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大鸡巴cao得你爽不爽?】
“爽……老公cao得我爽死了,我都要被老公捅穿了……”
【还要不要啊,小sao货?】
“要……老公快点射给我吧,小sao货快不行了……”
我面无表情地跪坐在地上,自娱自乐地同电视机里的GV男主一问一答。
这部GV算是在房间里24小时滚动播放的影片中我最喜欢的一部。没有简单粗暴地对准交媾的私密部位大拍特写,仅仅通过男优们交缠在一起的肢体线条,就朦胧而又色情地展现出一场情事的起承转合。
而其中居于上位的那个男优,更令我啧啧称奇。虽然影片全程他都没有露脸,但他完美的身材比例和肌rou线条丝毫却不比那些欧美同行逊色。甚至他的身体还展现出中国男人所特有的谦和与沉稳——这在床事上体现为一种不疾不徐、运筹帷幄的绝对掌控。
没有哪个人能有本事让他在做爱中意乱情迷,而他却能轻而易举地用那根我目测得有20厘米长的rou棒征服一切心机,让他们哭着喊着求爸爸多疼爱疼爱。
这是我在这里唯一感兴趣的一具男性身体。于是,我也自然而然地对这个演员产生了一点探索的兴趣。
但当我好不容易等到片尾滚动出现的cast阵容时,我居然有一种蹲在厕所拉屎,却碰巧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板巧克力的感觉,浑身上下都膈应得慌。
顾焱……这个名字可真是大众啊。
大众到让我瞬间联想到了某个同名同姓的让我无比恶心的家伙。
如果要让我挂在那个人身上,像只母狗一样嗲着嗓子喊“老公快点射给我吧”,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想必连自杀都会成为一件难如登天的事——
聊以栖身的屋里装着我根本不知道藏身何处的针孔摄像头,手腕上带着随时监控着我心率的检测仪,上个厕所都有保镖贴身陪护……来到这里的人都是用来赚钱的机器,只有被人在床上cao死才是唯一被允许的“合法”死亡。
至于“不合法”的死亡……
那是对不服从、不忠诚最严重的惩罚。
我脖子上那个在一分钟内就可以让人窒息而亡的颈环,就是他们行刑时最得力的刑具。
紧锁的房门就是在影片里yIn荡的叫床声和粗鄙不堪的黄腔里悄悄被打开的。
我脑子里还在盘算着下次见到顾焱时一定要用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男优狠狠羞辱他一顿的事,于是并没有立刻转身,只是依旧维持日本女人那种端正却又谦卑的坐姿,嘴里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但我不用抬眼看就猜的出来者是谁。
李叔那个阅人无数的男老鸨对我似乎有种独特的偏爱,我在这里呆了差不多一个礼拜,他每天都会光顾我的房间,对我上下其手,简直乐此不疲。
虽然我至今对他猪头脸难以下咽,但他让我侥幸免于很多折磨,因此值得我交给他为数不多的一点信任。
毕竟,为了把我的“初夜”卖个好价钱,他必须要保证我后xue如同处女一般的紧致与生涩。因而除了最初用手指“验货”的那一回,他再也没有将任何玩具或者他的Yinjing放进过我身体里。
于是在这么一个环狼饲虎的鬼地方,我居然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贞Cao。
真够可笑的。
“妙妙,学得这么认真啊。”李叔站在我身后,粗糙的手来回摸索着我赤裸的肩膀。
“妙妙”是我在这个地方的新名字,照李叔的说法,我是个“妙人”,给他带来了很多惊喜,也会是他未来的“福星”。
我确实不以为然地腹诽:这福星恐怕不是“福星”,而是“艳星”吧。
但此时此刻,我这个小人物只是砧板上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连掌控自己屁股的权利都没有。
在这里的生存法则是服从,绝对的服从。不服从的后果,就是生不如死。
我虽然不认命,但我认的清形势。这大概是方正鸿这个父亲在过去朝夕相处的几年里唯一教会我的东西。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能在那个人手下熬过整整六年,我也一定……一定有足够的耐心找到从这里逃出去的机会。
我不会用任何不自量力的行为做无畏的抗争。于是我就跪着的姿势转过身,伸手软趴趴地抱住李叔的腿:“叔叔……你来看我啦。”
“妙妙想叔叔了吗?”李叔的大手裹住我的后脑,在我的耳垂上暧昧地揉捏。
见我像一只撒娇的小猫把头埋在他裤缝里不肯出来,他笑着挠了挠我的下巴:“小妙妙到底是想叔叔……还是想叔叔的大鸡巴呀?”
我没有说话,却用拉开他裤子拉链的手回答了他的问题。
舌尖抵上了圆润的gui头,找准马眼的位置后,开始围绕着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来来回回地打转。口水将纯白的内裤浸染成了半透明色的rou色,勾勒出里头那根阳具鼓胀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