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昨晚学了一道新菜。金汤肥牛,是谢和歌最爱的酸口。
他知道谢和歌每天晚上要么在应酬聚会,要么就跟助理在公司的食堂凑合,几乎没在家里吃过午晚饭,可他还是忍不住地想尝试看看。
之前再见到楚向臣,对方还调戏他,戏称自己越来越人妻了谢和歌这是养了只妻奴,还被谢和歌笑着回怼否认说他只是一条喜欢服务主人的贱狗而已。而当时,身为贱狗的他只能随着主人的话认同的汪汪两声,心里却不知道,因为楚向臣的形容自己暗地里高兴了多久。
他现在的情况就是SM关系中最为棘手的一种,先是因欲望而臣服,后来因欲望而生爱,再后来是因爱而臣服。正常人在正常的交往中绝大部分都会不可避免地依赖一个一直满足他欲望的人,因依赖而深爱。而这些M,狗奴也好性奴也罢,本质上都还是人有着人类的情感,就像沈明,他不可避免地依赖着谢和歌,爱上了谢和歌。
而他跟了谢和歌这么多年,见过男人一个星期带着四条狗玩,见过他最多一次群调一共六个人,还让自己参与其中,见过他不留情面地甩走每一个试图纠缠的人;沈明自此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谨小慎微,绝不逾矩。
因为他知道,谢和歌只把SM当成满足性欲的游戏,而一切让他在游戏中不快乐的因素,都会被他随心随性的性格而摒弃,他从来都不是他的例外。
自己与男人的相遇平平无奇,就像无数的小说中描写的主奴关系一样,就像大众最常见的交往方式一般,只是一个互相看对眼的过程,互相娱乐取悦的过程,自己在这里只能得到兴奋,不能得到幸福。
可他还是像一只哈巴狗一样,在他的脚边乞怜。沈明的人生虽然没有谢和歌那么优越富有乐趣,但也算是顺风顺水,考上了一个好大学,现在又在努力着出国进修,将来找到一个好工作,如果他也跟谢和歌一样把SM只当成正常的取乐,他就会一直往下平平淡淡地过完他的人生。
但沈明知道,当自己在电话里对国外大学抛出丰厚的奖学金和橄榄枝的时候而犹豫时,他选择过的就不是人生,而是狗生了。
那晚他把饭热了三遍,在门口守到了凌晨三点。
昨天晚上四点入睡还泄欲过后的谢和歌觉得自己这一觉怎么也得睡到中午,还特意给手机除了电话外的消息都设置了免打扰,没想到仅仅两个多钟头后,他就被别人的手机铃声吵醒。
厉霄下意识地弹起身,他明显也没有睡饱,但对这个铃敏感得很,因为这是他给自己设置的早上上学的时间。
昨晚躺上床后厉霄没有像谢和歌一样沾枕就睡,自己身旁睡着一个刚刚把自己玩得又喊又叫,yIn水四溅的男人,自己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心大到理所应当地闭眼,他相较于对方也只睡了一个钟头。
谢和歌被铃声吵醒后下意识地摸手机看时间,一看才六点半气的他直接一巴掌就打在身边厉霄的屁股上。“你的狗铃还真准啊。”男人刚睡醒,手根本没有用力,语气也还是软绵绵的。
结果厉霄一句大声的对不起,直接把还泛着迷惑的谢和歌从迷梦中拉回了现实。“叫得声音小点儿。”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揉眼睛,睁开惺忪的睡眼,低头看见自己勃起的Yinjing。
男人晨勃本来就是毫无规律,大多都是在早晨六七点左右,也都是三十岁以下Jing力旺盛的年轻人,谢和歌虽然性生活丰富但由于醒得晚和年龄确实到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晨勃过。
他转过头,看着厉霄已经起床穿校服裤子的手停在了膝盖,那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勃起的鸡巴眼神都在放光,感觉下一秒自己不允他就要流出口水一般。
谢和歌眯眼看着他大早上也挺起来的Yinjing,不知道也是晨勃的关系还是单纯看自己又看硬了,轻声地发出一个讽刺的气音,转过身,上身侧靠着床头,恩赐般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男孩瞬间放下自己手中正在穿的裤子,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一下从床的那头跨到谢和歌面朝的那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你还算有口福,”谢和歌似是刚醒眼皮还在泛着沉,伸手摸到厉霄扎手的黑色短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昨天就说让你口交,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你很兴奋吧?”
其实这句话的答案几乎不言而喻,厉霄被内裤勒得肿胀的Yinjing诚实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男人刚醒没有休息好说话都显得有些虚弱,用不缓不慢的轻柔声音说出这么讽刺羞辱的话让厉霄觉得因羞耻更加亢奋。
“回主人,是,狗很兴奋。”他用早上跑Cao的声音嘹亮地回答着,被谢和歌轻轻踢了下小腹,“都说了小点声,再吵直接滚出去。”
厉霄的气势瞬间蔫儿下来,把回答出声都换成了咽喉里的哼唧,看着谢和歌挺立的Yinjing咽了咽口水。
“舔吧。”谢和歌点了点下巴,一只手搭在厉霄的头上却没有用力拉拽,另一只手架在床头拄着自己的脑袋。
他眼睛闭着,呼吸匀称,面色也依旧,如果不是面前Yinjing还在颤动,厉霄都怀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