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的头除了看到被自己前列腺ye浇透的地板,就只剩面前这张皱巴巴的纸,回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还是个人,规规矩矩地穿着衣服坐在大庭广众面前的他,哪能想到过不了一会儿自己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狗趴在最恨的男人面前还被对方肆意玩弄。
但是爽啊。想到这儿,厉霄虽然不敢射但gui头的前端还是渗出了更多sao水,他早就想这样被别人骑脖子,被别人玩屁眼,被别人踩鸡巴,只是从前只敢想,现在谢和歌强迫他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展露出骨子里就是一条贱狗的兽性。
谢和歌收回圆珠笔的尖芯,将护手霜涂抹在圆珠笔较细的笔头那一端,又挤出一些抹在厉霄因为来回收缩有些shi润了的屁眼上,桂花味的护手霜还散发着些许清香。
“不会写,用嘴说会不会?”男人说完,毫不怜惜地将签字笔捅进他的后庭,由于厉霄不是第一次开发后面,再加上护手霜的辅助,进去的还算容易,厉霄也只是呻yin的吃痛一声,没有过多的不适。“我帮你写个开头,跟我说‘贱狗厉霄’……”
“贱狗厉霄……”男孩感受着来自身后抽动的圆珠笔的出入来回收缩着后庭,还要顾及前面已经憋得胀疼的Yinjing,开口喘息呼吸的瞬间说话,口水也随着声音流出来。
“在主人谢和歌的调教下……”男人不紧不慢地缓慢移动着手里的圆珠笔,时不时搅动一圈,看着男孩敏感发颤的身子更加使坏,速度加快,“用身体深刻地记住了自己的错误。”
对方说的内容并没有多么文采飞扬,反而是朴实无华的语言,更像是在教训犯错的小学生,“在主人谢和歌的调教下,用身体深刻地记住了自己的错误……”
“后面呢?自己也动个脑子。”谢和歌猛地用圆珠笔抽插一下,惹得厉霄身体前屈双腿夹紧,嘴上的口水和下面的yIn水一起流淌一滩。
厉霄的心跳加速,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在跟着跳动,呼吸急促着,早已空白一片的大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今后……今后贱狗一定听主人的话,绝不,绝不再犯。”说完他再也隐忍不住达到了极限,妄图想要射Jing。
却被谢和歌敏捷地抓住柱身,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睾丸以示惩戒,“刚说完不再犯就想偷偷射,你这让我怎么相信你?”
厉霄害怕又惶恐地转过脸,像拨浪鼓似的一直摇头,嘴角还带着流淌下来的口水。
谢和歌倒也没恼,一只手抓着厉霄的狗蛋防止他忍不住下意识射Jing,另一只手迅速抽出插在他肛门里的笔,圆珠笔带着他的分泌ye和未曾清洗的肠道内物残留抽离他的xue道,沿着地板砖划过一道水痕,滚到他面前。“签上你的狗名交给我。”
厉霄看着那根被自己后面的嘴“咬的”泥泞不堪的圆珠笔心里咯噔一下,正欲伸手去拿,身后的tunrou迎来重重一击。
不知何时谢和歌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足有三指宽的爱马仕皮带就像一根有力的长鞭,带着男人的威严和惩罚降临在他的屁股上,“狗应该用嘴叼着写。”
厉霄看着那根笔咽了咽嗓子,男人拿着皮带又狠狠地往他的背上打了一鞭,才打走了他的犹豫。厉霄不敢再迟疑,探头伸嘴咬住笔的末端,用舌头困难地按下按钮顶出笔芯,因为动作慢,男人接连在他的tunrou,后背上落下两道不轻的重击,被鞭打教训的羞耻让他不得不加快进度。
从笔尾移到笔筒中间,护手霜和自己体ye的混合物一半被他的舌头舔舐,一半残存在嘴角。厉霄歪着头,艰难地在被自己口水打shi的纸上写下自己名字的第一笔……
忽然他感觉自己后身一阵风,转过头看见谢和歌半跪在他身后,西裤拉链半解,露出了那根同样早已挺立的Yinjing,正带着一股热气搭在自己的屁股缝中摩擦,似乎即将后入。
厉霄恐惧地回过头,叼着笔的嘴发出呜呜声,虽然表现得十分抗拒,但是心脏的狂跳还是预示着他内心真实的渴望,期盼着男人真正插进来。
不知道该令他高兴还是失望,谢和歌一拍他的屁股命令他回过头去接着写,“你后面的洞没洗,脏死了,我才懒得Cao。”说完,把Yinjing放在厉霄夹紧的双腿腿缝之间。
谢和歌灼热的rou棒与厉霄坚挺已久的Yinjing相撞在一起,他稍有松懈就会被骑在身后的男人惩罚的打屁股预示警告,让他在搓磨自己睾丸的情况下又不得不用双腿夹紧。
男人的Yinjing抽插的一下下撞在自己的鸡巴上,撩拨得厉霄全身敏感颤抖,本来用嘴就写不好的字这下落笔更加困难,而他但凡有个喘息就会被谢和歌或掐或打或揉的方式虐待tunrou,每次临近释放点,对方还都会用手指指腹堵住马眼,让他想射又射不出,一直处在高chao的边沿。
连喘带写叼着笔足足在纸上划拉了十几分钟,虽然写了个四不像,但好在还是写完了所有的笔画。
谢和歌随之在几声低喘之后射Jing,Jingye喷洒在厉霄的鸡巴上,可他已经耸立着冒出的yIn水彰显着这并不是他的Jingye。
谢和歌随手用厉霄脱下来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鸡巴,穿好裤子还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