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古人曾经用惨痛的代价验证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而我明明是这么一个习惯了忍辱负重的人,偏偏在顾焱面前就是遮掩不住自己“不作不死”的恶劣本性,于是也少不得要在Yin沟里翻上几次船。
所以,就在我冲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孜孜不倦地抖了大半天的屁股后,我终于被破门而入的顾焱一把提溜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看来之前是我多虑了,你恢复的很不错。”
“也……没有吧?”我被顾焱揪着后衣领摇摇晃晃地悬在半空,只有膝盖能够勉勉强强触到地面,远远看起来,简直像是给他跪下了。
顾焱冷笑:“到底有没有,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原本就近乎腾空的身体就彻底被拽离了地面。
顾焱像是在给小孩儿把尿一样,修长有力的双臂一边一个勾过我的腿弯,还顺便向上一条龙服务地穿过我的腋下,直接把我固定成门户大开姿势抱了起来。
双腿呈W形敞开的状态本就使我后xue的括约肌出于惯性而张开,加上我身上这条杀千刀的开裆裤还特别为顾焱的兽欲大发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便利条件,于是,顾焱根本犯不着火急火燎地去扒我的裤头,他胯间那根硬邦邦的rou棍就已经“噗嗤”一杆cao进了我屁股里。
“顾焱我Cao你大爷!你他妈是个只会发情的畜牲吗!你……呃啊——”顾焱报复似的把他那根滚烫的孽根狠狠往我前列腺上撞了一撞,我破口大骂的话音就被迫戛然而止。
触电一般的快感从脊椎深处一路迅猛地窜进脑子里,我没骨气地一下子软了身体,羞愤难当:“你……你混蛋!你放开我!”
“好啊。”顾焱爽爽快快地答应,勾着我腿弯的手居然真的缓缓撤了力道。
然而,我本来就比顾焱矮了大半个头,他这一松手,我的双脚点不到地,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真的就只剩下插在我屁股里的那根臭鸡巴了!
“不行……不要……”随着身体的下沉,顾焱那个硬挺挺的Yinjing愈发像一滚烫的烙铁一样,一寸一寸往我狭窄的肠道身处契进去。
身体最深处都被gui头侵犯的恐惧一瞬间将我从濒临沦陷的状态中拉扯出来。我胡乱地挥舞着双手想要寻找一个阻止身体下落的支点,却怎样是徒劳。
但顾焱似乎读懂了我慌不择路的乞求,就这么虚虚地抱着我一步一顶、十分“贴心”地将我抬到了房间那抬透明的落地镜前。
就在我的双手触碰到镜面的一瞬,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从身后袭来,毫不留情地击垮了我残存的所有理智与道德。
“痛……痛……你慢点啊!慢点……”我语不成调地撑着镜面呻yin,然而顾焱的顶撞却又凶又狠,简直像是把我当了个一次性的人形飞机杯在随心所欲的使用。
我眼前的镜面被滚烫而破碎的呼吸蒙上了厚厚的白雾,白雾又不断被我渗出热汗的掌心磨成凌乱的水痕。我猝不及防地一抬眼,就和满面chao红、眼神迷离的自己打了个照面。
Cao……我居然会被顾焱jian污出这样yIn荡不堪的表情吗?
只见镜子里的我被衣冠楚楚的顾焱折叠着双腿钉在他胸膛当中,就像被囚禁在黑色铁笼里的一只青雀。
虽然我身上齐齐整整地穿着墨绿色的睡衣睡裤,但大张的双腿间却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小块雪白的tunrou,如同抹茶蛋糕上点睛之笔的那一朵香草nai油花。
然而,与这一切格格不入的是,一柄埋在漆黑耻毛中的紫红色roujing深深地捣入了这块nai油柔软而粘稠的内里,轻重交替地碾压研磨,引得那神秘的销魂之处如同防线失守一般遗漏出yIn靡而浪荡的汁水。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雌伏顾焱身下是这么一副不要脸的光景,我羞愤欲死地移开脸,却被顾焱眼疾手快地掰着下巴转过头:“你真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的。”
顾焱将shi淋淋的rou棒从我的后xue中拔出来,又猛地一声尽根而入,成功逼得我凄惨地大叫出声,“呃啊……你个……你个死变态!强jian犯!”
顾焱却回敬给我一个更加用力的深顶:“你这张嘴骂骂咧咧地说不出一句好话,身体倒是诚实很多。”
“其实,我Cao得你很爽吧。”
我扯着嗓子哭喊道:“爽你妹啊!”谁还记得我他妈本来是直的啊!
然而,我的半句咆哮并没有来得及说出口,身体就好像被顾焱下了蛊一样,诡异地因为顾焱的挑逗和作践起了更加羞耻的反应。
顾焱粗长而顶端自带弧度的性器九浅一深地在我肠道里做锲而不舍的活塞运动,居然每次都照顾到了我最羞于启齿的敏感点。
难怪做爱会让人沉溺……因为这实在是一种比自慰射Jing还要难以抵挡的快感。
就这样,我被顾焱半拥在怀里反反复复地上下颠簸,濒临溃散的意识也随着顾焱极具技巧的cao弄不断冲上云霄,又坠入海底。我整个人大汗淋淋得就像是被拉去十八层地狱流水线地承受了一遍十大酷刑那样,浑浑噩噩地什么sao话都说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