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霄狼狈地吸着鼻子,血流已然止住,鲜血在他的身上留下暗红色血痂,鼻子上的神经单元少,让此时慌张的他不敢伸手去摸,还以为自己一直鲜血直流。
谢和歌没有像进门的时候那样用力量强迫他,站在男孩儿面前笔直地站直身子,双手环胸,刚刚摸过他Yinjing的一只手还在轻轻点着肩膀,不慌不忙地等待着厉霄自己向他臣服地下跪。
理性败给了兽性,尊严败给了耻辱,同样,一向争强好胜如霸王一般的厉霄此时也败给了谢和歌。他颤抖着双腿几乎就在一瞬间,双膝失去力量,前身重重地摔在大理石瓷砖上,向谢和歌俯首称臣。
谢和歌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伸手摸了摸男孩儿刚刚被自己抓得有些乱了的头发,“终于知道学乖了。”他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夸奖着,如果先前对厉霄来说都是惩罚,这么一个抚慰就好像是在告诉他:主人原谅你了。厉霄耻辱于自己这种羞耻的想法。
可是男人下一句话又将他的思想践踏,“不过我可没说过自己要养你这么一只路边捡回来的脏野狗,连狂犬疫苗都没打,万一哪天生气了咬我一口怎么办?我总不能打死你吧。”谢和歌的手捏着厉霄的下巴,他的指甲虽不长,但由于有在刻意地发力,大拇指还是在他的下巴rou上留下深深的月牙形掐痕,逼迫他抬头直视着自己。
厉霄有点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证明,他都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如果男人一句我不想玩你简直能让他的脸和心都跌落谷底。他看着谢和歌的眼,轻轻摇着头,还不敢摇的力气过大挣脱男人的手。
看着他仅仅不到一个钟头就从一个横冲直撞的蛮横少年变成这么一只跪在自己脚边乞怜的小狗,谢和歌的怒气已然烟消云散。他冲着仰视自己的厉霄,对上他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说道:“那证明给我看,你愿意当主人的乖狗狗。”
他松开捏着他的下巴,几乎是等同于甩,把厉霄的脸撇到一边。男孩儿不敢犹豫瞬间回过头,再次对上谢和歌的眼。
他屈辱地伸出舌头,学着那天晚上沈明的样子,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哈着气,正想从咽喉里发出一声汪的时候,就被男人头顶的迎面一脚打断。
“谁跟你说学得像狗就是乖狗了?”谢和歌看着他努力学习沈明的样子,内心不觉觉得尤为可笑。
“一条好狗要知道怎么服务主人讨好主人。如果你是泰迪贵宾,就给发浪发sao把自己最好看的模样展现给我看,如果你是德牧猎犬,就得起到保护主人的作用,狗最重要的不是够贱,是有用,能让我开心。”
谢和歌用没有粘血的那只脚狠狠踩在刚刚被他撸顺的男孩头顶,压迫着他的脑袋直抵地面,厉霄也不挣扎反抗,男人没费多大力气就把他的脸压在了自己的鞋尖前,“现在主人的鞋被狗的脏血弄脏了,该怎么办?”说着,用鞋尖点了点他的脸。
厉霄会意男人的意思,双手拄住地,这是做爱中最羞耻的跪趴姿势,他以前也在AV和钙片里见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身临其境地体会到,果然是羞耻至极。
男人黑色皮鞋上的那抹鲜明的红色在他眼前放大,厉霄面部颤抖着张开嘴,伸出他早就已经放下尊严和介怀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鞋尖。
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充斥着他的味蕾,他三两下就把男人的皮鞋前端舔得很干净,谢和歌却并不知足,脚转了转,鞋尖指向地板上其他零星几滴血污,“这里,还有那儿……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你初来乍到弄脏了我家就应该一起打扫干净,这种礼节还需要我教你。”
他收回踩着他头的另一只脚,男孩儿的头也没有半分抬高,微微爬动着身子在他眼皮底下扭动,迅速地舔干净了瓷砖上其他几滴血渍。完成男人指令的他还在犹豫等待着对方的命令,还是他自作主张地去给主人……服务?
想到这儿,厉霄擅自做主往谢和歌的脚尖处爬近,张开嘴正要去咬男人的鞋带给他脱鞋,却被对方一脚踢到脖子的喉结上,疼得他前身往后一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地呻yin。
“真笨啊。”谢和歌看着这只无处不透露着傻气的小野狗,生疏得很想要讨好自己却无从下爪得可怜。却同时也在嘲笑着他的奴性之深,贱到了骨子里让他看他的第一眼就能看透他的肮脏和下贱。
男人出言提醒道:“我可没见过狗在家还需要穿着衣服的。”他早就看着这身脏到极致的校服无比碍眼了,“你也长大了,别脱个衣服都要爸爸帮忙。”
厉霄愣了几秒,干练地脱了上衣和裤子,留着一条裆部已经被他浸shi的内裤还在犹豫着,冷不丁地被谢和歌踹了一下手,才脱了个Jing光。
谢和歌拍了拍手,像是训练着狗的架势,和先前早上叫醒他的动作一样,作用和意图却相差甚远,男人命令道:“前面的身子立起来,让我看看小狗发育得怎么样了。”
厉霄跟着谢和歌的诱导,两个胳膊向后一撤支撑起他的前身,光着的屁股自然而然坐到他的小腿和脚跟上,由于常年锻炼腿上的肌rou尤为明显。
他的上半身由于常年被衣服遮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