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歌把剩下的几股ye体又照常随手抹在男孩儿的身体上,厉霄正欲俯下身子舔,就被谢和歌突然袭来的一脚踹倒在地,“谁允许你吃了?”
“主人的Jingye是赏赐,你今天表现这么差又打扰我睡觉,还想吃Jingye,想得美。”谢和歌厌恶地俯视着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厉霄,用脚趾头勾了勾他的内裤,无视了其中肿胀的Yinjing,“脱了,把地板擦干净。”
厉霄听话地缩在地上缓缓地把自己的内裤褪到脚边再拿起,几个钟头前新换的内裤此时前端已经被他渗出的sao水蘸shi,留下一道深色的水痕。
他左手握着自己的内裤当抹布,轻轻擦拭着地板上谢和歌的Jingye。男人的Jingye和自己的Jingye不一样,同样都是性生活丰富,不知道是不是年龄的关系,谢和歌的Jingye呈现的是淡黄色而自己时而灰白。
厉霄的侧腰还被谢和歌的脚压着,他不能大范围的动弹,擦射得有点远的Jingye有些困难,包括脸贴着地板,他甚至能闻到ye体散发出来的腥气,不知道是自己内裤的味道还是男人的Jingye。
好不容易在男人的桎梏下把地板打扫干净,谢和歌也终于把双腿又移回了床榻上,侧着身子靠在床头,向厉霄伸出一只手。
厉霄后知后觉的才知道男人这是在要他的内裤,急忙把那浸shi的布团递上去,“回主人,都擦干净了。”他的声音刻意放小,怕谢和歌还没醒过神,其实男人早就恢复了Jing神,倒也很满意他终于把自己的命令记在了心里。
谢和歌展开看那带有自己Jingye的内裤,脸上审视的表情看不出情绪,“真是条sao狗,不错,今天没有偷偷射。”半晌他评价道,还没等厉霄迎合的回答,眼看着男人把他的内裤揉成团,飞过厉霄的头顶,带着yInye的布团就被谢和歌这么扔出窗外。
厉霄下意识地站起身扒到窗户上看,心跳都快要突破rou体的束缚跳出来,自己的内裤没有重量,轻飘飘地落在门口的花坛边上,还好外面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但是由于他私自起身,屁股下一秒就挨了一顿打,他一边担惊受怕地怕人看见,一边又期望着这样的羞耻降临在身,Yinjing冒出sao水,却被谢和歌无情浇灭,“房子是我的,扔出去被人看见了丢的是我的人,我都无所谓,你一条狗要什么脸?”
“给你两种选择,要么现在光着身子,爬着出去把内裤叼回来穿上,要么就直接真空着去上学。”谢和歌已经重新躺回床上,侧卧着躺下面冲着跪在他床边的厉霄,淡漠地打了个哈欠:“快选,待会迟到你们校长又要sao扰我了,还睡不睡觉。”
“贱狗这就去穿衣服。”厉霄回头看了眼外面已然大亮的天和已经指向七点一刻的时钟,最终还是没能彻底放下介怀,选择了后者。
谢和歌没出声点了点头,往被子里缩了缩,淡淡的开口,“去吧,晚上回来我检查。”语气像是给孩子布置作业的家长。
厉霄几乎只花了三十秒就穿好了衣服,在洗漱台上胡乱地洗了把脸,眼看着就要赶上早高峰,他出门的速度都比平时要快。
裸露在外的Yinjing还一直饱胀着,通过他两腿之间加快的摩擦和粗糙的校服布料的剐蹭下,更让他欲火焚身。
他知道冰箱里每天都有准备好的早餐,但他一次都没吃过,今天更是在急促之下上学出门没看一眼,自己还要想好到了学校怎么跟那一群校领导解释昨天的冲动逃学。
跑出家门,视线下意识地往自己内裤的掉落方向看去,发现从一层的外面看根本看不出端倪,毕竟谢和歌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单纯的性冲动干出会让他丢脸的事。他下意识地暗骂一句Yin险,又在下一秒想到自己现在依然是对方的狗,这样辱骂主人的行为在谢和歌那里是会挨耳光的,不禁全身一颤。
一边往大门走一边在手机上叫着滴滴,最近的也离他有两三公里,以往都是头一天晚上预定好,可是昨晚发生了诸多事,厉霄哪还有叫车上学的心情,一个人站在风中凌乱,连下面都因为焦躁而软了下来。
视线四处扫视着,试图能蹲守到一辆出租车,不经意间看到谢和歌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几十米开外,厉霄一时欣喜,兴冲冲地冲到车前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果然陆博正依靠着驾驶位坐在里面,一脸冷漠地降下玻璃。
厉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早早地就把车开了过来,但是现在有了顺风车可以搭,还有半个钟头就上课让他也不想多问,略带焦急地对陆博说:“我快迟到了,你能不能先送我去趟学校。”
对方带着神气又有些命令的话又回到了往常那透着痞气的学生霸王模样,让陆博一阵不适的皱眉,“我是你爸的司机,不是你的。”他不带有一丝迂回的拒绝,“自己去。”
“不是,这有什么好认死理的,高低都是他给你发工资吧!”厉霄觉得他本没有理由拒绝,正欲回怼又回想起自己之前一些出糗的画面可被这男人看了不少,才收起来话里的锋芒。
对方还是摇头拒绝,甚至升起了车窗,“送了你就赶不回来送他了。”他还记得那个堵了两个钟头的早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