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唔……”裴行璋惊叫,他想躲开,但主人的命令让他不敢乱动,勉强稳住身体。
尿道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再加上裴行璋自己的腺ye,十分shi滑。闻昭观察着裴行璋的反应,没有急于插入,大手握在男人腰侧,拇指抚摸平坦的小腹。
“相信我吗?”
裴行璋看不到,也不能说话,只能无助地仰着头,吞咽口水。闻昭说:“乱动的话会很容易受伤,交给我,我让你舒服,好吗?”在主人的安抚下,裴行璋安静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闻昭捏着尿道棒的末端,没有主动向深处插入,一手扶着有些疲软的阳物,技巧性地抚弄,在冠状沟上打圈。裴行璋在恐惧中感到了兴奋,全身上下为了主人打开的感觉,让他获得了极大的心理上的舒适,就好像他的一切都可以被闻昭接受。这世界上再没有任何禁忌,没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尿道棒上的珠子很细小,闻昭怕伤到脆弱的黏膜,涂了过量的润滑。他没有用力,握着珠棒的末端,利用润滑和器具自身的重力,让小棒缓慢地沉下去。裴行璋咬着紫檀木戒尺,“唔唔”呻yin着,忍受尿道被异物撑开的不适感。
闻昭在他耳边说:“小猫,主人Cao进来了。”
裴行璋开始急促地喘息,小洞里有些微微的刺痛,还有奇异的灼烧感。尿道棒分明是冰凉的死物,却让他联想到灼热的、粗大的rou棒。如果主人真的愿意Cao他,他大概会在挨Cao的一瞬间就射出来吧……
裴行璋胡思乱想着,胸口随着呼吸起伏。Yinjing还在吞吃着长长的尿道棒,一粒一粒椭圆的珠子没入红肿的裂口,被亲热地包裹起来,陷进更深处的黏膜中去。
不行了,他好想大叫,裴行璋快要咬不住嘴里的镇尺了,他极力收紧牙关,无意识地哼唧着。闻昭低头,把尿道棒又插进去一粒珠子,感到棒体的一端好像触到内部的阻碍。少年抬起头盯着裴行璋的脸,眼神幽深:“你的鸡巴被主人Cao到底了。”
“呜呜……”裴行璋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脸上泪水、汗水和唾ye混作一团,脏得一塌糊涂。闻昭擦掉他蒙眼的领带下流出来的眼泪:“做得真好,全都吃进去了。”
说着,闻昭轻轻把小棒抽出来一些,又缓缓插回去,动作十分轻柔。裴行璋却受不了了,浑身发起抖来,但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静止在原地,可怜地抖动。闻昭迷恋地看着裴行璋隐忍的模样,再次重复抽出又插入的动作,速度变快了一点,带出更多尿道里的粘ye。裴行璋立刻呜咽起来,口中的镇尺滑出一些,晶亮的口水流到了脖子上。
“唔……嗯……”男人说不出话,蒙眼的领带被泪水打shi了,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那个用来射Jing和排泄的小洞,被迫接受着不应吞下的异物,被闻昭反复抽插。闻昭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捏着珠棒捅进尿道深处:“小猫,主人在Cao你,喜欢吗?”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贱货?连鸡巴都被Cao透了。”
“贱货的这根鸡巴,不能射Jing,不能撒尿,只能用来挨Cao。”
裴行璋的大脑在闻昭的羞辱中乱作一团,他好像真的成了主人的鸡巴套子,身上的所有洞都献给主人,任由主人随意使用。尿道棒在shi热的黏膜中进出,不适的异物感逐渐被诡异的快感代替,裴行璋硬得发疼,窄小的尿道挤压着小棒,失去了自由收缩的权力,无力地张着口,接受主人的狠cao。
“啊……唔唔……”在高chao的边缘,裴行璋居然还记得死死咬住镇尺,他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呻yin,领带蒙着的两眼翻白,整个人在极乐边缘颤抖。
闻昭的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巫师秘语:“想要什么?说出来。”
裴行璋是被他蛊惑的孩童,张开嘴,镇尺掉到了地上。男人崩溃地哭喊:“要、要主人Cao烂小猫!”
闻昭的眼睛幽暗如海,他抬手扇了裴行璋两个耳光,然后猛地拔出了尿道棒。随着最后一粒串珠离开马眼,堵塞已久的Jingye和腺ye喷涌而出,高chao中的器官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白浊汨汨地流出,兜也兜不住,淅淅沥沥流了一大片。
“啊、哈……坏、坏掉了……”裴行璋的身体剧烈抖动,脱力地倒下去,被闻昭搂进怀里。“Cao、Cao我……主人……”裴行璋神智不清地呢喃,靠在闻昭怀中抽搐,大腿和屁股的肌rou不受控制地颤抖。
裴行璋哭了,过于剧烈的快感笼罩了他,被Cao坏了的下身失禁一般流着Jingye,他一边高chao,一边咬住闻昭的肩膀,试图缓解恐惧和羞耻。闻昭任由他咬着,握着裴行璋的下体轻柔地抚慰,延长他本就已经足够漫长的高chao。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裴行璋才缓过神来,疲惫地枕在闻昭肩头,打了个哭嗝。闻昭问:“我给你洗澡?”
“不……不要。”裴行璋死死搂着闻昭的脖子:“待会再洗。”
闻昭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好,待会再洗。”
太可怕了。闻昭给予的快感,几乎到了恐怖的程度,裴行璋又是沉迷,又有点害怕。事实上,闻昭并不经常给他甜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