仲勇偷情是一回事,但成为对方房里的人是另一回事。他还记得和对方两个哥哥成婚时,是怎样被虐待到失去意识,那时他也才十几岁而已,心智还像个小孩子。他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林仲勇箍着他的胳膊很结实,有碗口那么粗。他有时候会想,这么粗的胳膊,能轻易地掐死他……他打了个冷战。
“你想吃燕窝吗?刚刚家里进了批很好的燕窝,还有人参,”林仲勇笨拙地道,“待会让厨房给你煮。我买了首饰、布料和补品,你看看喜不喜欢。”
“你……老四,”周钰棠喘了好一会气,终于抬头对着旁边关怀的面容。
对了,林仲勇已经是他的相公了。
“你……我,我是不是刚才说错话了?”周钰棠恍然道,哭肿的脸上强做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不好……我、我不应该乱说话的。”
在林仲勇看来,周钰棠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的心被残忍地拧紧了。
周钰棠的神情变得小心翼翼,依偎着他,颤抖地,“老四,你别生气。我说错话了,我、我不该发脾气,我不对。”
“钰棠?”林仲勇尝试着轻声唤道。
但仅仅是轻柔的呼唤,也让周钰棠的身体在他怀里惊吓到几乎要跳起来。周钰棠的双手捂住了脸,似乎那样就能抵御住想象中即将到来的伤害。
“别打我……”
周钰棠说。
“求求你别打我……老四,”他颤颤巍巍地哀求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打我……我会听话,我都听你的……”
林仲勇攥紧了拳头。他无用的拳头。他感到自己好没用,他的力量没有保护好周钰棠。
虽然曾猜测、耳闻自己几个哥哥对周钰棠做过什么,但他没有想到即使那些事已经成为过往时,周钰棠还困在曾经的恐惧之中。
也许是昨日强行成亲的压力,让周钰棠联想到了往事。
周钰棠在他臂弯里不停地认错,最后因为虚弱躺在了林仲勇怀里。
林仲勇似乎在一日之间成长。
他立刻请大夫来,开了一副安神的方子,让人去煮。药煮好后他不敢出面,怕又刺激到周钰棠,于是让丫鬟去服侍爱妾喝药和吃饭。
到了晚上,周钰棠的Jing神似乎恢复了一些,不再惊慌失措,安静地待在房间里。
林仲勇怕他晚上冻着,给他放好了小暖炉,又掖了被子角,“睡吧,钰棠。我、我不动你!”
周钰棠雪白的小脸将信将疑,他不敢去问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如同一个日日挨骂的人某天没有受到指责,通常会感到更加惶恐,此时的周钰棠正处于这种惊慌中。
“我愿意服侍相公……”他小声说。在过去,如果林仲义突然说不碰他,那后面一定安排了更可怕的惩罚。虽然老四和林仲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但长期处于虐待的周钰棠对男人的一切需求信号过度紧张。
他纤细柔软的手伸进对方的被窝,找到了意料之中半硬的欲望,抚摸着。
林仲勇呼吸愈加急促,这是周钰棠第一次叫他相公。他以为对方愿意了——就像过去他们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一样。
周钰棠揭开棉被,解开他的亵裤后,埋头含住了黑紫色的巨根,细细舔弄。
林家老大和老四长得相似。时过经年,林仲勇长出了当年大哥的几分影子。
恍惚间,周钰棠分不清自己含着的鸡巴,是自己哪一个丈夫的。
当年他嫁给老大林仲信时只有十八岁。林仲信有过妻室,在外面也早有几个相好,对青涩懵懂的周钰棠完全没有耐心。开始时,老大嫌弃他口侍技术不好,直直地往他喉咙里插,让小妻子几乎窒息。浓Jing射进喉咙里后嫌人没有用,总要打个巴掌、踹几脚才解气。
这些往事,一直埋在周钰棠心里深处,无人也无处诉说。
在和林仲信相处的不多的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会被打。大部分伤都在衣服下面,别人看不到,但他却感到十分羞耻,觉得自己没用。
此刻,周钰棠卖力伺候着林仲勇的鸡巴,生怕出一丝错。
林仲勇爽得脑浆都要蒸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