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璋趴在办公桌上,文件书本都扒拉到了一边,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回头看着闻昭,屁股堪堪摆在桌边。男人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rou,唯有两瓣挺翘的tun格外饱满,蜜色的、柔软的tunrou颤微微,在镇尺的拍打下暧昧地晃着。
“啊!十九、二十……”裴行璋鼻尖是红的,耳根是红的,眼角也是红的。他眼巴巴地看着闻昭,咬着牙忍痛。打完二十下,闻昭伸手抚摸布满红痕的屁股,轻轻揉捏,他问:“镇尺为什么会掉下来?”
“因为小猫乱动了,主人……”裴行璋回答。
“为什么乱动?”
“因为……因为受不了。”裴行璋委屈。
“你连最基本的静止都做不好,”闻昭冷冷地说,“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屡教不改。”
“我、我不喜欢。”
“我知道你不喜欢。”闻昭说着,又挥起镇尺,啪地打在红肿的后tun。
“啊!”裴行璋惊叫。
“你每次工作起来,就不管不顾,不按时吃饭,不好好睡觉,”闻昭说一句,就打一下,打得裴行璋趴在桌上不安地扭动,“知道自己为什么是工作狂吗?”
“因为工作太多了……做不完。”裴行璋哆哆嗦嗦地说。
“是做不完,还是你不想做完?”镇尺连续打在同一个地方,疼得裴行璋拱起腰,手足无措地向前爬。
闻昭沉声说:“滚回来。”
“呜……”裴行璋不满地哼唧着,又不敢反抗闻昭,不情不愿地挪回来,把屁股翘高了给主人打。
“十下,报数。”
裴行璋连着挨了十下,叫得嗓子都哑了,屁股火辣辣地疼,但并没有出血。闻昭停下来,伸手触碰红肿的tunrou,裴行璋就受不了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沙哑地喘息:“主、主人……”
闻昭没有理会他的撒娇,继续说:“你不能停止工作,你无法保持静止,是因为你不能和自己独处,因为你焦虑。你必须做点什么,来转移你的不安全感,但这并不能解决你的根本问题,只会让你陷入恶性循环。”说着,闻昭挥起巴掌,扇了两下裴行璋的屁股。
“啊!唔……我、我知道错了,主人……”被少年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比用镇尺惩罚更甚,裴行璋眼角渗出泪水,趴在桌上啜泣。
闻昭一边揍他的屁股,一边说:“所以,不要用亏待自己的方式,试图转移问题。这并不能解决问题,而只会加剧你的焦虑和不安,让你无法保持安静——不论是身体的静止,还是心理的安宁,明白了吗?”
“明白了,小猫明白了……别打了,求您了!”裴行璋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把闻昭的一张试卷攥在手里,抓烂了。
闻昭放下镇尺,抱起裴行璋,坐到沙发上。裴行璋面对面坐在闻昭怀里,趴在闻昭肩头小声啜泣,手里还攥着那张数学试卷。闻昭抚摸着裴行璋光洁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拍拍他:“别哭了,你表现得很好。”
裴行璋不哭了,把眼泪鼻涕都蹭在闻昭的校服上。闻昭从裴行璋手里解救出揉成一团的试卷,叹了口气,得,作业白写了。小猫埋在闻昭怀里,这次打得有分寸,只是疼痛,并没有受什么伤。裴行璋却愤愤的,两手抱在闻昭背后,隔着校服狠狠抓了两下。
闻昭故意夸张地说:“嘶……小猫爪子还挺厉害的。”
裴行璋有点得意,但没说话。闻昭把他抱起来,让他趴在沙发上,给他涂药膏,温柔地问:“愿意跟主人说说吗?为什么焦虑?为什么不安?”
裴行璋沉默半晌,才小声说:“怕您丢掉我……您放着我不管,或者让我自己呆着的时候,我会想,您是不是嫌我烦了,或者不喜欢我了。也担心自己做不好,担心达不到您的要求,担心自己不能让您开心、满意。”
闻昭给他擦完了药,坐在沙发上,裴行璋便挪过来,枕在闻昭膝头。闻昭低头看着依偎着自己的小猫,手指插进裴行璋略长的黑发中,细细地梳理。
“还有呢?不止是主奴关系,从前的事情,或者家里的,想跟主人说说吗?”
裴行璋陷入了更深的沉默,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她……和我父亲是家族联姻。我一直觉得,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小孩,而只是需要一个继承人。如果我做不到,或者做得不好,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被遗弃。”
闻昭轻轻摩挲裴行璋的脸颊:“他们对你很好吗?”
裴行璋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我上学的时候,成绩稍有下滑,就会很紧张。他们不会惩罚我,但会用那种……那种我说不出来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会毁掉很多人的未来。”
“这让你很困扰吗?”闻昭问。
裴行璋似乎有点茫然:“也许吧……我只是觉得我必须要优秀,必须达到他们的要求,必须承担起这份责任,时时刻刻绷着一根弦,真的很累。可能在您看来,我们这样衣食无忧的人,应该没什么烦恼,但我确实……确实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