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御青抱着月月回了房间,在屋内将月月放下,二人喘着粗气四目相对。
月月站在屋子内,浑身都shi透了,夏衣轻薄,贴着月月身上,露出曼妙的身材曲线,从严御青的视角甚至能看见她胸前的两颗茱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动作,严御青感觉有一团火在小腹处燃烧,他走到月月面前,抚摸了一下她耳边的shi发,“月月,你要不要擦擦头发?”
严御青只穿了寝衣,被雨淋shi后贴在他身上,雨水从他的裤角滴落,很快在地上聚起一汪水,月月盯着他的喉结,没有说话,蓦然吻了上去,手臂像蛇一样从严御青的胸膛划到他的后颈处。
月月的吻就像将火苗扔到了油桶里,严御青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点燃了,再忍他就是傻子,他俯下头,吻住月月的樱唇,两人伸舌到对方的嘴里,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发出yIn靡的声响,严御青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了月月的大胸上,轻柔地捏着,只觉得手中绵软舒服,叫人爱不释手。二人一边吻得难分难舍,一边扒对方的衣服,很快就赤裸相对仰倒在床上,严御青的阳器突然被月月握在手中,月月手上动作飞快,他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被月月堵在嘴中。
严御青的手指也在不知不觉中摸到了月月的小xue处,开始揉捏起月月的Yin蒂,月月动情地弓起了腰,主动迎合上去,严御青的手指像蛇一样钻入月月的小xue内,被Yin道裹挟吸允,快速抽插起来,很快Yin道内就分泌出yInye浸shi了严御青的手指。
月月伸手将严御青推倒,自己跨坐到他的胯前,在严御青的注视下,慢慢蹲起来,扶住严御青的rou棒抵在自己的xue口,微微一用力,媚rou就将gui头裹住,在一用力整个gui头都入了小xue,月月被xue口发涨xue内空虚的感觉弄的不上不下的,但是她就是要慢。
严御青看着自己紫黑的rou棒一寸一寸地进入了暌违一年的粉嫩rouxue,视觉和知觉上双重刺激,他忍不住粗喘声加大,就在他感觉rou棒已经顶到宫口时,月月突然向下狠地一坐,小xue撞到了囊袋发出啪的一声,xue内rou棒直接穿破宫口尽根没入,她一直盯着严御青渐染情欲的面容,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
xue内似有小嘴亲吻rou棒,宫口处又紧地收缩着似乎不榨出汁ye不甘心;月月只感觉他的rou棒粗大,将自己的小xue填的满满当当,似乎穿破宫口直抵心脏,月月下体含着严御青的rou棒,向前俯身,rou棒碾压到一处软rou,二人同时仰头叹了一声。
月月两只手玩弄着严御青的茱萸,揉捏碾压,严御青感觉胸口好似过电一般让他酥麻,他忍不住喘息道:“月月。”
“严御青,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不等严御青回答,月月道:“做爱。只有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做这种事才叫做爱,严御青,这是我第一次做爱。”月月笑了一下,那一瞬的风情,如此炫目叫人移不开眼。
严御青感觉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快要跳出去一般,他起身抱住月月的纤腰,用力搂在怀中,不断甩跨抽插,二人唇齿纠缠,用力拥抱彼此,似乎要将对方揉碎在自己怀中,拼接到自己的身体里,如此自己才能完整。
xue壁被rou棒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刺激,不断有yIn水分泌出打shi棒身,让棒身进出更加顺滑,每一次退出一点就尽根没入,囊袋激烈地打在xue口处,啪啪声剧烈而密集,月月被严御青吻得有些窒息,离了他的唇禁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呻yin声伴着娇喘而来,又甜又腻十分勾人,严御青的rou棒也因此变得更火热几分。
那巨大的rou棒将xue口撑到极致,却在突然间被扭转,原是严御青躺倒在床扶着月月的翘tun转了一下,rou棒顶在软rou处,棒身的青筋随着xuerou的转动不断受着碾压而微微生理性的跳动,xuerou被rou棒摩擦挤压带来的快感让月月忍不住弓起身,严御青起身,现在二人变成了趴跪的姿势,他从背后握住月月的胸ru,下身不断冲刺,每一次都直戳入宫口。
严御青看着月月被情欲染得嫣红的脸颊凑上去吻了一下,月月在快感的波浪中微微侧头,伸出舌头,严御青也伸舌,和月月的舌纠缠在一起,在空气中嬉戏缠绕。
在最后的浪chao中,二人一同达到顶峰,享受完高chao的余韵后,一起瘫倒在床上,月月将头枕在严御青的手臂上,大脑因层层迭起的高chao而一片空白,许久才缓过劲儿来,发现严御青已经将被子盖在了他们身上,一只手正在抚摸自己的脸庞。
“现在我知道为何这么多人喜欢情事。”严御青凤眼中含了一股风情,柔声道。
月月凑上前去,“为什么?”
“我只是想起一句诗,巫山云雨枉断肠。”他道:“你不是我的扬妃,你是我梦寐以求的神女。”
“傻子。”月月吻上他的下巴,在心里道:严御青,我素来喜欢一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欠我的都已经偿清了,从今以后,我定以情还情以命还命。余生,我会好好待你。
第二天中午,二人才起床,因着昨夜淋雨感寒又欢爱泄身伤了元气,月月得了伤寒,令琳琅惊奇地是严御青也得了伤寒。他昨日被打了五十大板后又被破了后庭又淋雨纵欲,铁打的人也得生病