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在打你吗?”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沦落到要向顾焱这个儿时宿敌可怜兮兮地剖白我过往遭遇的一切非人待遇……真是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我紧抿着唇试图把所有的懦弱咬碎了咽进肚子里,以示坚决不会向顾焱屈服的决心。
果然,顾焱在我身后轻轻叹了口气,插在我后xue里的两根手指便被他“啵”的一声拔出了体外。
我刚要庆幸这家伙总算悬崖勒马,却不想半口气还没吐出来,对方居然又用手掰开了我两片被薄汗粘合在一起的tun瓣,俯身盯着我肿胀不已的菊花仔“端详”起来。
“不是……你还要来!?”我像只猫一样瞬间炸了毛,铆足了劲儿在他怀里挣扎起来。谁知,顾焱个一巴掌猝不及防甩在我紧绷的tunrou上,我浑身一颤,居然意外地被他威慑住了。
“安分点。你后面发炎了,想烂掉吗?”
他在……给我上药??
就在我晃神的这个空档,顾焱的手指就裹挟着冰凉而shi润的触感重新闯进我的后xue中,让我瞬间就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的人那样软在他的怀里。
从前我总是埋怨顾焱冷血得不近人情,但如今的他总算朝我释放出他难能可贵的善意了,我却总觉得内心不安。
我的沉默让顾焱在我肠道里拱动的手指显得格外游刃有余。他熟稔地用指腹轻碾过昨天才被他用大鸡巴狠狠疼爱过的地方,成功让我“嗯嗯啊啊”地溃不成军。
偏偏在我羞耻难耐的当口,他见缝插针般地旧话重提,蛊惑到:“他以前经常打你吗?”
“嗯……”莫名其妙就顺着他的话茬接下去了,我暗暗懊恼自己嘴快,紧接着就听见顾焱的甚为废话的论断。
“你很恨他。”
我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愤然道:“我当然恨他。但是比起他……我好像更恨你啊。”
如果没有他……我或许还能在那个美好的梦境里多自欺欺人一会儿。可偏偏,我不自量力地招惹了顾焱,也因此给自己打开了一个藏满罪恶的潘多拉魔盒。
方正鸿那次突如其来的失控就是一个噩梦的征兆。
那天我在心理惊惧和生理疼痛的双重加持下生生被方正鸿打昏在地下室,意识奄奄一息地漂浮在半空时,我终于等来了心心念念的妈妈。
只可惜面对方正鸿这么一只深藏不露的衣冠禽兽,我妈妈也不是他的对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桌椅翻倒和玻璃破碎的激烈声响彻底把先前纸醉金迷的梦境戳了个粉碎,只留下血淋淋的现实。
从那之后我就彻底失去了我曾经引以为豪的“自由”。
方正鸿在人前依旧是那样一个慷慨多金的丈夫和父亲,但只要生意上一碰到不顺心的事,我和妈妈都是首当其冲的对象。
我曾经不止一次自问过为什么偏偏是我要遭受这一切,但在一次次濒临崩溃的反抗都被更加凶残的暴力镇压后,我已经学会了认怂和装乖。我甚至一度苦中作乐地想:打是亲,骂是爱,方正鸿把他最不堪的一面都展现给了我,这回大概算是真的把我当做“自己人”了吧。
但毋庸置疑,真正爱我的人不会为了泄火就特意把我从学校接出来捆在椅子上打;真正爱我的人不会把我关在卧室里,两三天不给饭吃;真正爱我的人不会因为欠钱就把我卖给毫无人性底线的老鸨……
我在顾焱面前彻底蔫巴了下去。相比于拥有雄厚财力将轻易我收入囊中的顾焱来说,家破人亡又贞Cao失守的我的的确确就是他的手下败将。我到底有什么资本再和他叫板呢?
其实根本就没有。
一向对他张牙舞爪的我此刻无声无息地灭了火,顾焱疑惑地掰过我的肩膀,将趴在他身上咸鱼一样的我翻了过来,随后很难得地愕然:“你哭了?”
“我……我没有。”我心口一凛,下意识就伸双手去捂自己的脸,没想到居然真的摸到一手温热的shi润。
搞什么……我又居然在顾焱这个狗东西面前哭!
我无比厌恶自己在顾焱面前如此狼狈而懦弱的样子,偏头就要去躲他意外炙热的目光。
可顾焱偏偏钳制着我的脸颊不放,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张嘴去咬他的虎口。
我把自己的一口虎牙当做里泄愤的武器,毫不含糊地往顾焱皮rou深处扎去,我死死咬住他捂不热的皮肤,誓要让他也在我身上败下一回。
顾焱大概没料到我这么这一个快半身不遂的伤患居然还能突然暴起伤人,一个不防还真的被我咬住了。
他用另一只宽大的手掌极具压迫感地扣住我的后脑,揪着我的头发企图将我这块狗皮膏药从他手下撕下来。但他的手在我锲而不舍的啃咬下已经微微痉挛,顾焱投鼠忌器,终归没有对我再下狠手。
于是他转而哄我:“我没有和我爸告状……一个平板对我而言,其实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我不禁冷笑。
是啊,平板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